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好好在一邊繼續和秦佳璐聊著天,“大嫂,小洲和柔柔很乖,學習也很好,老師經常誇獎他們呢。只是,孩子們都很想你,每天唸叨著讓你早點醒來看看他們,你是不是也想他們了?”
“媽媽,你快點醒來啊,我好想你,好想你和我說話,嗚嗚……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所以才不醒來?”柔柔說著說著就哭出了聲。
小洲也泣不成音,“媽媽,我很乖,我一直好好照顧妹妹和安安妹妹,我說的話我都做到了,你什麼時候醒過來啊?”
安安見哥哥姐姐哭了,她也哭出了聲,小身體窩在景好好的懷裡,哭得特別的難過,眼淚和鼻涕糊了景好好一身。
“大嫂,我哥和你說了嗎?夏雨萱被判刑了,三十年有期徒刑,她為她做過的事付出了三十年的青春和自由,可是,我一點也不開心,比起看到她悲慘的結局,我更希望你能醒過來。”景好好的眼圈也紅紅的,“我和譚澤就要結婚了,日子定在國慶,我多希望你能醒過來,和我哥一起參加我的婚禮,否則,我一輩子都會有遺憾的。”
“……”
每次到醫院總是傷感的,無論是誰,都忍不住眼圈紅紅。
譚澤來接景好好四人的時候,看著她紅紅的眼圈,安慰道,“她性子好,人也善良,老天爺是不會讓好人受苦的,放心,她會醒來的,你也不要太自責了。”
“嗯。”
平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時間仿若一匹脫韁的馬,飛速地奔跑著,如一道流光飛逝,日子迎來了九月的尾巴。
北京一家酒店。
“夏雨萱被判刑了,她不再繼續在我背後搞事,我就安心了。”顧陳恩說著,就端起酒杯敬對面的朱鵬,“上次的事謝謝你。這麼久才請你喝酒,別介意。”
因為夏雨萱一日沒有結果,他一日就不安心,也一日就不安全,為了不惹太多的麻煩,所以他在此期間一直沒有請朱鵬吃飯,感謝他上次幫忙。
“小事。”朱鵬和顧陳恩碰了一下杯子,問道,“那女人也是個聰明的人,是怎麼被抓的?”
“肯定是中了景家的圈套,景家在太原還是有些勢力的。”顧陳恩不用猜,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
夏雨萱都整容了,她買兇傷害那個叫做張琪的人,向來也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可卻被警察當場抓住,由此可見是中間出了紕漏。
警察定然不可能和道上的人互通訊息,畢竟黑白分明,唯一的可能就是景盛出面了!再加上上一次夏雨萱被景盛打斷了腿,可想而知景盛和道上的關係還是比較硬的。所以才能聯合警方抓了夏雨萱。
兩個人正談著,顧陳恩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接通電話,聽說了景好好要結婚的訊息,一時不慎,失手摔碎了手中的酒杯。
坐在他對面的朱鵬見到他如此失態,便問道,“陳恩,出了什麼事?”
顧陳恩皺著眉頭沒有吭聲,朱鵬見他情緒不好,便喚來服務員,重新拿了一個酒杯過來。
顧陳恩點燃一支香菸,眉宇間的皺起很是深沉,稀薄的煙霧屢屢上升,透過煙霧看去,把他身上的氣息顯得很陰沉。
他很少抽菸,但今天,他卻抽的很猛。
服務員重新遞上了一個乾淨明亮的酒杯,把顧陳恩摔碎的酒杯碎渣收拾乾淨離開後,顧陳恩才回答了朱鵬的問題,“景好好要結婚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朱鵬聽了這個訊息,無所謂的說道,“陳恩,天涯何處無芳草,她過她的日子,你過你的日子,何必把心思再放在她的身上。”
“我不甘心。”顧陳恩把一直壓在心裡的話告訴了朱鵬,“離婚前,她用各種藉口騙走了我爸媽的錢,把我名下的房子做了抵押貸款,我現在除了那輛車和名下的那點死工資,我他媽就是一個窮光蛋!每個月的工資除了給安安撫養費,其他的前全部還了貸款!”
朱鵬這才知道顧陳恩如今的狀況,他有些訝然,“倒是沒有看出來,她居然連叔叔阿姨都騙了。”
“她這麼對我,現在拿著我的錢、帶著我的女兒嫁給了別人,我怎麼能甘心。”顧陳恩看著朱鵬,問道,“你有什麼辦法能幫我拿回那筆錢嗎?”
“不好弄。”朱鵬是個很仔細謹慎的人,“夏雨萱那件事就是一刀子的事兒,不會惹來麻煩,所以就算警察懷疑你也沒有把柄。但這筆錢的事,需要時間談判和溝通,難免會有紕漏,被人抓住把柄。還有,剛剛你說景家在當地的勢力不小,黑白兩道都有關係,這件事就更不好出手了。”
他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