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餘彩燈皆襯得猶如破鞋爛衫一般。
“真好看。”蘇錦蘿不自禁的發出一陣感嘆。
“我給蘿蘿去贏回來。”蘇清瑜笑著上前。
朱翹憐一把挽住方淼的胳膊。“相公,我也想要。”
方淼垂眸,將手裡的兔子燈遞給朱翹憐,“清瑜已經去了。”
“我不要兔子燈,難看死了。”朱翹憐一甩手,那盞兔子燈就被扔在了地上。
蘇錦蘿低頭,彎腰將那盞兔子燈撿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它折斷的兔耳朵扶起來。
兔子燈這麼好看,哪裡難看了?
“方夫人,不若咱們一道去瞧瞧,興許就猜對了呢。”蘇珍懷笑著開口。
朱翹憐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方淼,心裡惴惴。她鬆開方淼的胳膊,跟蘇珍懷一道去了前頭。
蘇錦蘿提著兔子燈,擠到蘇清瑜身邊。
蘇清瑜伸出胳膊,在人擠人的圈子裡替蘇錦蘿圈出一小塊空地。
“大哥,你猜出來了嗎?沒猜出來也沒關係的。”
“是有些難,不過大哥一定會猜出來的。”蘇清瑜撫了撫蘇錦蘿的小腦袋,信誓旦旦。
“哦。”蘇錦蘿點頭,低頭繼續擺弄兔子燈。
其實燈王好看是好看,但蘇錦蘿還是更喜歡兔子燈。
“咦,蘿蘿,你哪裡去贏的兔子燈?”蘇清瑜奇怪道。
“……地上撿的。”蘇錦蘿看了一眼一旁正興起盯著謎面看不停的朱翹憐,有些心虛的轉了轉眼珠子。
這盞兔子燈是朱翹憐不要的,也是她從地上撿的,那就應該是她的了吧?
蘇珍懷站在朱翹憐身旁,突然轉身走到蘇清瑜身邊說話。
蘇錦蘿眼看著蘇清瑜被蘇珍懷拉走,臨行時叮囑自己乖乖等在這裡,說去去就來,還讓方淼照看。
朱翹憐擠到方淼身邊,看了一眼站在方淼左側的蘇錦蘿。
她戴著雪帽,小鼻子小嘴的瞧著尤其乖巧。朱翹憐突然有些心虛,她仰頭,看到方淼正盯著謎面出神。
朱翹憐正想說話,卻又發現,方淼哪裡是在盯謎面,他看的是琉璃燈上印出來的蘇錦蘿!
蘇錦蘿低著頭,自然沒發現方淼的視線,而方淼難得放縱,卻不想被一旁的朱翹憐逮了個正著。
朱翹憐攥緊手,心中大驚,她暗咬牙,終於開始動作。
巨大的琉璃彩燈一瞬傾斜下來,蘇錦蘿的耳畔處充斥著尖叫聲,她被震的耳膜發麻,緊緊攥著手裡的兔子燈不知所措。
朱翹憐一直盯著方淼的動作,她看到方淼先是伸手攥住了蘇錦蘿,將她拉到懷裡,然後才像是想起她似得將她攬到面前。
巨大的嫉妒心升騰而起。朱翹憐終於相信剛才蘇珍懷在馬車裡跟自己說的話。
蘇錦蘿正蜷縮在方淼懷裡,突然感覺到身旁陡然而出一股推力,將她硬生生推到了琉璃燈的下面。
“啊……”
“快逃……”
場面十分混亂,蘇錦蘿抱著腦袋被人群衝撞,突然胳膊一疼,被人騰空抱起。
鼻息間滿充斥著冷梅香氣,蘇錦蘿大吸一口氣,被嗆得使勁咳嗽起來。
陸迢曄摟著懷裡的小東西,身形自如的穿梭在慌亂的人群裡。
蘇錦蘿纖細香軟的小身子像是嬰兒似得被陸迢曄搭在臂彎上。她的臉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貼在他的脖頸處,隨著走路的動作一蹭一蹭,軟乎乎的緊。
跟男人貼的很近,蘇錦蘿胸前被壓的有些疼。她不適的動了動,男人發出一陣低哼聲,聲音微啞,“別動。”
堅實的臂彎壓著蘇錦蘿的腰肢,將她穩穩的摟在懷裡,然後往上託了託。
蘇錦蘿想起在方淼大婚時,山洞裡發生的事。
她的嘴破了好幾天,吃飯、說話時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恐碰了傷口。男人咬的太狠,蘇錦蘿的唇瓣裡頭現在還留著一點血痂。
下意識抿了抿唇,蘇錦蘿想推開男人,卻不想男人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警告道:“不想被踩死就別動。”
蘇錦蘿受威脅,乖乖的將細胳膊掛在男人身上。
陸迢曄攏起大氅,將蘇錦蘿摟在裡頭。
男人的身上很暖和,衣襟處卻帶著些冷凝潮意。蘇錦蘿埋首,小細腿顛顛的敲在男人身上。有點像在撒氣,雖然很是不明顯和膽小。
“我們去哪裡啊?”大哥還讓她在原地等他呢。
“閉嘴。”陸迢曄只一想到剛才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