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氣,朱元香站起身來,鳳目含威,怒道:“不想被二爺破了身子,自是難得,但我明明教過你們別的方式,怎麼?都給忘了不成?”
張灝無語的看著她們三人,心中大奇,馬上決定作壁上觀,話說男人見到女人討論此等風流事,還真是稀奇有趣。
“你們都滾遠些,誰敢偷聽,一律打死。”單手叉腰,朱元香極有氣勢的指著外面罵道,嚇得幾個丫頭急忙低頭遠遁。
這一通大罵,立時也嚇的兩位俏丫頭戰戰兢兢,急忙做出一副低頭思過的委屈樣,神色作怪,沒等張灝發笑,就被嫂子上來一通數落,數落的灝二爺抱頭鼠竄,躲在床邊聳拉著腦袋。
“你也是,一個堂堂侯爺,成天口口聲聲說什麼憐惜女孩子,真是一個軟骨頭,外面倒是橫行霸道的,聽說還養了幾個美女,哼!也是憐雪好脾氣,要是落到老孃頭上,非殺過去把那院子拆了不可。”
氣勢昂揚,朱元香只覺得罵的渾身痛快,手裡拎著團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扇風,好不神氣的在屋子來回溜達,忽然瞪著兩個暗地裡做鬼臉的丫鬟,罵道:“規矩點,不成個樣子,真該一人打一頓板子。”
好在知道她們都是兄弟身邊的體面人,朱元香算是留有餘地,鳳目一轉,一邊為自己輕輕扇風,一邊走回張灝身邊坐下,悄聲道:“你這個小傻瓜,連個屋裡人都治不了,真是無可救藥,就知道一味心軟,好個不成器的東西,哼,今日看嫂子的手段。”
張灝眼睛一亮,乖乖的老實點頭,他人長得俊逸絕倫,很容易讓人忽視在外面幹出那殘酷無情的一面,家中女眷成天朝夕相處,往往都把他當成不懂事的少爺,就是下人一樣如此,除了成天跟著的親隨們,才深知二爺的底細。
就見嫂子眯著眼眸,指著兩個規規矩矩站著的俏丫頭,問道:“書萱,你說,這些天都是怎麼伺候你們爺的?”
說完後,朱元香臉色發紅,沒好氣的伸出一根白嫩手指,點在最喜歡的兄弟額頭上,朱元香總是把他當成長不大的孩子,即使有心勾引。
書萱一愣,委屈的抬頭,癟嘴道:“奶奶,您問問二爺自己,不是婢子們不盡心,唉,您教的幾個法子都用遍了,累的婢子們實在是沒了力氣,二爺那邊還穩如泰山呢,往往累的一宿都沒完事,誰還敢想著去做別的?那麼威猛的東西,嚇都嚇死了,要是真的放入身子裡,那還不被折磨死呀!”
“死丫頭,說話都這麼不害臊,都是被你寵的。”朱元香臉色更紅,氣呼呼的數落,還不忘遞給兄弟一個大大的花生眼,這風流媚態,直叫張灝大呼受不了。
“是啊,是啊!”紫雪立時附和,俏臉連續點頭,或許覺得不夠詳細,甚至雙手跟著比劃,那一上一下的撫摸動作,那小嘴憑空好似含著碩大的東西,動作火辣異常,場面曖昧火爆,看的朱元香雙頰嫣紅,美目一眨不眨,心頭冒火。
“二爺這一年來也不知學的什麼妖法,把個寶貝養的那麼粗,這麼長,嚇死人了,婢子實在是有心無力。”
說到這,美丫頭俏臉通紅,咬牙切齒的遙指著灝二爺身下,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啊!”朱元香吃驚的望著她們,不禁倒吸口冷氣,下意識瞅了眼張灝的下身,茫然道:“難道真有金剛杵一樣的絕代玩意?”
話一說完,朱元香整個人有些呆滯,卻沒想到,就見張灝捂著肚子爆笑,連同兩個丫鬟,大家一起哈哈大笑。
朱元香噌的一下臉紅似血,至此終於恍然大悟,敢情這主僕三人竟然是事先串通好的,反而合起夥來戲耍自己?不禁氣的柳眉倒豎,笑罵道:“好個無恥的死丫頭,你們。”
後知後覺,這才想起剛才不管是紫雪還是書萱,都是說用自己教的方式伺候男人,那豈不是說,這三個小混蛋剛才,是在比喻自己親自服侍兄弟幹那起子混賬事不成?
臊的朱元香好懸沒哭出來,總算是歷經風雨的婦人,倒也沒有失態,心頭大恨。
再一看一個個笑的眼淚都流出,東倒西歪的可惡模樣,氣的朱元香銀牙暗咬,迅速伸手,狠狠在張灝褲襠上捏了一把,罵道:“好個無恥的混蛋,合著連老孃都敢算計,還有你們兩個死丫頭,平日都白疼你們了,竟敢和沒良心的主子狼狽為奸,氣死我了。”
一瞬間的火熱壯實,好似磁石一樣吸引的美婦心頭亂跳,身心酥軟,急忙像見個鬼似地甩開,還不忘故作惡心的揮揮手。
要是別的女人,九成九都會臊的跑出去,唯有朱大*奶性子酷似男兒,反正都被人用言語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