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其她姐妹忙著做事,這邊周氏尋到張灝身邊,問道:“布料等物我都安排人去買了,那工匠和材料,二爺說自有安排,沐姑娘吩咐奴家過來問問。”
看著人前一副公事公辦面孔的周姐姐,張灝含笑點頭,對身邊張虎吩咐道:“去內務府,把皇家御用的銀匠,彩匠,錫匠喚來,那些什麼杉條,毛竹,蘆蓆,麻繩,紙花的,都朝那幫子公公張口討要。”
“是,這就去辦。”張虎習慣性的點頭應承,忽然想起二爺如今成了平民百姓,那內務府能否在給二爺面子?
見他神色有些躊躇,張灝笑道:“老子可是堂堂的幹殿下,怕什麼?”想起一事,轉頭問道:“芳寧是否來了?”
“赫赫”周氏笑著點頭,伸手指了指後宅。
“那好,張虎你去求芳寧寫份名帖,那內務府誰敢不給臉子,就去乾清宮找我乾爹告狀。”
面對恬不知恥的灝二爺,張虎一臉冷汗離去,這邊把個美婦笑的花枝亂顫,一身素淡,周氏顯得格外俊俏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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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豪門喪禮
第222章豪門喪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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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棺木,內外生香,一干孝子賢孫哭聲震天,張灝吩咐取來一顆碩大的胡珠,他身份尊貴,親自給珠子開光明,再由老太太的長子親自安放在死者口裡。
棺木裡鋪放了四套上色衣服,四角放置金銀錁子,老人家生前喜歡的緞子衣衫,金頭籫子,銀釵一併安放妥當,至於其它首飾和積攢的財物,自然都由後人分配。
請來一位中年畫師繪畫,傳畫一軸大影,一軸半身,張灝陪在一邊看著,他查過相關書籍,這靈前出殯時的畫像,原來早在宋朝以前就已經出現了。
不過這傳影得邀請人來作畫,賞錢豐厚,老百姓家一般不用,大都是些富貴人家的習俗,而男人又很少有人留畫,因家裡供奉的都是祖宗畫像,不必多此一舉,一般都是為寵愛的妻妾傳個影,以為心中寄託,
此刻英國公府,無數白衣白帽的下人忙忙碌碌,陪著內務府過來的工匠做活,彩匠搭建靈棚和綵棚,錫匠和銀匠則開爐打造銀器。
靈棚選在府門內的一片空地上,已經搭建的差不多了,以木竹為骨,麻繩為筋,白布和素色紙花點綴,顯得肅穆莊重,而一具棺木安放在牌位下方。
一群下人走過來,領頭的周氏走至張灝身邊,瞧了瞧埋頭作畫的畫師,皺眉道:“所謂畫下影,傳下神,將來後人好年年磕頭跪拜,這嘴唇略微扁了些,額頭略低,眉毛太彎,眼睛顯得小了,倒有些不像本人了。”
畫師點點頭,抬頭苦笑道:“棺木都以合上,在下從未和老夫人見過,自然要有些偏差。”
“二爺,要不您畫吧?”周氏忽然說道,鬧得大家一愣,全都看向張灝。
張灝有些驚訝,疑惑的道:“為何要我畫?”
頑皮輕笑,這素雅俏生生的模樣,看的周圍爺們心中一蕩,暗叫好一個俊俏的週二奶奶,這府上一個朱大*奶,一個她,都是不能得罪的厲害女人。
“二爺您就別客套了,你書房裡畫的小樣,實在是栩栩如生的,那畫上人簡直就是活的。”周氏輕聲說道,神色有些期待。
畫師吃了一驚,急忙站起,恭恭敬敬的朝張灝拜了拜,一臉的懇求,說道:“還請公子畫出模樣,讓學生開開眼界。”
這話鬧得張灝苦笑不已,這素描是要比毛筆畫逼真些,不過自己只會些皮毛,用不著顯擺人前吧?
“二爺,您就畫吧。”一位管家笑著開口,其他人紛紛附和。
眼見推辭不過,張灝又從不拿身份壓人,以至於家裡下人無人不和他親近,平日有說有笑的最得人心,此時一樣,大家都不畏懼在外兇名赫赫的京城煞星。
苦笑點頭,伸手接過畫筆,張灝輕輕掂量幾下,正是上好的硬狼毫,專門用來畫肖像的,略微沉吟一下,問道:“這傳畫是否要畫的面容飽滿,姿容秀麗,以長輩中年時為準?”
大家紛紛點頭,畫師同意道:“能繪出老人家當年風華正茂的模樣最好,女為悅己者容,最好是二八佳人為妙。”
“好吧,那我就獻醜了。”張灝不再推辭,就著畫板,用心作起畫來,也是他最近時常素描,一切都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