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瀟然鬆了口氣,收回虹爭,只是聽龍延拓這話,自己屬下來接自己了,怎麼一點也不高興,反而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這邊想著,眼前便刷的人影一閃,一團不明物體飛到了龍延拓跟前。“啊,主子,可找到你了!”玄彬大叫,欲上前抱住龍延拓,待看清龍延拓蒼白的臉色時,面色一變:“主……主子,就和玉姑娘待這一夜,臉色怎的如此蒼白?”'重生'別惹寫文的男人
玉瀟然一聽,差點一口氣嗆死,道:“你沒看見你家主子受傷了麼?”
“受傷?主子受傷?玉姑娘別說笑了,這天下有誰能傷的了我主子!”玄彬一臉鄙視中帶著傲氣的說著,顯然是覺得玉瀟然在騙他。
隨即又轉向龍延拓說:“主子,你也……啊,血!血!天!真的是……是受傷啊!天,主子的血,阿彌陀佛,我竟然看見主子流血了……”
滔滔不絕正準備抱怨的小侍衛話鋒一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主子紫衫上沾的血,一個閃身伸手把住了龍延拓的脈。
“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出本太子受傷,玄彬,我是否該治你個失職之罪啊,嗯?”龍延拓可沒忘記玄彬那初見到自己八卦的眼神,有心嚇他一嚇。
“噓!別說話!”龍家小侍衛顯然在專心把脈,不知死活地對著自家主子說道,更沒把龍延拓的威脅放在心上,那眼中全是慎重,隨即臉色一變:“氣血不足,失血過多,是嗜血刃?天啊,是嗜血刃!不過,中了嗜血刃也沒這麼輕鬆啊,主子就是主子,中了嗜血刃還沒死,咦,不對,好像是吃了什麼……”
小侍衛喋喋不休,一會兒這樣猜測一會兒那樣嘟囔,還將自家主子翻來翻去看了好幾遍,確定無礙後才放下心來。
玉瀟然看著玄彬將自家主子擺來擺去的模樣,全然沒注意到龍延拓漸漸不善的笑意,不由心中為他祈禱,玄彬小跟班,向來不會察言觀色,你好自為之吧!
☆、第三十六回 此去不知復何期
“汪汪!”彷彿是聞到了陌生的氣息,阿陋回來的相當迅速,放下嘴中的好幾只野味朝著玄彬叫了兩聲。
玉瀟然忙伸手拍了拍阿陋的頭,安撫了狂躁的野獸。
“哇哇……是彘,兇彘,主子你看,是兇彘!”玄彬初見到阿陋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叫嚷了起來,那樣子,忒不像堂堂太子殿下的跟班了。
“玄彬!”龍延拓不理,問到:“靈羽呢?”
“把我領過來就跑了,他又不聽我的話!”玄彬收回兩眼放光地打量阿陋的眼神,極為不滿道。
龍延拓不答話,也不理玄彬疑惑不解的眼神,望了一眼玉瀟然道:“該回去了。”遲早都要離開的,這個道理,他懂。
玉瀟然點了點頭:“阿陋,你送我們出林子吧!”阿陋汪了一聲,似乎極不情願。
玉瀟然笑道:“阿陋,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的,阿陋乖……”誰知,未等玉瀟然說完,便見阿陋躍到龍延拓身側,極為親暱地蹭了蹭龍延拓,那樣子,十分狗腿。
玉瀟然撇了撇嘴,十分鄙視。
龍延拓輕笑一聲,說:“看來,走之前我得再做一回廚子!”
如此,玉瀟然在臨走之前又祭了下自己的五臟廟後,與龍延拓一起上了阿陋的背。
看著躍躍欲試的玄彬,龍延拓道:“本太子背上有傷,碰不得,此處又極為狹小,你還是另求他法回去吧!”說著,也不管小侍衛是何表情,揚長而去。
恍惚間,玉瀟然聽到某人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嚎……
二人命阿陋將自己送至無人處,又安慰了一番有些懨懨的阿陋,龍延拓便招來靈羽帶著二人向永寧趕去。
路上,尋至一處農家買了兩件衣服,梳洗了一番,好歹讓兩人看起來不像深山裡出來的野人。
行至永寧,二人分開前,龍延拓要將靈羽讓給玉瀟然,玉瀟然好說歹說給拒絕了,拿了人家的如君令,如今,怎可再要了人家心愛的坐騎。騎虎難下
馬背上的龍延拓,望著玉瀟然進城的背影,眼睛微微暗了暗,直到那纖瘦的背影消失在官道的盡頭,再也看不到,方收回目光,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玉瀟然剛回王府,不出意料地看見三人在等自己,青謹、青慎,還有一個望穿秋水的宋婉真。
“冉哥哥(大哥)!”皆是驚喜的聲音。
“你這一身……”這是宋婉真的聲音。
暗自給青謹青慎使了個眼色,玉瀟然說:“路上遇到了幾個賊人強搶民女,一不小心,又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