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日行千里的寶馬!”那人恭敬答道。
龍延拓偏首笑了笑,走至玉瀟然身側,聲音邪魅:“我已經為青謹青慎備好了馬!”
玉瀟然一愣,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那我呢?”
“靈羽乃是靈獸,駝上你我可依舊行動如風,你還擔心什麼!”他更近一步,溫熱的鼻息灑在她的耳際,纏綿悱惻。
她面色一赧,而後又是一頓:“你也要去北牧?”
“如果我所料不錯,永寧,離大亂不遠了!”他抬首看一眼北方,身姿飄渺,面容精緻妖魅,彷彿一個決勝於千里之外之外的戰神。
玉瀟然面色一沉,心中計較一番,卻是彆扭道:“我北牧的事,何須你一個外人插手!”元極破空
外人?龍延拓眉目一挑,嘴唇動了動。
“啟稟主子!”那沉默不語的來人突然開口,“屬下有要事相稟!”
“嗯!”龍延拓雙眉一挑,似是不悅自己屬下的唐突插進,卻在轉身之際身形一頓,聲音不變道,“莫非天行出了事情?”
那人微微頷首:“是!重西王調換了皇城的守備軍!”
龍延拓略微攏了攏袖,繼而輕笑道:“他動作倒是挺快!”
玉瀟然看著他攏袖的動作,雖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卻也知龍延拓不得不迴天行了,她笑了笑:“天行需要你,你回去吧!”
龍延拓轉身,替她捋了捋鬢角的青絲,秋波一般盪漾的眸中倒映著女子平凡的易容:“一切小心!”
她沒有閃躲,目光直直看進他的眼底,希望這一次的選擇,沒有錯!她復抬首回了個讓他安心的笑容,重重點了點頭:“嗯,你也是!”
“既如此,讓靈羽先帶你回去吧!”他邪魅的眉眼上染上溫暖的色彩,聲音低聲含笑,而後猝不及防在她唇角留下一抹淡如茉莉花香般的輕吻。
她面色一紅,也不推辭,翻身跨上靈羽,靈羽嘶鳴一聲,似有所不滿,卻無法違背主人的意願,帶著她揚長而去。
青謹和青慎也飛身上馬,對著玉立在原地的龍延拓,輕輕一輯手,策馬而去。
遠遠地,傳來玉瀟然的聲音:“慎,你真不打算留在這裡嗎?”
良久,才傳來青慎平靜無波的聲音:“你若想趕我走,我不介意回碧遐谷!”
“當我沒說!”玉瀟然涼涼答道。
站在原地目送的龍延拓,唇間的笑意隨著那遠去漸漸模糊的身影而漸漸減淡,轉身向東方走去。
沒有人知道,在他們走後,一道來自北方的鮮血淋漓的男子也來到了這裡,在看到原地的記號之後眉目中滿是焦急之色,卻在還未來得及離去之際身形一頓,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眼中光芒漸漸淡去,那人緩緩倒下,面目向著北方,似有不甘。
他的背上,插著一把觸目驚心的鐮月彎刀。
身軀倒下,帶起地上厚厚的塵土,幾道黑影出現在他身側,一人道:“他已經死了,看他方才的動作,想必他們已經得手離開了南疆,我們快些回去稟告主子吧!”
“是!”
其餘人話音剛落,一行人身形一動,已自原地消失。
☆、第七十三回 酒逢知己千杯少
北牧邊界,馬果然是好馬,只不過兩日時間,玉瀟然一行人一路不眠不休竟硬生生將日程縮短了一半。
“師姐,你的馬雖然沒問題,但是我和慎的已經不行了,還是停下來休息片刻,喂些草料吧!”青謹勒了馬道。
“籲——”玉瀟然也停了馬,看了眼兩小兒胯下的馬兒,儘管是百裡挑一的好馬,的確是有些吃不消了!
但她還未曾開口說話,便只見眼前黑影一閃,三人立刻警惕起來,如臨大敵一般看著來人。
對面突兀闖來的那人,一身黑衣包裹住他高大的身形,鬼面下的眼神本是焦急之色,在觸及到玉瀟然幾人之後面色先是是一愣,而後一句話也偉說便已靈巧一躍,閃進了旁邊枝葉已經悽悽慘慘的小樹林之中,本是隆冬時節,草木早已枯落,藏身極其不易,但夜微閣身為殺手組織,想必對藏身之法極其熟絡,玉瀟然定睛看去,還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
這邊玉瀟然三人剛來得及收回目光,那邊眼前又是一晃,只見一綠色的婀娜身影便落在了三人面前,竟是一臉凶神惡煞的女子,那女子面容姣好五官精緻,額頭上帶著細密的汗珠,髮髻隨意綰起,身著綠色簡群白色鑲邊的夾襖,手拿一把黃色軟鞭,渾身上下散發的盡是江湖兒女的灑脫之氣,讓人一看便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