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大笑,李安更是藉機大罵道:“還是妹妹聰明靈慧,險些被他們騙過,你們幾個給老子滾,一看就知道,你們都是些附近的潑皮無賴
幾個閒漢嚇得後退幾步,先前開口之人苦笑道:“還請公子小姐得知,這玉佩的主人乃是另有其人,我等也是路見不平,這才幫著追了過來。”說完指著那嬉笑做鬼臉的男孩,叫道:,“他才是混跡附近的小小賊偷。”
“你們胡說,這玉佩是個少爺給我的,前幾日誰不知道此事?分明是你們見財起意,想要謀財害命。
”男孩立時反唇相譏,別看他人小又混跡在市井之中,這說話成語卻用的似模似樣,倒是令周圍人心中稱奇。張寶釵立時冷著臉,她心急和公公見面,神色不耐煩起來,不悅的瞅了眼李安,暗罵一個爺們帶著一群豪奴出門,卻連幾個潑皮都不敢教,還任憑他們互相對質,真是個廢物。
其實還真是她錯怪李安了,不是李大公子不想在佳人面前表現,實在是不敢造次,但見沒等幾個潑皮繼續辯解,就被飛速衝過來的幾名錦衣衛,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暴打。
“早就注意爾等鬼鬼祟祟的,竟敢連寡婦街的街坊都敢惦記,難道這幾天死的地痞無賴還不夠多嗎?帶走,押回去嚴加拷打。”
這驚人變故瞧得遠近百姓目瞪口呆,張寶釵愣愣的瞅著幾名如狼似虎的錦衣衛,再看看躺在地上,頃刻間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潑皮,再一想到這些兇人的種種惡名傳說,不由自主,嚇得打了個哆嗦。
看著錦衣衛熟練自如的用鐵鎖拷上幾個潑皮,剛才話語已經明確無誤,證明了男孩的清白,周圍百姓紛紛高聲叫好,那領頭的錦衣衛百戶,朝著李安等一群人抱抱拳,指著羞愧低頭的男孩,斥責道:“別人家的孩子都把瀕二爺賞賜的錢財交給母親妥善保管,偏你這個孩子王卻自有鬼機靈,偷拿著玉佩跑出來作死嗎?趕緊回街裡去,保管沒人敢傷害你們
“瀕二爺?難道是他張寶釵神色複雜的看著那精明幹練的百戶,和那幾個一身兇悍氣勢的錦衣衛,強忍著沒有開口詢問。
男孩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他臉上舊倒而沾染上了一片泥士小一身破舊衣衫更是骯髒不堪。址阿甚是滑稽可憐,李安剛剛未在佳人面前露臉,已經察覺出不妙,此時神色親切的蹲下身去,替男孩拍拍身上灰塵,又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給扭動不情願的孩子擦臉,還不忘抬頭笑道:”這位兄弟請了,本人安平伯李安,正是要去前面那雙獅子街遊玩,順路把這位小兄弟送回家吧
似乎知道他們一行人的身份,那百戶拱手笑笑,略微示意一下,隨即帶著錦衣衛押著潑皮而去,遠近百姓立時相互竊竊私語。
“瞧見沒?如今這幫兇神可是都改邪乒正了,這附近街坊誰不知道,現在周圍治安大好,多虧了人家日夜巡視,真是怪事
“你懂個屁,當年都是惡賊紀綱揹著聖上壞事做盡,自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現如今,聽說掌管錦衣衛衙門的,乃是京城第一公子瀕二爺。人家那是什麼身份?豈是紀綱這個小人可比的?。
“您還別說,前幾日瀕二爺還救了無數宮女,又在寡婦街給那些寡婦孩子發錢,每人都得了幾兩銀子的賞錢呢,瀕二爺別看年紀不大,辦事那是一等一的周全,生怕有歹人趁機謀害這些孤兒寡母,這幾天上千的錦衣衛死盯在這,把個附近的無賴一網打盡,真是大快人心啊”。
“無非是沽名釣譽而已,算得什麼,這幾天你們沒聽說嗎?張家旁系縱奴行兇,不但在山東強搶民女,還膽大包天的殺了一個七品知縣,被皇上都給抄家了,瀕二爺愣是沒敢出頭求情,此刻躲在家裡避禍呢
這不合時宜的譏諷。立時遭到其他百姓的唾罵,其中一個漢字怒道:“你這爺們恁的沒有腦子,自古誰家沒有賢愚?人家國公府人丁繁茂,出來幾個不孝子孫有何奇怪?瀕二爺這幾年不說時常發米賑濟百姓,就說那年雪災,要不是有他老人家在,這京城得壓死凍死多少人?”說到這,那漢子激動的大叫道:“當年俺出門辦事,老孃妻子呆在家中,就差點被大雪活活埋死,要不是瀕二爺帶著家人及時過來搭救,早就化成了一堆屍骨,瀕二爺乃是俺的再生父母,你小子再敢詆譭恩人,瞧俺不一拳揍你
公道自在人心,無數百姓立時想起瀕二爺做過的一樁樁好事,不說救過十幾位大臣,這些年來,京城哪次遭了災,英國公府不是第一個協助官府救濟百姓的?那京城四家養老堂,據說就是瀕二爺連同娘娘們共同出資興辦的,皇上還為此專門撥付白銀五十萬兩整,另外天下各地,如今凡是年過六十歲的孤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