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歷史上的明朝末年足足還有二百多年,這政策是死的,人卻是一茬又一茬的前仆後繼,將來會不會被哪位皇帝一言而否決,真還是未知之數,其實不用想都能料到,八成得被取消。
張灝之言人人心中有數,確實是善策,只可惜誰都知道此事之艱難,要想習慣了坐享其成的貴族吐出錢來,恐怕比殺了他們都難,當下人人沉默不語。
皇帝朱棣倒是有些心動,其中楊榮察言觀色,輕聲提醒道:“陛下,就怕百官說這是在與民爭利,此外,甚或是要動搖國本啊!”
仰天長嘆,朱棣心中鬱悶,這勳貴們哪會親自動手勞作,無非是僱傭百姓去挖礦種地,這一收稅賦,自然就會有文臣跳出來大罵此乃與民爭利,因為百姓頭上有各種雜稅,已是度日艱難了,而朝廷又要收繳主人家的銀子,可不是與民爭利嘛,這不是變相搶老百姓的飯碗呢?
而觸痛到所有豪門世家的切身利益,那就是要與所有貴族為敵,一個不小心恐怕真的引起眾怒,確實是動搖國本的嚴重事件,即使朱棣貴為一國之君,也不敢輕舉妄動。
張灝多年來的好人緣此刻終於發揮出效果,或是他年紀實在太小,又或是手握錦衣衛此等恐怖衙門,大臣們竟沒一個跳出來指責他居心叵測。
一時間,整個大殿中陷入一片寂靜,那仙鶴青銅香爐散發出陣陣香霧,鎦金燭臺發出幽幽火光,一閃閃的令人心煩。
藉著幽暗亮光,張灝偷偷朝側前方看去,就看見那名聞天下的何青天一臉嚴肅,時而神色欣喜,時而凝重苦澀,瞧得張灝心中嘆息,心說真是對不住何大人您了,此種名傳千古的大事,只能由您來出馬了。
不過不管是張灝也好,還是一席話說得何祥大人茅塞頓開,兩人都知曉事關重大,都得回去深思熟慮一番。
張灝悄悄退後幾步,離得眾位大臣老遠,朱棣微不可聞的讚許一笑,當即和大臣們商議如何處理揚州一事。
最後還是採納劉觀建議,責令夏原吉攜帶聖旨趕赴揚州,一面安撫各家鹽商,一面責令補繳大筆鹽稅,又令皇太孫朱瞻基會同東廠常公公私下暗訪,嚴查一干皇親勳貴有無牽涉到鹽商之中,一經查出嚴懲不貸,至於京城各家收受鹽商孝敬一事,都被大家選擇性遺忘了。
其實所謂牽涉,眾人心知肚明,無非是想追查出還有無藩王牽涉其中,這才是皇帝關心的重點,至於勳貴嘛,無非是摟草打兔子而已,這歷朝歷代鹽鐵茶都是朝廷專營,趁機收回抓牢鹽務專營大權也是順理成章之事,即使是劉觀,也不敢在這上頭阻止,他心中打定主意,一等回府就馬上修書一封,提醒兒子把貪贓的證據趕緊銷燬掉。
第183章雙蝶
雙雙彩蝶繞花溪,半是山南半水西。
故院有情風月亂,美人多愁**迷。
頻開擅曰言如織,漫託香腮醉如泥。
莫道佳人太命薄,一鶯啼罷一鶯啼!
耳邊聽著皇帝與大臣們商議政事,張灝躲在最後面,無聊的想起下午香豔滋味,不由得嘴角帶笑,神色壞壞。
當時張灝把個兩位美人雙雙吊在牡丹架上,那無限風光可謂是一言難盡,真是令人大喊荒唐,只覺得渾身頃刻間熱血上湧,稱得上是獸血沸騰了。
“小爺今日小試身手,也讓你們開開眼界。”
一個美目含情,一個醉眼迷離,兩位美人眼睜睜盯著少年手掌中嬌豔欲滴的三顆玉黃李子,心中盪漾,又一見身旁之人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嬌美羞態一覽無遺,都被對面那小惡人盡收眼底,可謂是身心酥軟,險些不可自持了。
張灝渾身燥熱,單手就把一身衣衫幾下脫光,當身下那猙獰之物暴露人前時,早把兩位美人驚得呆了,直盯盯的瞅著醜物一眨不眨,心中狂叫,明明還是個孩子,怎麼那物件生的如此之大?
韓媽媽久曠之身,如今身子都被人家瞧了,又知今日逃不過一劫,內心不由得火熱起來,早就把個尊嚴拋到腦後,吃吃笑道:“二爺有何手段儘管用來,當奴家怕你怎地?”
這一副任君品嚐的放蕩模樣一擺,只看得張灝暗叫一聲果然是個**,就說她一身媚骨,連那聲音都能令人腳軟腿軟的,這豁出去的真面目,果然是個天生就能魅惑世間男人的絕品。
嘻嘻一笑,張灝遙指著遠處慕容珊珊雙腿間那芳草之地,羞得美人急忙閉上雙眼,身子輕顫,調戲道:“那就讓媽媽見識下咱的手法,看好了。”
但見好一個灝二爺,一腳踏前,身子半旋,使出個連科及第的瀟灑手法,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