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肯定的點點頭,不過隨即就想到萬曉樓看不到,就準備開口。
萬曉樓卻打斷了雲歌的話:“你怎麼確定我是,還是你和那個曹千戶有什麼私交?”
雲歌能說你將我好朋友的手下給砍了嗎?不僅砍了,還用石灰醃了,也不知道做出來的“泡菜”,是要給誰看的,難道是孟栩苒?雲歌瞬間真相了,瞪著眼睛看著萬曉樓。
她果然還是太過輕信這個人了,萬曉樓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對自己不利,甚至還幫過她不少,可是雲歌可不敢忘記他的身份,西廠的督主啊,雖然曹千戶說什麼詐死的,但是雲歌可不相信能做西廠督主的人,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那個,我和曹千戶有沒有私交和你有什麼關係,不過我覺得,你這樣做有些不妥,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這樣做合適嗎?”
“打狗,主人,錦衣衛早就不是當朝的錦衣衛了,這個曹千戶算是錦衣衛中比較不錯的人物,但是今天也死在這裡,他們的主人自然是皇帝,你既然知道我是大皇子的兒子,那麼我去殺他的狗。那裡有什麼問題。”
這簡直是歪理,可是真要讓雲歌說出個一二三來,雲歌還真說不出,萬曉樓說曹千戶的主人是皇帝,皇帝的年齡和孟栩苒不相符,難道孟栩苒是皇帝的兒子?
不僅如此,自家爹現在也在錦衣衛裡呢,曹千戶這麼厲害的人,都被萬曉樓給砍了腦袋,自家爹那麼點微末本領。雲歌就更加擔心了。
就在雲歌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應付的時候。甲一從外面跑了過來:“督主,外面的那些人已經進了地道,我們現在動手嗎?”
外面那些人,雲歌差點都忘了。當初萬曉樓要送她走。就是被這一百多個人給逼回來的。現在這些人竟然進了地道。雲歌都有些替這些人擔心,雖然這些人的人數不少,但在雲歌看來。萬曉樓這批兇殘的手下,分分鐘就能搞定。
“走,我到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敢用這個地道來當聚寶盆用。”
萬曉樓的語氣說不出的兇殘,雲歌后知後覺的想到,既然萬曉樓是大皇子的兒子,那麼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應該是萬曉樓他爹留下來的,這些人在他爹的地盤上亂來,依照萬曉樓的脾氣,還真是取死之道啊。
眼看著萬曉樓已經走出了這間石室,雲歌也連忙跟了上去,不過在走了兩步之後,雲歌又生生的止住了腳步,萬曉樓現在肯定是怒了,而外面那些人也未必是善茬,只要撞到一起,那肯定是有一場生死之戰,她現在已經將隔夜飯吐出來了,要是在看到那樣的場景,雲歌覺得,自己是走不出這條地道了。
不敢去,怕見到什麼血腥的畫面,雲歌在石室裡算是坐立難安,心裡想的全是外面的場景,她甚至害怕,萬一萬曉樓他們人手太少不敵這些人,她應該怎麼辦。
越想頭越疼,雲歌是徹底坐不住了,只能從椅子上站起,在密室裡來回晃,想擺脫對外面擔憂的情緒。
就在雲歌滿腦子都是外面那些人爭鬥的畫面時,雲歌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呼聲,雲歌一愣,萬曉樓和他的手下,不是全都到外面對付外面那些來人了嗎,這裡怎麼還留的有人?難道是曹千戶還有活著的手下?
聲音還在繼續,雲歌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慢慢的往發生源走去。
發出聲音的地方是一個很黑暗的小間,作用應該是用來儲藏東西的,雲歌甚至從這個小間裡看到了不少製作了一半的罐子。
繞開這些罐子,雲歌終於看到了發生源,不過在看到的時候,著實被黑暗中四顆明晃晃的眼珠子嚇到了,好在雲歌有被大黃嚇唬的先例,所以只是後退了一步,就穩住了身形。
“大黃,你在這裡幹嘛?”
“汪”大黃對雲歌叫了一聲,隨即又將目光轉到了另外一雙眼珠子那邊。
將手裡的夜明珠舉高,雲歌這才看清楚,另外一雙眼珠子的主人,竟然是秋雨。
秋雨被萬曉樓捉了,雲歌只是驚訝了一下,就沒有太多關心了,畢竟秋雨只是一個弱女子,根本不可能逃脫的了萬曉樓那批手下的追捕,被抓了也是正常的。
雲歌看清楚了秋雨,秋雨自然也看清楚了雲歌,秋雨現在很害怕,相比雲歌當時被矇住了眼睛,她可是眼睜睜的看著曹掌櫃被殺,所以現在依舊是臉色慘白。
秋雨現在的狀態很不好,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添了兩道傷痕,手腳也被綁了起來,嘴裡更是被塞了一個不知道什麼用途的麻布,總之不是一個慘字能解釋的。
“嗚嗚”秋雨嘴巴里被塞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