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要求添上的,說是小姐,哦不是少夫人第一次回孃家,必須要隆重些”
漣漪的手收回來了,左右現在公婆都不在家,要不拿一點東西孝敬孝敬爹孃?
正在遲疑的時候。褚越的笑聲傳來,進來先是拿起盆架上的一條毛巾擦擦臉。這天兒真熱的夠嗆。
“怎麼了?這回門禮是輕了?”
漣漪搖頭,“哪裡是輕了,分明是重的很,這樣做會讓人府裡的下人說閒話的”
褚越回答道:“哪裡就會說閒話。你才是這家的主人”
想想也是,公婆走了後,還真的是要自己當家。
索性也就受著褚越的好意了,扒拉走這麼一個大姑娘,這些也不夠啊,安慰自己幾句,忽的想起另一件事。
突然道:“對了,爹孃出遠門了你知道嗎?”
褚越坐下,接過漣漪遞來的水。揮手示意梅花退下,伸手一拉就把漣漪拉到了自己腿上,雙手這麼一扣才繼續說道:“爹先前就跟我說過。以前是擔心我的事情所以沒能出去,現在趁著還有力氣,所以就出去走走了”
實則事情的真相是因為看到了褚越娶了媳婦,怕兩人不好意思,又想起自己當初成婚時的濃情蜜語,勾起回憶這才說要出去走走。
一日就這麼匆匆的過去了。
次日。正是漣漪回門的日子,兩口子拾掇好自己。二柱將要帶回去的東西放在馬車上,兩人輕輕鬆鬆的上了車。
漣漪被馬車顛的昏昏欲睡,昨晚被人折騰了一晚上,能有精神倒是怪了。
離白杏村越來越近了,快要到村口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有孩童的哭聲以及沙啞著嗓子的怒叫聲。
漣漪一下子被這聲音給驚醒。
“外面這是怎麼了?”
二柱恭敬的聲音傳來,“少夫人,沒啥事,就是幾個小孩子玩鬧擋住了路,我讓他們讓開路,不費多長時間的”
二柱以為漣漪是急著回孃家,這會察覺到車停了來這問是怎麼回事呢。
漣漪皺著眉,隱約覺得有絲絲的不對勁。
雖然說現在小孩子們的哭聲都是一個調調,但是剛才的那一個明顯有些耳熟,好像前不久才聽到過。
這會掀開車簾子,果不其然,一道熟悉的面孔躍入眼簾。
漣漪嘆口氣,原先心裡存著一點私心故意不將這事情給挑破,但是現在被碰上了,再不解決一下,倒是真的顯得她鐵石心腸了。
馬車外正是三叔家的那兩個不省心的堂弟。
現在已經到了盛夏,外面兩人的衣裳算不上是簡樸,就是那九分褲在遠貴身上穿著,越發顯得詭異。
這個年紀的小孩個子長得最快,這衣裳還是黃氏在的時候給做的,一年多了,這褲子現在早就變成了九分褲,露出了黑黑的腳踝。
聽別人說,三叔在自己成親後沒多久,又被自家攆出了作坊,隨後被俏寡婦逼著出去掙錢了,走了沒多些日子,這寡婦就耐不住寂寞,又偷偷的和先前的相好好上了,日日*好不痛快。
三叔這綠帽子戴的是人盡皆知,那個不省心的奶奶,也曾經拿著菜刀去那寡婦人家門口揮舞了幾下,年紀不小,那菜刀卻揮舞的陣陣生風,也是一句話就敗下陣來。
沒辦法,這人家油鹽不進,再惡毒的話語都難以觸及人家的體膚。
隨後兩口子也歇了心思,一心忙著收拾從自家坑來的那些黍米,哪裡有功夫去照看這兩個小的,這村子的小霸娃們自然是要挑著這軟柿子捏了,就像先前的漣漪姐弟被人欺負一樣一樣。
“走吧,各人有各人的造化”褚越放下車簾,低聲說道。
漣漪嘆氣,倒不是她捨不得那些銀子,不想要幫襯兩人,實在是一旦開始了。以後難免要再和奶奶一家打招呼,她也真是怕了。
“好吧”
豈料,就在馬車正準備走的當口。那遠貴好像是長了順風耳似得,一下子就找到了漣漪的所在,二柱的鞭子還沒揮舞到馬兒的身上時,遠貴使勁咬了那為首的小男孩一口,拉著弟弟的手往漣漪馬車外竄。
二柱嚷嚷道:“你們兩個小屁孩,快些讓開別驚了馬!”
遠貴急匆匆的衝過來,指著馬車上的人大聲道:“你下來。我知道你在馬上上”
幾天前的婚事他沒資格參加,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漣漪是什麼時候回來。這是專門拉著弟弟來這等著她呢。
漣漪伸出頭來,似笑非笑道:“你是找我?”
這個小崽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