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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侄兒不知去向,又如何能夠讓你這黃口小兒放肆!”全家在自己的面前被殺的韓馥也放開了,皺著一章肥胖的臉,一臉恨恨的瞪著劉辯,似乎想將劉辯吃掉一般。他知道自己是有死無生了,所以也就放開了膽子破口大罵!
“你侄兒?”劉辯愣了一下,他很快就明白過來,自己誤會了什麼了,韓猛顯然不是在韓馥的示意下,逃出范陽城的。而是在本身的意志下,做出逃離的決定,也可能就是被修羅給嚇跑了。
不過劉辯才不會管這些,只見他指著韓馥捧腹大笑道:“你這個白痴,韓猛那個懦夫,早就在昨天夜裡逃了,在聽說我進城的時候!你還指望他給你收屍不成?哈哈……”
韓猛是不是因為聽說劉辯入城才逃,劉辯自己並不知道,不過韓猛逃走的確是事實,劉辯自然要好好的貶低他一番,藉此機會打擊韓馥了。
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個一向是劉辯的座右銘,這句座右銘一直被劉辯忠實的貫徹著。
“你胡說!”本來還一臉憤怒的韓馥,聽了劉辯話立馬就崩潰了,一臉難以置信的瞪著劉辯大喝了一句,他怎麼也不會相信,韓猛居然會拋下自己獨自逃離。
韓馥還以為韓猛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沒有辦法領軍來刺史府救援,沒想到早在戰鬥開始時,他卻已經逃出城了!這叫韓馥怎麼接受的了。
“我是不是胡說不重要,我日後會送他來見你,讓你在下面好好問清楚!哈哈。”看著韓馥幾乎崩潰的表情,劉辯得意洋洋的大笑了幾聲,隨即對著身旁的兩個鐵衛吩咐道:“拉他去刑場,今日午時即刻行刑,讓他死的痛苦一點,腰斬得了!”
“是!”兩個鐵衛對著劉辯一抱拳,隨即將韓馥給拖了下去。
“劉辯小兒!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不管猛兒是不是逃走了,日後他一定會為我韓氏一族報仇的!!”韓馥面目猙獰的對著劉辯大吼大叫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丑,不論他如何的掙扎,還只是一個小丑。
韓馥在最後的一瞬間也想明白了,不管韓猛是不是逃走,只要韓猛還活著,他總有一天會殺了劉辯,為自己報仇的。
“比想象的還要無聊呢?是我沒有那種口才麼?”劉辯不屑的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他還要準備攻取其餘諸郡,還要應付公孫瓚大軍,之後還要挑撥公孫度和高蒙,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就在劉辯攻下范陽城的同一時間,兗州刺史王芳盡出兗州精銳,興兵十萬分作五支人馬,從不同的方向潛入了青州,然後悄悄的在平原附近駐紮了下來。領軍的大將為王芳愛將許榮,隨軍軍師乃是許榮的族兄許攸!
許榮自幼習武,修煉家傳的戰決,實力大約在二流巔峰,今年才二十有餘,也算是一個很有前途的青年了。
不過許榮同族兄許攸一樣,都有一個致命的缺點,貪財喜功、容易自滿!似乎整個許氏家族,都有差不多的習慣,將錢財看得十分重要,稍微有點成就,尾巴就翹上天了。
“兄長,我們是不是在平原休息一天,然後明天再領軍攻打信都呢?”許榮一臉疲態的指著十里外的平原城,連日的趕路就算是他武藝還算不弱也受不了啊。
“根據我的訊息,平原的縣尉前段時間突然離去,便沒有回來了,現在城中只有縣丞管事。平原平時沒有太守治理,城中只有三千弱兵,而且還沒有縣尉統領,我們有十萬大軍,進去休息一天也無妨。如果可以的話,趁機佔據平原作為據點!之後嚴加看守,不讓一人走脫,免得走漏的訊息,讓冀州王的家眷逃了!”許攸就算此時滿面的疲態,也沒有放下心中的任何戒備,他可不想自己的聲東擊西失去了效果。
“好的,我這就讓人將平原包圍起來!”許榮聞言連忙點了點頭,他一向尊敬許攸這個族兄,雖然如今表面上是許攸的上司,不過很多話還是不敢不聽的。
很快許攸等人就將平原城圍的水洩不通,許榮和許攸各自騎著一匹駿馬,到了平原城下叫關。
“你們是何人,焉敢犯某家城池!”城牆上走出了一個身高九尺,手持青龍偃月刀的青袍大漢,一臉肅殺的瞪著許榮和許攸。
青袍大漢面如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器宇軒昂。紅臉大漢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嚇得兩人的坐騎坐立不安的騷動著。
坐騎有靈,比人更容易感受到威脅。
“在下許攸,乃是兗州別駕,特奉兗州刺史之命,領十萬大軍,前來協助青州平定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