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見到揉著太陽穴及皺眉的艾若喬,瞭然的走向櫃子取出一包藥!一邊倒著溫開水,一邊勸道:
“若喬,你還真是拼命呢!比我這半個藝人還忙。”閻虹音回到好友面前,貼心的遞上藥和水。“你的頭痛藥,還有,自己買的藥亂吃不好哦!你還是抽個空去醫院做檢查比較好。”
“抽空?”會有空的時間對艾若喬而言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她吞下三片藥錠,不以為然地說:“我不想浪費時間!”
“我是為你好!”閻虹音伸了個懶腰,在沙發上倒下。
她是個名模,也是艾若喬的大學同學,她和艾若喬最大的不同是她的美貌總讓她成為校園的風雲人物之一。
艾若喬雖然平凡,但閻虹音卻認為她有著不平凡的一面。她對於錢財的重視,閻虹音自是知道原因,所以沒有多加追問這方面的事。
也許是黑寡婦成員的習性吧!
“黑寡婦”是一種黑蜘蛛的名字,由於母蜘蛛在交配後會將公蜘蛛以毒針刺死並吃掉,所以才有“黑寡婦”之稱。
而臺北,近市區的住宅區內,一棟五層樓的公寓中,每層樓各住了一位奇特的女性,她們可以說是好朋友,曾經是同學或是同事;而她們共同的志向,就是效法黑寡婦的精神;獨鍾黑寡婦的行事風格。
很多人都說她們壞,但閻虹音不得不更正,“黑寡婦”的五位成員幾乎是所有的人眼中最怪、最壞、最欠缺營養的壞女人!
無妨!她們不會在乎世俗的眼光,自顧自的找尋能讓自己開心的方式生活著。
如今天,閻虹音趁著工作的空檔跑來這兒小憩,艾若喬不會問她為何不回公寓睡,反倒要來找她。
這就是她們的相處方式,除非自己願意說出原因,否則她們不會多事過問個人的私事。
“真是氣死人了!”
艾若喬盯著應收帳款的報表,眉頭又是一皺。
閻虹音微晃著纖細的腳享,輕笑道:
“那些傢伙對你還真是唯命是從啊!不過我還是認為對他們客氣點兒好,否則他們生氣起來對你不利怎麼辦?”
“你是指我欺壓他們嗎?”艾若喬深感不平。“他們是靠賺我的錢吃飯耶!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我為什麼不能罵?一點兒經濟效益都沒有!”
閻虹顯然已經習慣艾若喬態度傲慢的說話方式,不以為意的繼續說道:
“我指的是你的身家安全!他們那種人一生氣起來搞不好六親不認,你不擔心自己會被殺啊?”
艾若喬不否認自己曾有此顧忌,畢竟守財奴一毛不拔和刻薄是令人討厭的,她承認。
“那又怎樣?”艾若喬輕嘆道:“我只知道我給多少錢,他們就必須做多少事,做不到本該受到罰責,我按規矩辦事,如果這樣會沒命,我也認了。”
“那麼……”閻虹音眼睛一亮,整個人突然變得很有精神。
“你記得遺囑裡要寫上我的名字,我能分到多少錢一毛都不能少哦!”
艾若喬對好友口不擇言感到無奈,白了好友一眼,凝思片刻,亦覺得好友的提議不錯。
艾若喬認為她會遭遇不測的機會遠比好友們多上幾倍,這輩子她有這些好朋友相伴也算是有福氣,的確該分給她們一些錢。
“好啊!”艾若喬欣然同意,“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會改一下遺囑的。”
“那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我會拿到多少錢?”閻虹音是個樂在工作的女人,只不過有筆橫財飛來誰不愛?
艾若喬輕挑眉宇,迎上好友的目光,說:
“就看你的表現嘍!”
“表現是嗎?”閻虹音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衝向她,溫柔的替她按摩、對她噓寒問暖無一缺少,諂媚的模樣惹得艾若喬發笑。
閻虹音一見到她笑,寬心不少。
艾若喬承受的壓力比她們任何一個人都還要大,閻虹音不希望她在自己建立的死衚衕裡出不來。
艾著喬最有魅力的時候就是展露笑團的時候,閻虹音深信這是她迷倒別人的最佳武器。
失去一個男人又怎樣!可艾若喬卻因此由一個單純的女人變成今日只會追逐金錢的模樣,閻虹音是心疼她的。
對了!剛才那群流氓說的“仇先生”……來頭似乎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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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住宅區裡有股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