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這一笑,剛剛的怒氣也消了,便道:“好了,我也不問你了,只要不是與我生氣便成!”
鍾懷仁暗舒了口氣,道:“我怎會與賢弟生氣。唉,不說這些了,這監督河道也是個費心費力的差事,成日裡不得清閒,今日賢弟帶了女兒紅來,我倆一醉方休。”
玉瀟然莫不苟同,開挖河道工程浩大,朝廷撥了不少銀兩,此番前去,怕是各路官員少不了在欽差鍾懷仁這探探口風,打打關係。
這皇上明知這是個難辦的差事卻偏偏交由新晉的工部侍郎鍾懷仁去辦,其中除了看中鍾懷仁耿直之外,想必是還存了試探的意味。
鍾懷仁免不了要左右逢源,絞盡腦汁的既要有關官員不擠兌自己,又要讓河道順利開挖下去讓皇上放心,輕鬆的了才怪。
這事擱別人身上是個肥差,那擱鍾懷仁這初出茅廬一窮二白的清官身上,那便是個心力交瘁的苦差。想必那日去找自己便是商量這事,誰知出了岔子。
當下便少有地心生了一絲愧疚,但又想到鍾懷仁聰明絕頂,不會連這點事情都大點不好,笑將其他的拋到腦後道:“哈哈,好啊,今日與君飲酒暢談!”
宣乾殿。
“眾卿家有事啟奏,無事退朝。”上方成元帝大手一揮道。
“微臣有本啟奏。”鍾懷仁出列。
“噢,鍾愛卿想必說的是此番河道之事吧,說來聽聽。”
成元帝微微眯了眼,一臉興趣盎然,倒要看看這鐘懷仁怎麼處理這燙手山芋。'hp'腦洞過大何棄治!
“啟稟皇上,微臣奉旨監察河道,工程如期開展,只是,河道開挖工程浩大,朝廷撥款充裕,臣發現竟有官員偷工減料以中飽私囊,微臣已查明真相,並將相關官員押解回京,這是摺子,請皇上過目!”大殿上鍾懷仁清泠的聲音響起。
“嗯?是嗎?呈上來!”成元帝微微提高了聲音。
玉瀟然微微皺了皺眉頭,這開挖河道的浩大工程,誰不瞅著裡面的油水,這鐘懷仁不會想不到。如若將中飽私囊的官員全部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