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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老父親對待女兒

只可惜了,她到底是個理智剋制的人,絕不可能放任夏自溪在宮裡碰自己。

“那姓蘇的,溪哥抓住了沒有?”

“你放心,蘇和那小子被我的人打傷了掉進河裡,現在怕是屍體都快爛了。”

綰妃放下心來,當年常州發生的那些事兒……她和夏自溪費了不少功夫隱瞞,如今的富貴和地位,都是他們用命搏來的。

姓蘇的竟然親自去常州查他們的底細,她怎麼可能放任他將陳年舊事挖出來?

“還好有溪哥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女人就是要適當的時候示弱。

夏自溪果然勾起她的下巴,眼底多了一抹深情,“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不是嗎?”

綰妃笑得嫵媚,她慣會拿捏男人,撫著夏自溪稜角分明的臉頰,在他唇上輕輕一吻,“是啊,我們何止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們還是一家人。”

夏自溪笑了笑,“呵~”

打發了夏自溪後,綰妃將身上衣服脫得乾乾淨淨,揚聲吩咐道,“未眠,進來。”

那千年紅的味道,真是臭死了。

……

深夜,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宮女從漪瀾殿偷偷出來,夤夜進了雛鳳宮。

片刻後,小宮女行色匆匆的消失在黑夜裡,就好像什麼都發生過一般,就似乎今夜只是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深夜。

當夜,雛鳳宮裡的四福便將一隻信鴿放出了皇宮。

趙長渡從信鴿腳上將信紙取出來的時候,顧櫻才剛睜眼。

長風閣內燈火通明,胭脂銀珠幾個趴在床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肚子。

銀蘭還好,早已高興過了,自然沒什麼稀奇的。

可胭脂卻是頭一次瞧見姑娘家懷孕,盯著自家夫人那隆起已有四個月的孕肚,驚得一直張著小嘴巴,眼巴巴的問,“夫人,這裡頭當真有個小世子麼,那可是個小人兒啊,是怎麼進人的肚子裡去的呢。”

銀蘭笑得前俯後仰,銀珠一貫沒有表情的小臉上也露出嫌棄之色,都嫌胭脂笨。

顧櫻抿唇一笑,從床上坐起身來,寵溺的笑道,“胭脂,你要不要摸摸看?”

胭脂很想摸,但不敢,在顧櫻鼓勵的眼神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正要摸,便被人開啟了,“去給阿櫻準備吃的進來。”

小几上還有世子專門帶回來給夫人吃的櫻桃饆饠,急著看小世子呢,哪有功夫去傳膳哪!

胭脂吃痛的揪著眉頭,剛要生氣,扭頭看見世子爺那張冷冰冰的俊臉,急忙將臉一縮,一股腦拉著銀珠跑了出去。

顧櫻一個勁兒的笑世子小氣。

屋內暖香融融,男人淡淡的瞪她一眼,把人從床上抱起來,放在黃花梨木的羅漢床上,給她捏了腿,餵了熱水,擦了唇瓣,才將手裡的紙條遞過去。

活生生的似個老父親對女兒一般,寵愛得無微不至。

紙條上只有“夏自溪”三個字,顧櫻一看見名字立刻在腦海裡回想上輩子的記憶。

夏自溪也是常州人士,與綰妃是同鄉。

當年他奉旨去常州接綰妃回汴京,還帶了舒王李漾回來。

至於後來,他擁護李漾登上皇位,李漾帶兵闖入進宮欲篡奪皇位,便是他做的內應。

李漾功敗垂成後,夏自溪也跟著一起死了,綰妃被幽禁在內宮。

至於其他的,她身在破廟也知道的不太詳細,至少她可以肯定的是,夏自溪與綰妃關係不俗。

“阿渡,蘇和回來了麼?”她記得蘇和親自去了常州,調查綰妃當年在常州的事兒。

“還沒有,之前有信來說重傷落水,被人所救,在常州月牙渡休養了一段時間。”趙長渡攏了小姑娘的身子,親自將櫻桃饆饠夾起來喂進她紅唇裡,“不過數日前,我已經接到了他的訊息,說是人還在常州,身子已無大礙,需要調查一樁命案再回來。”

顧櫻咬一口櫻桃饆饠,心裡一緊,“命案?”

“嗯。”趙長渡耐心的替她擦去嘴角油漬,“關於綰妃的,當年她一家人命喪大火,兩個哥哥一個姐姐,還有一雙父母,只有她一個人活了下來。”

“這個案子不是已經查過了麼,兇手是蘇家一個旁支——”顧櫻下意識道,剛出口,便意識到不對,忙止住了話語。

她不應該知道這麼多細節才對的。

她心虛的咬住那饆饠,嘴角尷尬的扯了個笑,勉強解釋道,“我是聽舅母說的,舅母與蘇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