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麼辦,答應宇文真留下,可是!算了,明天跟他借點錢就去找啊二吧!啊二還不知道自己的狀況,肯定急的舉劍砍人了發飆得厲害吧!想想啊二為自己著急的樣子,心裡有種甜甜的感覺。
其實呢,該怎麼說,他在感情上是個很矛盾的人,既希望能專一的守護著一個人愛著一個人,又希望能被眾人捧在手心裡呵護,哎!難道上天就是知道他是女孩子,無法被眾多人寵愛,所以才讓他投魂成男子的嗎!好矛盾哦,他喜歡妖媚的啊笑,喜歡衝動的啊二,喜歡可愛的小小,現在他又好喜歡溫柔的小真。(什麼!還有一個,誰呀!淳于敖!………別給我提他,即使啊笑說他是我命定的人,我也無法接受**我的人,就像你能嫁給強姦犯嗎!不可能是吧!所以了,哼哼!)哦,他真是個花心的人,嘿嘿。。。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幾滾,哎呀,現在的心情好奇怪哦!
哦,對了,忘了問小真是要去什麼地方,如果他要下江南那不就剛好了,可以一起去找啊二!恩恩!就這麼辦,嘿嘿,把側著身子把被子裹成一堆,象八爪魚般抱著被子,閉上眼,胡思亂想著睡了過去。
“尉犁,你覺得他是什麼樣的人!”拋玩著手裡小小的瓷瓶,宇文真微笑著,聽著隔壁的碾轉反側。
“不管是什麼人,主子喜歡就留下。不然”尉犁垂手而立,眼裡閃過陰狠。
“我是問你覺得他是什麼樣的人!”宇文真繼續微笑著。尉犁心神卻凌了,垂下了眼瞼恭敬又小心的斟酌用什麼樣的措辭,才可以完整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此人來歷不明,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人長的太漂亮,說話做事太自然,恐怕不妥。”
“怕他是魏王派來的!”微笑。
“現在局勢不比往日,主子還是小心為是。”
“這個!”宇文真挑起尉犁的下巴,將小瓶子放在他眼前晃悠。
“是小人自作主張了!”尉犁低著眼瞼。
“沒錯的,會用到的!”
半夜接到急件,對那人兒原是玩笑,臨走的時候卻忍不住走了進去,那人兒抱著被子睡著的摸樣著實逗人非常,手不自覺的掐上那漂亮的鼻翼,床上的人嚶嚀一聲,扒開自己的手,直往被子裡縮,嬌憨非常。
陷阱也好,陰謀也罷!玩膩了再說。宇文真嘴角輕揚,溫雅的微笑不復,取而代之竟是一種邪魅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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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微顛的感覺還挺舒服,完全沒搞清楚狀況,眼睛要睜不睜的,恍惚看到了啊笑意於不名的笑臉,呆了呆,知道是自己的錯覺,打個哈欠,閉上眼睛,使勁的抱抱被子,準備再舒服的睡會兒!
咦!被子怎麼變小了彈性變好了,長條長條的,還有骨頭擱人的感覺,手不住的在‘被子’上滑來滑去。恩,手感不錯呢,頭頂有一個聲音很輕很輕的笑將起來。連帶‘被子’也動了動,難道,吳弦沒睜開眼,興奮的大叫起來,“是啊笑,哈哈哈是啊笑呀!”
“啊笑!”宇文真眉頭一皺,是那個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人,眼睛中不經意的閃過一絲殘忍。卻神色不變,伸出纖長的手指掐出那漂亮的鼻翼,看著那張臉慢慢變得緋紅,性感的薄唇張啟,大口大口的喘氣。
“啊笑不準鬧,真是的,睡個覺也會夢到你整我!”吳弦不爽的拍開惡作劇的手,睜開眼睛真好對上那溫柔的眸!嚇了跳,一個手忙腳亂直直的從馬車臥榻上掉了下去。
“你你……”吳弦很白痴的指著塌上的人。
“我不叫啊笑,我叫宇文真!”將漂亮的伸到吳弦面前,溫柔的眸子裡滿是受傷。
“哎呀,哎呀!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好不好,怎麼有一種同床異夢的罪惡感。吳弦連忙爬起來。不知道怎麼解釋,話說回來他幹嗎解釋呀!但是,哎!
“咦!我怎麼在馬車上呀!”吳弦看到這小小的空間,立刻驚訝萬分,順便轉移話題,嘿嘿。
宇文真眸子中精光一閃,也不在追究,只是低垂眼瞼,用自己文雅的聲音幽幽的說,“你答應我的!”
“啊???哦!嘿嘿……”吳弦乾笑兩聲,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你忘了!還是一開始就沒認真。”宇文真抬起頭看著吳弦,讓他看清自己眼睛中的瀲灩受傷。
“嘿嘿……我答應了的話,當然……”嘿嘿……我好像是答應的昨晚留下來,並沒有說要跟他走吧!恩,“那個,請問一下,我們這是去哪裡呀!”
“長安!”宇文真心裡暗笑著,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