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在歡慶,唯獨有一個人抱著雙臂,站在順天府衙門前,就是不走,而順天府的衙門現在也是大門緊閉。
有時候人說投降是種習慣,但是雲歌這還什麼都沒幹呢,你們就將我鎖門外,這是不是有點太不厚道了。
雲歌現在渾身發抖,一半是氣的,一半則是被凍得,現在本來就屬於寒冬臘月,北風呼呼的刮,最主要的是身子還被打溼了,即使這會兒披著外套,也不見得能給她帶來多少熱氣。(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一章 孟栩苒登場
不行,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先不說自家爹和金川水師誰勝誰負,就說這裡是金川水師的地盤,即使贏了自家爹都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他們身後肯定還有人,未必會輸。
這條本應該熱鬧的道路,這會兒竟然沒有多少人走動,前面的順天府大門緊閉,或是說不僅是前面順天府的大門,就是旁邊的很多門,現在都被關的死死的。
雲歌敢肯定,這會兒肯定有眼睛在門後看著自己,輸人不輸陣,雲歌兩步就走到了順天府的大門前。
順天府的大門前有一個巨大的鼓,鼓錘就在鼓架上,雲歌也不客氣,拿過鼓錘就對著前面的鼓敲了起來。
這個鼓雖然時間不短了,但聲音卻很洪亮,雲歌站在鼓前敲敲,別的還好說,耳朵都快被震麻,不過即使在震,雲歌也不會鬆手的,反正只要這個順天府不開門,雲歌就一直敲。
鼓點的聲音一般都能傳的很遠,即使是從順天府的后街走過,也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五匹黑色的健馬在街道上飛馳,而這五匹馬前面還有一匹全身雪白,只有四蹄是黑色的健馬,這匹馬上的人穿著純白色的衣服,即使是在趕路,但依舊不見疲色,反倒因為他異樣俊美的長相,讓很多來往的女子看呆。
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在看清楚這些人身上的標誌之後,這些女子頓時變色,隨即將臉藏在錐帽之下。迅速的藏進了附近店鋪,生怕被這些凶神惡煞多看一眼。
孟栩苒騎著高頭大馬,直接就想去碼頭,這件事是他考慮不周,當然,他也沒想到李督主臨死反撲竟然這麼厲害,不僅將他拖在了宮中,還將金川水師全部收買了。
鼓點的聲音就是在這時候傳到耳邊的,順天府經常有很多民告官的,大都都需要去敲那鼓。但一般敲鼓的代價也不小。但是今天這敲鼓的怎麼沒完了,這一會兒似乎已經十多下了。
雖然好奇,但孟栩苒有要事要辦,自然無暇多管閒事。徑直騎著馬從順天府尹的門前路過。就在馬上要路過順天府放鼓位置的時候。孟栩苒不知怎麼,回頭看了一眼。
雲歌依舊很氣憤很使勁的敲著前面的大鼓,可是任憑她怎麼敲。前面的大門就是不開啟,雲歌這會兒手也酸了,力氣也差不多用完了,最主要的是寒風颳的乎乎的,讓她不自覺的打擺子。
就在雲歌以為她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一個厚厚的披風出現在她的肩膀上。
雲歌猛地扭頭,一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就這樣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雲歌頓時怒了,一下子用手裡的鼓錘砸到了孟栩苒的身上。
整個順天府門前瞬間變冷了好幾度,孟栩苒的手下這會兒全低著頭,數腳下有多少隻螞蟻,不過眼睛還不時的往雲歌這邊看。
孟栩苒低頭看了一眼衣服,純白的緞子上,是兩個圓形的黑點,孟栩苒很想立即將這件衣服脫下去,但看到前面氣喘吁吁的雲歌,孟栩苒只能強忍著不適看著雲歌:“你這是在幹嘛?”
“幹什麼,還不是你出的好主意,告訴你,我爹若是出了問題,我,我。。。”
“你爹不會有問題的”孟栩苒保證到。
雲歌瞪著孟栩苒;“你說沒問題,那你說說,外面的金川水師是怎麼回事,他們幹嘛對著我爹射箭?”
這件事的確是他的疏忽,所以孟栩苒點了點頭:“上馬吧,我們去找你爹。”
馬?雲歌抬頭看了一眼前面的馬,只是一瞬間,孟栩苒的一個手下就下了馬,不僅如此還將馬匹牽到了雲歌面前是,示意雲歌上馬。
雲歌頓時有點臉紅,她能說她不會騎馬嗎?最主要的是眼前的馬一看就很兇惡,雲歌剛一湊近,這馬就開始尥蹶子,這樣的馬,她能騎嗎?
雲歌的窘迫被孟栩苒看在眼裡,但他不準備幫忙,畢竟這裡是京城,一個和他關係過密的女子可不什麼好兆頭,所以他只是對牽馬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就騎著馬迅速的往碼頭賓士而去。
碼頭一般是最繁華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