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為難人了?”
聞言,閆秋輕輕閉上雙目,嘆氣道:“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一聽此話,凡凡撓了撓頭:“我不知道,總之我不會為一個女人而兄弟互相殘殺。”
“你覺得軒轅律是為了一個女人不顧手足之情奪取皇位?”閆秋突然反問道。
凡凡愣了愣,“不然呢?剛登上皇位就不顧百姓說辭要封自己弟妹為後,任誰都會以為是為了美人奪取江山。”
閆秋蹙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接過他手中的信封問道:“公子喬呢?”
被問到此人,凡凡翻了個白眼,“回秋虛了,他父親生辰,總得回去。”
“哦!”閆秋淡淡應了一聲,接著又道:“既然喬太公生辰,本王也需表示表示。之前王后告訴我她養了一隻長生兔,準備太公生辰時送與他。我們還商量著如此大禮應有誰作為使者,後來王后提議要你去。我想了想也只有你能擔當此任。眼下時日也不多,你快些回宮與王后一起準備。”
聞言,凡凡驚喜地瞪大了眼睛,隨後又皺起了眉頭:“王上不和凡凡一起回去?”
閆秋咳嗽兩聲回應道:“你也知道秋虛這個時期總是下雨,依本王的身體又能熬得過幾日。”
“那奴才也不回去了。”凡凡急忙道。
閆秋皺了皺眉:“你可是王后欽點的,如果你不去,王后怪罪我怎麼辦?”
思索一下,凡凡只好點頭,問道:“若我走了,誰來照顧王上呢?”
“這個你無須擔憂,快快收拾東西回去。”閆秋催促道。
又被趕走,雖然凡凡心裡一百個不願意,想到王后那裡,也只能行了個大禮噘著嘴巴退了出去。
凡凡離開後,閆秋輕輕吐了口氣,擺了擺手道:“出來吧!每次都讓本王做這種有失體面的事情。”
閆秋話音剛落,床幔後就閃出一人。嬌小的身軀晃悠兩下,跳到閆秋身邊笑道:“不這樣做又怎能趕走這個跟屁蟲。我倒是好奇,是凡凡害怕王后呢,還是我們王上害怕王后。”
閆秋望向那雙明亮的雙眼,嘆聲道:“本王在想,你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為何你還是一副小孩子皮囊?長的小也就罷了,心靈還那麼稚嫩。聽說你父親給你找了四五個妻子,你為何不要?”
說道此,拿著摺扇的公子喬猛扇了幾下,不耐道:“每次你一說到這事我就想揍凡凡一頓。”
閆秋挑了挑眉:“這跟我家凡凡有何關係?”
“沒關係,但是我就是想揍他。”閆秋似乎戳到了他的弱點,憋紅了臉拿著扇子扇個沒完。
見他如此摸樣,閆秋挑唇輕笑幾聲,而後道:“軒轅離還沒畫出皇宮的地圖?”
公子喬撇了撇嘴:“出賣國家的大事他怎能輕易做的出來,若把地圖交給我們,那晉北對我們來說就如同囊中取物。相比之下,一個女人不足為奇。”
閆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眼神突然黯淡下來,也不再開口說話,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地圖的事情我們不能逼他,既然他答應救軒轅倔,心裡一定有了主意。在皇宮裡生活了那麼多年,雖不能說每個地方都有走過,至少比我們知道的多。不過,我們又怎麼確定軒轅律一定會把他藏在皇宮裡?”公子喬望了一眼似乎有些低落的閆秋。
閆秋又輕輕嘆了口氣,過了一會才道:“依軒轅律的性格,一定是會把他藏在皇宮裡。只是我想不到,一個能忍受二十幾年屈辱的男人,內心該有多複雜。”
既然王上都不明白,公子喬也只能跟著不明白,想到明天的任務,開口問道:“王上確定要我那麼做?你又怎能確定邱蓉就能理解你的意思?”
聞言,閆秋略顯惆悵,“憑與她接觸這幾次來看,邱蓉並不是軟弱無能的女子。或許她已經找到了別的出路,還未開始實施。也或許她也在找軒轅倔。”
“那她到底還記不記得軒轅倔是她的夫君?”
“應該記得吧……”想來他與邱蓉只有幾面之緣,然而這樣一個不幹屈服的女子,又怎能就這麼糊塗的過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七章:君為誰
月光下,軒轅律走出溫泉,接過石隕遞來的衣袍,只是簡單的披在肩上就向外走去,健碩的胸膛還裸露在外,發尖上的水珠順肩而落,很快打溼了大片衣衫。
石隕望著疾步外走的軒轅律愣了愣,“皇上還未更衣。”
然而軒轅律只是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