伎樂,觸類旁通,並不比你差。等你有暇,我演給你瞧瞧,一併教你也好。”
長生大奇,丹心年歲尚小,在煉器上有所成就已大不易,竟自誇精通百戲,可見天生聰穎,不覺應道:“好。舍下也常弦管終日,可惜在下愚笨,不懂這些。我家少爺就不同,會造戲臺,寫傳奇,弄銀箏,有時醉袍袖舞歌一曲,比那伶人更叫人入戲。”
丹心悠然神往,逸思飛揚,“紫顏大師的盛名,我是聽過的。”
長生心中一慟,看了少年仰慕的神色,堅定地說道:“今次十師會上,即能一見。”
“真的?我正可請他幫我寫一出傳奇,妙哉,妙哉!”丹心眉飛色舞,甚是喜樂。他兀自心動半晌,想到丹眉,不覺嘆氣,“我爹每每說我弄舞娛嬉,自甘優伶,不是正道。哼,我讓紫顏大師去和他說!”
長生笑道:“此乃自家風月,所謂閒時高臥醉時歌,方不辜負良辰美景。”丹心感動地抓住他的手,“你真是我的知己!”長生一窘,“附庸風雅而已。”
丹心認定他面目可喜,言語有趣,當下滔滔不絕賣弄本事。長生被他勾起少年心性,也不時插嘴,偶爾炫耀下在紫府的見聞,爭強好勝一把。待藥香入味,長生倒藥入湯碗,驀地醒覺,咦,和丹心暢談片刻,竟然俗慮全消。
他眉宇舒展,丹心自得一笑,殷勤地去端藥碗。這下動靜太大,袖子裡掉出那枚玉圭,還好手快,撈在懷裡。
“此玉不是凡物。”長生望了一眼,隨口說道,“玉質極佳。”
“你眼光不錯,喏,認得這北荒文字麼?”
長生搖頭,丹心也不喪氣,“我認得一半,一會兒拆開來問我爹,總要誆出來才好。”
長生心想這對父子傳藝之道倒是奇怪,丹心狡猾一笑,湊過來小聲道:“這玉圭上記載了一件大事,我要瞞著爹,你不許說出去。”
長生愕然失笑,點了點頭,儘管一頭霧水,但君子有成人之美,自當守秘。
過了兩日,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