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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讓她受傷,卻又要授她武藝。

一個月的時間,在藥物的作用下,她武藝激進。

卻從此癲狂人生。

嗜血成性,險些殺了自己最心愛的人。

因此,她是否該恨他?

然而他卻是從來都沒有逼過自己,他事先就已說過。

武藝激進,代價沉重。

是她自己一心求武,她說只想用自己的技藝來保護自己喜歡的人。

神秘簫音,酒奴現身【14】

是她自己一心求武,她說只想用自己的技藝來保護自己喜歡的人。

又或者只是保護自己,不讓人愛自己的人擔心。

恩此,她是否能恨他?

“自古離別最為傷,我卻讓一對相愛的人就這樣分開,恨我,理所當然。”

酒奴自嘲式的話,略帶一抹輕揚。

這樣的他,似乎不介意別人去恨他一樣。

“一個如此痴情的人,你做的這些,只是為了一個女子而已吧。”

金凌淡笑。

像酒奴這樣的一個人,功高不可測。

江湖上卻沒有關於他的傳說。

如是其他的人,想必早已名聲號江湖。

由此可見,酒奴淡薄一切的名與利。

淡薄名利,卻連一首曲子都會讓人淚流滿面。

這樣的男人,心裡是怎樣的深情於一人。

所以,她猜想,酒奴當初讓不敗學武,又或後來讓她習武。

這一切,或許都只為他心中的一個“情”字而已。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不是英雄,我只是想要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於世,平平淡淡,一生足矣。”

酒奴並不否認金凌的話。

一切的一切,他都只是為了心中的一個“情”字。

多少怨恨,埋於心底,多少惆悵,無人訴之。

借酒消愁數載,卻未解一分憂。

“但我不知道,你為何將我丟於懸涯,又讓我險些喪生於狼口,我可以感覺得到,那時,你一直都在我的周圍。”

金凌現在想想。

無論是兒狼口逃生的那一次,還是在月宵閣的那一次。

酒奴都在她的周圍,只是為什麼他不願出現。

難道,他真的不在乎她是否會真的被殺死嗎?

金凌的話,酒奴淡然一笑:“絕望中求生存,只有意志強大的人,無論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