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之中唯她獨大,王公大臣站在她這邊的也不少,百姓愛戴她猶如國母。她已經有力量能將宋墨紫處理掉,而烏延朅都無法阻擋。
她就在這樣的自我膨脹和復仇心理之下站起來,拔下發間一根鳳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墨紫的頸子。
烏延朅想不到。影衛們看到了,卻只聽烏延朅的命令。烏甲武士們是可那家的人,自然不會出聲示警。
豆綠大叫一聲小心,繞到墨紫另一側,想為她擋血光之災。
墨紫卻比豆綠更快,身形如流風,突然從豆綠面前不見,右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劍,震飛湘妃的簪子,左手掐住湘妃的脖子,眨眼不及,劍便沒入對方的肩,又毫不留情地拔了出來。
湘妃慘叫一聲,疼暈了過去,血染紅那金色的鳳衣。
墨紫冷眼看她倒地,以袖子拭淨劍上鮮血,送劍入鞘。
烏甲武士們因為這麼大的變故而不知所措,想要懲罰真兇,影衛們卻不挪不動,只好急喊王上,要他做主。
烏延朅眼神複雜得望著墨紫,最後命人將湘妃抬下去就醫,打發眾烏甲。
“這下滿意了嗎?”他語氣無奈,但任她放縱。
墨紫笑笑,“此話怎講?她要殺我,我自衛而已,有何滿意不滿意?倒是你的冷靜讓我挺奇怪。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可是做好要被碎屍萬段的準備的。”她不傻,知道他對她有情,因此利用來反擊。可那月湘已經不是一次要置她於死地,這劍下去,是要告訴她,今後別沒事找事。
“宮裡女人隨你處置。這話我並不是隨口說說。你便是要殺湘妃,我也不會插手,更何況你避開了要害。”烏延朅不受她的激,“墨紫,跟我回宮吧。大婚之日定在四月初六,一切安排就緒,只差我的新娘。”
“若我就是不肯嫁你呢?”四月初六?怎麼不乾脆放在清明節那天?多吉利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