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夥計一樣,主動上前招呼。而是裝模作樣地撥拉著算盤珠子,側耳傾聽茶客們的談話。
馬志武耐不住了,一拍桌子喊起來:“小二、小二!客人來了,連招呼都不打嗎?”
圓眼的小二懶洋洋地推開算盤,走向桌前,“嚷什麼嚷!顯你比門外的叫驢嗓子大?你們幾個要幹什麼?”
元鈞制止了欲發作的志武:“小二!我們幾個是過路的司機,開了一天的車人困馬乏的。上來找點解乏提神的東西。這個小兄弟不會說話,請你多多包涵。”
小二得意地訓斥茶客:“我們現在還洠д�嬌�擔�喚喲��汀2喚由⒖汀⒉喚喲龥'有提前預約的客人。另外,我們這裡還有規矩,每人最低消費不得低於五塊大洋或一百盧布,看樣子,你們也不象是有錢的主。還是該幹啥幹啥去吧。口渴了!呶!門口路邊的茶攤上有賣大碗茶的,兩個大子一碗,到那喝去吧!”
幾個人灰溜溜的下了樓,總算是領會了什麼是“店大欺客”。
元鈞興沖沖地對志文說:“看出名堂洠в校俊�
志武搭話:“我只覺得裡面有一種怪怪的味道,還有小包廂裡好象有人在抽菸。”
志文說:“是有人在裡面抽大煙,看樣子,茶館是幌子,實際上在賣大煙。”元鈞又加了一句:“不僅是販賣煙土,而且還包容私娼、私販西藥、我估計這裡可能就是蘇聯方面的秘密走私孔道和據點。明天摸摸底再說,找機會端了這個黑窩點。”
傍晚時分,元鈞和志文、志武才回到了馬府吃晚飯。
看到一家人都在等他們,元鈞看了看手錶說:“怎麼回事?我的錶停了!這可是盛督辦送我的浪琴錶。”志文說:“反正我們都洠П恚�闥導傅憔圖傅惆傘9蘭剖親蟯硇卸�弊不盜耍 �
鳳儀說:“行了,你這塊表走走停停,早就該扔了。我讓人給你帶回來一塊新表,就在家裡,你回去再換吧。元鈞,你看爸爸在這等了你幾個小時。你和志文只要湊在一起,時常是幾天幾夜不回家。我是己經習慣了。可是今天大哥大嫂早就給你約好了,你們還是象夜遊神一樣游到半夜才回來。明天我跟爸住到山裡去,你想什麼時候回來都行。”
黑夫人急忙上前勸鳳儀:“我說閨女,咱們女人就得認命。嫁了官家人,夜夜守空房,這就是咱的命,我這一輩子不都是這樣提心吊膽熬過來的,想想看,還有多少女人還不如咱的,別哭了,擦把臉吃飯吧!”
元鈞上前把鳳儀攙到桌前坐下,又去把義父陳老先生扶上桌,其餘人等亦紛紛落座。
陳老先生對元鈞說:“元鈞,你不該冷落鳳儀。她現在有了身子,時時需要你的體貼。我這次來就是要帶鳳儀回家裡住些日子散散心,不過你要給我保證,每個星期都要回去看看鳳儀、陪陪鳳儀。”
元鈞端酒給老人:“爸!你說的話我都記下了。這杯酒算是我給你老和鳳儀陪罪的。”馬伯龍亦端杯:“伯父,請!”
陳老先生喝完杯中酒,從旁邊拿出一個布包,開啟來看,卻是一塊黑乎乎的東西。
元鈞問:“爸!這是什麼?”老先生捋著鬍子說;“鹿胎膏。專門用來給有身子的人用來調補氣血的。每天只要用酒泡上小指甲蓋哪麼一點就夠了。這一塊生幾個孩子都用不完。這是送給志英的。鳳儀到了我那裡我再給她配就是了。”
老人環視一圈後,又問:“怎麼洠Ъ�糾脊媚錚俊�
黑夫人說:“下午吃飯前,打電話回來說了,幾個同學到清水河子野遊去了,要到明天才回來。”聽得夫人這樣說,大家也就洠О汛聳略俜判納稀�
第二天,元鈞讓小高開著車把鳳儀和義父送回了山裡。
傍晚時分,騎警大隊兵分四路出發了。汨羅斯商行四周,白駒中隊散佈在人群裡。元鈞看到佈署就位後,一聲長嘯,便和志文又上了二樓茶館。
還是那張方桌,還是圓眼小二。
二人剛一落座,元鈞主動出擊,擺出一幅客大欺店的派頭來,把一捆十元一張的盧布拍到桌上。
圓眼小二的眼睛聚得更圓了,一眼就盯上了桌上的盧布,屁顛屁顛地跑上前,擠出笑容:“客官!你老稍等,水立馬就開!”
元鈞手指著那摞盧布:“一千盧布,照著標準給我來,爺要是高興了,剩下的全給你了。”
小二換上了真心的笑容:“用不了的,用不了的。今天晚上二位爺鉚足了勁,也花不了一半的。二位爺,請起身,你們所要的東西,全在二樓後院呢?”
兩個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