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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是找到地藏菩薩……”福叔嘆口氣,“更不是要去投胎轉世……而是……我的主子就要甦醒了!”

“你的?主子?”阿鳴好奇地問,“是誰?”

“我已經在這裡等了他幾百年了!”福叔的死魚眼翻出淡青色的光芒,看得阿鳴心裡毛毛的。

小魯和洋娃娃遠遠地就看見阿鳴倒立在老槐樹上,似乎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跟掛在樹上的死太監說話,

洋娃娃說:“不是恨他嗎?現在正是好機會。”

小魯歪歪腦袋,說:“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洋娃娃說:“不會是手軟吧?還念著主人的舊情?”

小魯急道:“才沒有呢!”說著就呲著牙向阿鳴衝去,此刻阿鳴看福叔的眼神正看得發毛,不願再受這份煎熬,於是挺身落地,腳剛好踏在正衝過來的小魯的腦袋上,小魯“嗷嗷”叫了兩聲,眼睛裡冒出了火。

“野狗!”阿鳴嚇了一跳,並沒有認出現在的小魯,現在的小魯,身上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眼神也再也不是原來那般通透單純。

洋娃娃在一旁咯咯笑著,這一笑,更讓小魯惱羞成怒,低吼了一聲向阿鳴衝去。

正在此刻,地面突然發生了劇烈地晃動,福叔在樹上熱淚盈眶,“主子!”

地面裂開一條細縫,阿鳴、小魯和洋娃娃怨靈以及福叔,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葉子,全部被吸進了那地縫中。(想鑽地方滴鬼鬼們可參考此中方法)。

32。

毛毛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抱著一個血淋淋的尚未成形的嬰兒,從洛河裡浮上來。現實中的毛毛是個超級旱鴨子,連在浴盆裡洗澡都會被淹到,可是夢裡的毛毛在河裡卻如一條靈敏的魚。

岸邊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和鏡子很像,毛毛說:“給,你的孩子。”

當毛毛的手伸出去的時候,手裡的血孩子卻變成了她以前丟失的一個洋娃娃,那個男人看也不看一眼,說:“誰知道這孩子是誰的?”

洛河的水憤怒地翻滾起來,夢裡的毛毛突然想起自己最怕水是不會游泳的,於是她一下子沉了下去,在水裡掙扎……無法呼吸……她想喊救命,一張嘴,夢醒了。

韓劇港臺劇裡的俗套情結出現了,女主角車禍或跳樓造成失憶。

不過,毛毛並不是失憶,而是那段被催眠師藏在記憶角落裡的墮胎記憶,那麼毫無預兆地、橫衝直撞地回來了。

外面人聲嘈雜,毛毛輕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她起身,病房的門大開著,鏡子坐在門口,上衣右側的夾克兜被燒焦了一塊,鼻子和嘴角流出濃濃的鮮血。

鏡子?!

真的是鏡子!!!

毛毛搖搖晃晃地衝出去,一頭撲到鏡子的懷裡。

“鏡子鏡子!真的是你!”毛毛痛哭。

鏡子冷冷地推開毛毛,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也不看毛毛一眼,只是直勾勾地看著老劉——如意寶命珠就在他的身上!

劉偉氣急敗壞地把毛毛從鏡子身邊拉開,“他就那麼好嗎?就那麼好嗎?比我好嗎?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毛毛轉頭,眼神陌生:“我們……我們很熟嗎?你救我一次我就一定要以身相許麼?”

一句話把劉偉打入無間地獄,毛毛全無前世記憶。

毛毛看著鏡子,漸漸恢復了平靜,女人大部分時候搞不清楚狀況,以為你還愛著他,他就一定還愛著你,不過毛毛現在明白了,對鏡子說:“你還來幹什麼,來看我現在的窘態麼?”

鏡子依然沒有看毛毛,也沒有理會毛毛的話,全然把她當作透明,他那點可憐的男人的自尊,讓他必需這麼做。

他依舊直勾勾地看著老劉,說:“老現生,您能不能跟我回研究所一趟?”說著遞上一張名片,名片的一角已經被soso烤焦了。

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稱作“老現生”,受寵若驚的老劉不知所措地接過名片,名片上印著“鏡誠誠”三個字,鏡誠誠下面是一行小字“邊緣化學實驗室研究員”。

“做、做什麼?”看了名片,老劉更是雲裡霧裡。

“你想幹嘛?”劉偉站在老劉身前,挺著胸膛。

“這和你沒關係。”鏡子吐出一口血,一把撥開劉偉,繼續對老劉說:“老先生,我們現在有一個轟動性的研究專案,希望您能配合一下……”

“這個……我……”第一次有像“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