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負責同志連忙答應了一聲,在他看來,應該是蘇辰代表著局裡要服軟了,這可是有傷局裡面子的事情,不讓自己在這裡看著也是對的。畢竟丟臉的事情,不讓更多人知道也是對的。
在房間中沒有外人後,蘇辰終於問道,“祖隊長,你有什麼事情要說。”
祖廣這個時候終於有了發言權,他以著急不可奈的口氣說道,“蘇局,我剛才在混亂之中撿到了張耀揚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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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公安局都亂起來的時候,馮思哲確帶著任盈盈早就離開了這裡。
馮思哲是一早就離開的,在公安部掃h打非辦的副主任雷輝到了京都公安局,由祖廣接手了案子後,他和任盈盈就是第一批被放的人。且還是由蘇辰安排了一輛空車子從局後門給送走的。怕的就是被其它人看到,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在馮思哲親自駕車之下,兩人剛剛離開了公安局之後,任盈盈就開口說道,“思哲,我感覺到事情好像不太對,這一切太巧了吧。而且他們抓了我們什麼也不問,連名字都不問就這樣把我們放了,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呢?”
看著任盈盈也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馮思哲就呵呵的笑笑,同時伸手颳了對方一個鼻子道,“行呀,不愧是當記者的,警惕性挺高的呀。”
“行了吧,人家是被關上一晚上才想到這些的,哪比得了你,你一定是做了很多工作的,不然的話,哪裡來的這輛車子呀。”任盈盈顯然不是小孩子,雖然對這種事情的應付經驗差一些,可是給上足夠的時間,還是可以想通很多事情的。
馮思哲聽著任盈盈的話呵呵笑了笑,可此時他的心確異常的冷靜,他己經感覺到了事情不對,昨晚想了很長時間,這應該是有人故意給自己布的一個局,不然的話,如果真是正常行動,應該在抓回來第一時間審理才是,可是這些人確沒有,相反還專門派人看著自己。馮大少可不會認為祖廣引出來的那兩名警察只是湊巧路過。
只是雖然和蘇辰談了一會,但對於到底是什麼人下手,他還是不太清楚。不過好在,今天一早就平安的出來了,且他自信,除了耍陰謀詭計的人之外,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自己被抓的事情,這才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可剛一想到這個問題,馮思哲突然回憶起昨天晚上在警察行動的時候似乎是有記者在場,好像還有人把自己給錄了下來。一想到這個問題,他就是渾身一個機靈。
一腳剎車,馮思哲將車子停了下來,臉色有些深沉的可怕。他自責道,當時就應該看出事情不對才是,如果當時真的有人把自己給錄了下來,那憑此可造成多麼不良的影響力是顯而易見的了。
“思哲,怎麼了?”看著馮思哲突然間把車了停在了一旁,任盈盈也是嚇了一大跳,雖然說這己然是上午了,可京都大街上的車子還有很多的,剛才這個急剎車弄一個不好就會造成一個交通事故的發生呀。
“你怎麼開的車?”
“你會不會開車呀?這是你家馬路?你說停就停呀。”
“你不要命了,這車讓你開的,真是讓人無語呀。”
幾停正在排在馮思哲車後的車子一個冷不防,差一點與前車撞上,還好大家反應的都是比較快,可就算是躲過了這一場車禍,但大家還是開啟車窗出聲罵著,f洩著心中的不滿。
馮思哲確似沒有聽到這些人的話一般,只是座在那裡不吱聲,更不還嘴,任憑這些人評論著自己。
任盈盈看著馮思哲似乎是陷入了某種深思之中,只得搖了搖頭,然後開啟車門,和馮大少換了一個位置,接下來由她開車向著前車駛去。別說任大記者的車技還是不錯的。
馮思哲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移動到副駕駛的位置上的,他一直在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幕,想著到底自己是不是被錄了下來,想著如果真的是這樣,而且一切都被播了出去,會形成什麼樣的不良影響。
做為全國最年輕的部級幹部,馮思哲的成長史可寫一本書了。但眾人只是看到他身上的光環,何時又曾想過為此成績他付出的各種努力嗎?也許大家的眼中,能看到的只有全國最年輕的高階幹部,有一個軍界極富影響力的外公,有一個世界首富的媽媽,這些個讓人無比羨慕的附加條件嗎?是人就有妒忌之情,有的人是羨慕,有的人確會發生改變,從羨慕變妒忌,再變成恨。
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把人生的不成功歸類於運氣不好,把其它的成功歸於僥倖。而這種人人生最快樂的事情往往就是建立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