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她在冤枉臣妾。”
聞言,軒轅律只是淡淡應了一聲,垂眸思索了一會,旁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過了一會聽他道:“聽說江貴妃的故鄉有個習俗,每到這時就會舉行一次祭拜大典。江貴妃也要回去看看,收拾一下,明日讓石將軍送你出發。”
此話驚呆了在場所有人,貴妃剛娶來不滿一月,皇上就要她返回孃家,這可是史無前例,況且毒害一事皇上卻不再追問。
江魚一時有些無措,急忙起身要跪地行禮,美人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滿是委屈地望著軒轅律問道:“皇上這是要趕魚兒走嗎?今日之事皇上一定要為臣妾主持公道。無論是誰毒害臣妾,皇上也不能不聞不問。何況也不能聽楊公公一面之詞,我寢殿里人可以作證,今日傍晚蘭妃的確差人送了一盤糕點過來。皇上要為臣妾做主啊!”
美人說著說著就哭爹梨花帶雨,性急的賀蘭兒瞪圓了眼睛反駁道:“皇上,你不要聽她胡說,楊公公不是已經說了嗎,蘭兒今日的確沒有做過糕點。蘭兒是冤枉的。”
整個房間裡都是兩個女人委屈的哭喊聲,軒轅律一時有些頭痛,不耐煩地呵斥道:“江貴妃中毒的事情朕會查個清楚,但朕的話江貴妃也要聽,回去收拾一下明日出發。”
見軒轅律動怒,江魚急忙道:“皇上,祭拜的事情不需要臣妾,臣妾已是皇上的妻子,此生就是皇上的人,一輩子陪在皇上身邊扶持皇上。並且臣妾近日有心願未了。”
“哦?”聽到後半句軒轅律疑問一聲,“說來讓朕聽聽,何事能讓江貴妃如此不顧朕的旨意?不會是趙宰相要你儘快給朕生個兒子吧!”
此話一出又讓人震驚,就連江魚自己沒有想到的事情,皇上居然問出了口。緩和一下驚訝的表情急忙道:“花開落籽來年生,君安好,臣妾矣。”
聞言,轅律嘴上突然噙上一抹莫名的笑容,只是一下又消失殆盡,也不知心裡再想些什麼。然而長久以來,煩擾他心的也只有邱蓉一人吧!每次看到她望著羽兒的眼神,他的心就像刀割一樣痛,因為孩子是她和軒轅倔的。
眾人都不知皇上心思,江魚以為自己說錯了話,也不敢再繼續說下去,反而賀蘭兒突然道:“皇上,今日皇后娘娘應允蘭兒扶持您。”
一句話把沉思的軒轅律驚醒,眯眼望著賀蘭兒,沉聲道:“她這麼說的?”
“是。”賀蘭兒急忙點了點頭,以為他會有應允,只見他眼神突然暗淡,沒了下文。
江魚也處在尷尬中,說的話也不知軒轅律有麼有聽的進去。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他突然起身,吩咐楊公公一聲:“朕有些累了,吩咐石將軍,明日送江貴妃回蘇州。今晚,賀蘭兒侍寢。”
聞言,楊公公呆愣片刻,急忙道:“是,奴才這就去辦。”
“皇上,臣妾不想回去。”江魚還是不敢相信皇上就這麼輕易的把她打發了,跪著上前想要請求,軒轅律卻沒有望她一眼大步向門外走去。
喜出望外的賀蘭急忙跪地謝恩:“臣妾多謝皇上恩賜,臣妾恭送皇上。”
踏出房門,總算呼吸了新鮮空氣,夜空中依然沒有一刻星辰,就連躲在烏雲背後的半邊月亮也是如此昏暗。
軒轅律輕嘆了口氣,沉步向寢殿裡走去。過了一會突然又停下來,吩咐跟在身後的楊公公道:“安排人把江魚送出京城,越遠越好,此生不許她再踏近邱蓉半步。”
楊公公微微一愣,雖然她不知江魚到底是何人,但種種情況來看,皇上對此人有所忌憚,躬身問道:“皇上吩咐,奴才照辦。只是,趙宰相那裡怎麼吩咐?”
軒轅律微皺下眉頭道:“就說回蘇州的路上跌落了山崖。”
“是。”
對於江魚,軒轅律或許和軒轅倔的想法一樣,與邱蓉同樣一父所生,為何差別如此之大。當初軒轅倔沒有殺她,今日他也一樣不會殺她,因為她畢竟也是蓉兒的一個牽掛。
今日邱蓉難得讓棗兒進房扶持,雖然她已上床入睡沒有差事,但她還是讓她站在床邊。
懷裡的羽兒已經入睡,房間裡出奇的安靜,棗兒精神地站著,隨時應候邱蓉的差遣,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接近主子了,每次回想起她們在姜王府的時候,她都默默地流淚。
邱蓉雖然上了床,但她依然穿著衣衫,攔著懷裡的孩子眼睛呆呆地盯著一出,時間久了,眼睛有些酸澀。
而寢宮的另一邊,賀蘭兒已經洗漱完畢,坐在床邊等著她此生的第一次扶持,她有些緊張的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