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痴菩薩果真沒有投身哪位佛祖之門?”清靜一直默默觀看著滿願和田陽那邊的情形,剛開始他也以為田陽是來搗亂的,所以也就默看事態發展。現在聽聞田陽居然是無主菩薩,自然是興奮的問了起來。清靜佛祖開口,滿願自然不敢再多事。讓到一邊後,一臉妒嫉之色的聽起兩人談話。
“稟告清靜佛祖。本座的確還沒有投身佛祖門下。如果清靜佛祖不嫌棄,本座願在今日投身佛祖門下!”田陽自然也看出了現在的情形。雖然不知道對佛祖自稱本座有沒有問題。但是田陽卻也只能冒險般的胡說,為的只是抓住一個與佛界高層有所聯絡的機會。
“一痴菩薩真有此意,本座實在甚感榮幸。從現在起,你就是本座座下一痴菩薩。以後本座會好好幫助你修煉的。”清靜佛祖大喜。到現在為止,他手下菩薩級高手雖不算少,但是比起其他佛祖就差的遠了。更讓他遺憾的是,百萬年來還沒有一個自身修煉有成的菩薩投入自己門下。如今田陽的到來,無疑是了了他的一樁心事。
雖然有點迷迷糊糊的,但是田陽也明白到自己已經成功的接近了清靜佛祖。道過謝後,田陽更加心安理得的準備坐下聽聽這佛界講經是怎麼一回事。只是這麼一來,滿願更加的心中不滿了。這個新來的胖子顯然是自己修煉出來的。對於清靜佛祖心事很明白的他,當然也知道這胖子很有可能不久後就會超過自己在清靜佛宗的地位。看著大大咧咧動也不動的田陽,滿願心中生出了一死殺機。
“一痴,你新來我清靜佛宗,也許還不明白規矩。現在你過來我身邊,就在我身邊聆聽經文吧!”清靜佛祖和田陽都感受到了滿願的殺意,沒等田陽發作,清靜佛祖開始做起了和事佬。畢竟滿願也是他的心腹,他可不想滿願和新投自己的田陽發生什麼衝突。田陽應聲而出,駕御如意法座飛到清靜下首,把位置讓給了滿願。滿願也一聲不吭的駕御著蓮臺落在田陽讓出來的位置上,只是他的臉色卻顯得更差了些。一心把心思放在觀察田陽修為上的清靜佛祖怎麼想的到。自己這麼一安排,很明顯的就是更加看重田陽才會如此做,不止沒起到調節兩人過節的作用,反而讓滿願心中對突然冒出來的這個什麼一痴菩薩更加的不滿。
片刻之後,講經開始。田陽一聽就傻了,講經講的東西出乎他意料之外,這次清靜講了足足四個時辰,才把三套功法從修煉方法到修煉忌諱,以及修煉有什麼東西會更加方便全講的細緻無比。田陽也終於明白到,佛界能哆嗦的人,還真的是不少。三套功法中,韋馱身法是田陽已經在某位修羅界的傢伙身上得到過的。現在想來,那傢伙恐怕也是聽清靜講過經的傢伙。而另兩套的無相指和慈音佛功他就不太明白了,不過以他的修為,只要聽一遍佛功執行的法門,就可以很輕鬆的用金丹佛力施展出來,所以也就覺得清靜講了很多廢話似的。
這三套功法。田陽在心中默默一比較,和自己在修辦界收到的佛界菩薩級高手們那得來的功法比較起來也不算什麼太厲害的,田陽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不過其他佛界之人就不是這樣想了。清靜佛宗門下的菩薩們還好。那些從各處跑來聽取經文的佛界中人,卻是對這些功法的每一個細節的死命的記下。對他們來說,這些功法和細節,也就是他們修為晉升的本錢。
四個時辰的講經會過去。在清靜宣佈結束後,各路佛界之人也漸漸散去。不一會的功夫。偌大的翠植林中又只剩下了清靜佛祖和他門下包括田陽在內的三百零一名菩薩。
“一痴,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是否和我教導的三項佛功有衝突?”清靜一直注意了田陽的神情。先前講經的時候,田陽很明顯的不太放在心上,所以他才會有此一問。
“稟告佛祖,先前所傳功法我已經在聽第一遍的時候學會了。至於我本身修習的功法,除了千劫萬佛訣外,還有一些從各處胡亂學來的雜功!”田陽回答道。這千劫萬佛訣是他所有得到的佛界心法中最厲害也最有特色的一種,這種佛功修煉之後,幾乎會是十年一劫。渡的過去就修為倍增。渡不過去就修為倍減,直到連續渡過千劫,才會使得佛功大成。自古以來,修煉這一功法還沒有一個能成功連渡千劫的,所以這套功法也以其獨特性而成為了佛界最頂級也最垃圾的功法之一。
聽聞田陽修煉的居然是這種功法,清靜和其他的菩薩都神色一變。有些不有置信的死死盯住了田陽,這千劫萬佛訣的威力的確很驚人。其功法就如其名。據說修成之後,會有萬名佛皇一般的實力,可以輕鬆直入神佛之境。可是此訣的修煉比之任何功法都要難上萬倍,有的人往往在修煉之後,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