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排除了段雲鵬做案的可能,可透過他之前找自己談的那一番話,他還是可以確信自己遇襲的事情與他也是有著分不開的關係,因為如果不是他的邀請,自己也不可能毫不設防的出現在那別墅園之外了。
當然,在最後,馮思哲聯絡到段雲鵬是受了候震南的委託找自己相談的時候,他己經確定了真兇是誰,但如果不是段雲鵬被利用了,他也不會有這般的遭遇了。
所以,當馮思哲看到段雲濤的時候,心情很是有些複雜。對於段雲鵬這個親弟弟,他現在是有愛也有恨。
“馮書記,您的身體怎麼樣了?是不是好多了?”段雲濤看到馮思哲之後,馬上就送去了自己的問候。
這份問候是真誠的,至少,馮思哲是可以感覺的到。“還好,年輕時習過武,身體基礎好,不然的話,這一次怕真是危險了。”
“那就好,那就好。”段雲濤一幅如釋負重之感。
從他的神態之中可以看得出來,他真是很惦念著馮思哲的身體情況,相對而言,對於自己的哥哥被國安帶走的事情確是隻字不提。
段雲濤不提,可是馮思哲確不能不說,他主動要求召見,為的就是讓他傳話的。“雲濤呀,聽說你哥哥正在協助調查?”
段雲濤的身子就是一震,他怕的就是馮思哲會問這個問題,在遇襲這件事情上,大哥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的,這一點他深深的清楚。但即然人家問了,他想躲也躲不過去,這他便低頭一幅很內疚的樣子說著,“是的,我大哥正在配合國安的調查。”
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段雲濤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突然間說道,“馮書記,我知道,您的這次事情可能與我大哥多少有些關係,但我想說的是,如果之前知道要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我大哥一定不會主動找您的,雖然說這段時間我也聽說了,你們之間的關係出現了變化,但請你相信他,他對你還是有著很深的友誼的,他也曾不止一次的和我說過,要讓我跟著你好好的學習,好好的幹,他是絕對不會做出不利於您的事情來呀。”
段雲濤是非常激動的說了這些話,在說完之後,他就感覺到自己說的似乎有些多了,這就連忙把頭低下,閉上了嘴巴。
本來,段雲濤心想自己說出了這些之後,怕一定會引起人家的不快,接下來怕是自己也要被靠邊站了。畢竟他現在在都城省工作,如果馮思哲願意的話,他只需要一句話,他的位置就會完全的邊緣化,對於,就算是父親出面也不會起什麼作用的,在都城,馮思哲的話絕對可以說是一言九鼎。
可是為了大哥,他確又不得不說出這些話來,因為如果他不講出來,那也許段雲鵬就真的沒戲了。相對自己的仕途和大哥的安全來講,他寧可選擇後者。
正準備聆聽著馮思哲的怒火,甚至做好了被批評準備的段雲濤,萬沒有想到馮思哲接下來所說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你說的很對。”
一聽這句話,段雲濤用著充滿詫異的眼神看向了馮思哲,他有些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用這樣看著我,我說過了,你講的很對,我相信這件事情你哥哥一定不會知情的,甚至我都可以想的到,你哥哥在知道事情之後,一定也是非常的後悔吧。”馮思哲一幅很平淡的語氣說著。
聽著這些,段雲濤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的確,馮思哲猜的全中。
看著段雲濤的表情,馮思哲就知道自己所猜全中了,他不由的更加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件事情段雲鵬事先真的是毫不知情,他也許不是想做一名說客,說服自己幫助候衛東上位罷了。
這一刻,馮思哲甚至己經猜到了幕後的真後黑手是誰,能夠知道段雲鵬做說客的人應該不會超過兩位,但不論怎麼樣,這兩人都是一個姓氏,換一句話說,自己遇襲的這件事情與這一家是有著分不開的關係的。
“好了,雲濤,這一次找你為其實就是一件事情,你回去請轉告首長,雲鵬的事情我是知情的,稍後我身體好一些了,就會親自去國安總局說一個明白,到時候相信你大哥就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馮思哲略一猶豫,便說出了自己今晚叫段雲濤的真實目的。
“啊?你肯幫我大哥說情?”段雲濤這一會真是瞪大了眼睛。
“不是我要替他說情,是我替公正說情,我是相信你大哥的,在這件事情上他並不是一個知情者,他是受冤枉的。”馮思哲淡然而笑道。
這一會,段雲濤真的不知道在說一些什麼好了,他心中除了震驚就是感激。
三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