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二爺心情肯定難受,畢竟是丟了爵位,書萱又想起沐姑娘的授意和姐妹們心照不宣的躲開,立時俏臉通紅,眉目含情,主動獻上香吻。
坐擁軟玉溫香,張灝也不客氣,兩人一起相擁相吻,只吻的書萱意亂情迷,小手迅速伸到身前,悄然開啟羅衫,露出裡面美玉無瑕,令人窒息的美胸。
低頭輕含,雙手恣意遊戲,兩人一連逗弄半天,彼此間互相說笑,其中香豔滋味,絕對使人流連忘返,忽然張灝笑道:“你嫂子就躲在屋裡吧?”
“咦二爺怎麼猜到的?”早已忍耐不住的書萱,身子亂麻麻的,尤其是胸前作惡的一雙大手,令人入墜雲端,胸口急劇起伏,微微喘氣。
如此大方,豈能沒預先留有後手?”張灝輕哼,當下抱起她輕盈身子,大步朝著臥室走去。
單手掀起帳幔,果然見周氏一臉媚笑的坐在床邊,雲髻堆鴉,猶若輕煙迷霧,上著白藕絲春衫,下著翠雲緋色託泥裙,腳下竟然是一雙紅鴛鳳嘴鞋,芙蓉粉面,成熟誘人
“奴家奉旨伺候二爺,嘻嘻。”美婦人風情驚人,也不害臊,一眼瞅見露出上身的書萱,心頭立時泛起片片漣漪。
快一年未和二爺春風一度了,周氏可謂是度日如年,今日得沐姑娘暗中授意,此時哪還顧得了旁的?
昂然大笑,隨手把一身痠軟的書萱放下,張灝探手深入美婦人懷中,就覺那軟肉滑膩麻圓,滋味說不出的美妙,忍不住一把扯開春衫對襟,就見一對美胸落入眼簾,豐滿迷人,白馥馥的猶如瑩玉一般。
“書萱上床去,把衣衫都脫了,好生看你嫂子是怎麼風騷放蕩,如何取悅男人,哈哈。”
書萱大羞,急忙乖乖點頭,笑著爬上床去,而被言語作踐的美婦人,則芳心一蕩,媚笑著俯下身,幫著男人解下腰帶,褪去紗褲,嚇得叫道:“哎呀怎麼養的這般怪剌剌的?嚇死人了。”
捂嘴竊笑,書萱一邊緩緩脫衣,一邊得意笑道:“可不嘛,那些日子嚇得我和紫雪晚上都不敢過來呢,嫂子你仔細瞧瞧,那紅赤赤的怪模怪樣,真是嚇人,不過下面倒是色澤粉嫩,端的比以前好看多了。”
“嗯,大是大的多了,不過顯得比以前又漂亮可愛些,那靈楓仙人果然好手段。”周氏連聲讚歎,忍不住雙手探上,揣摩良久,只覺得火熱異常,令人眼紅心跳,不可思議的吐舌,忍不住和興致勃勃的書萱議論起來。
張灝只聽得哭笑不得,一個男人面對兩位衣衫半解的美人哪還能忍耐得住?偏偏這兩位倒好,竟然對著自家物件品頭論足的,真是士可殺不可辱。
按住周氏俏臉,吩咐道:“給爺好生品品,趕緊的。”
卻沒想到周氏一臉壞笑,回手就把床上的小美人拽下,學著張灝惡形惡狀的模樣,逼迫道:“趕緊的,去給二爺舒服舒服。”
委屈的癟嘴,書萱無可奈何,只得閉眼含羞的張開櫻桃小嘴,把個怪物含進嘴裡,卻沒想到,只不過含進一半就已吃不下了,鬧得周氏大笑。
周氏兀自覺得不過癮,伸手朝下一探,驚得書萱身子輕顫,正好身下最是柔軟敏感的部位被嫂子素手扣住,白花花的身子一軟,好懸沒刺激的暈過去。
張灝無語,也不管周氏調戲自己的丫頭,站著任由兩女輪番伺候,一直玩了半天,三人這才一起上了大床。
兩個枕上鴛鴦,一對被中白蠟雞,張灝見周氏肌膚纖細,不禁意興盎然,又見書萱下面白淨**,猶如白麵蒸餅一般,柔嫩可愛,抱了抱兩女腰肢,未盈一握,暗道真是軟玉溫香,千金難買。
周氏早已意亂情迷,一手還不忘死死賺著那物件,媚眼如絲,急忙拱了拱屁股,抬起銀條般白嫩雙腿,架在張灝雙肩上,連聲懇求。
真是春點桃花紅綻蕊,風欺楊柳綠翻腰。
張灝自是不會輕易讓她得逞,不免緩緩在洞口晃悠,急的美婦人好似貓叫,嬌軀扭動,笑的紫雪前仰後合。
使勁朝身下用力,又幾次徒勞無功,又被臭丫頭躲在一邊看著笑話,氣的周氏一把拉住書萱的頭髮,命令道:“趕緊舔舔爺的寶貝,都沒剛才那麼精神了。”
周氏有意做賤她,也是妒忌書萱年輕美貌,也是被慕容珊珊近墨者黑,還逼著最是楚楚可憐的俏丫鬟,在自己身下舔來舔去,美得美婦人直哼哼。
其實書萱早已被張灝戲弄的百無禁忌,沒少與紫雪一起伺候張灝休息,這年輕男女晚間睡在一起,還有何事做不出來?這幾日晚上,幾乎都是夜夜笙歌。
不過雖說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