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幾人的爭鋒相對不同,雲歌立即對這個叫孟旭的警覺了起來:“你怎麼知道這條船是去京城的。”當初她知道這條船是去京城的,還是焦軼煬講分析的結果告訴她的,雖然後來在那個李大人的書房也證實了,但是這個叫孟旭的,他一個被抓來就綁在船底的人,是怎麼知道這條船是去京城的。
孟旭被雲歌的話問的一愣,不過隨即就露出了笑臉:“這條河是金川河的支流,而我們現在是往上游劃的,而京城是整個大乾國的中心,我想不出來這條船會去其他地方。”
雲歌很想說這人完全是強詞奪理,可是卻沒有其他證據證明,更何況這地方就不是一個吵架的地方,所以只能寒著一張臉。不在和孟旭說話。
雲歌不說話了,孟旭卻主動湊了上來:“我看你們幾個,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吧。”
雲歌翻了個白眼,他們明明很普通好吧,這人是眼睛有病是不。
“別不承認,當時那人問你們的時候,我可是聽到了,你們說你們是齊水縣官學的,據我所知,官學只收那些有品級人家的孩子。”孟旭繼續說道。一邊說還繼續往雲歌這邊湊。
雲歌雖然不認識他。但是他認識雲歌啊,特別是孟玉大總管特別交代,若遇到事情就照顧一下的人,他想忘記也難啊。不過在齊水縣還真就風平浪靜的。讓他英雄無用武之地。不過今天的事情讓他遇上了,那他怎麼的也應該照顧一二。
“你到底想說什麼”雲歌沒有注意到這人的眼神,只注意到這人往她這邊靠了過來。所以頓時不耐煩了起來,這人屬年糕的,粘上了還甩不掉了是不。
“我其實就是想說,我們這些人最多被在京城賣掉,你們就說不好了,要是在發現你們身份的時候,他們就將你們放掉,那就沒事了,但是現在來看,肯定是沒有了,所以若是這些人有良心一些,將你們帶到其他地方發賣,若是心狠一些的,哼哼。”孟旭發出了刺耳的冷笑。
“哼哼什麼,心狠一些怎麼樣”說話的是劉秩,劉秩本來就看孟旭不順眼,現在看到他往雲歌身上湊,心裡就更不舒服了,當即的就直接將雲歌往後拽了一些,直接擋在了雲歌和孟旭中間,當起了人形擋箭牌。
孟旭被劉秩的動作,氣的夠嗆,聲音也帶著一絲不悅:“心狠一些怎麼樣,你說怎麼樣,乘著天黑將你們做掉,然後丟進金川河裡,估計有兩天,金川河裡的魚,就能將你們吃光。”
“你胡說”劉秩被孟旭的話,嚇得有些發抖,但是嘴上依舊不敢承認。
“我有沒有胡說,你可以問問你身後的小姑娘,人家的腦袋,比你要聰明。”孟旭指的是雲歌,因為雲歌現在就站在張牧的身後。
雲歌看孟旭三兩句,又將話題轉移到了她身上,頓時對這個孟旭就更加懷疑了,這個人似乎是在刻意接近她,難道是看出了她有什麼不同之處?
“你和我們說這些到底要幹嘛,依照你所說,我們都活不過今晚了,你還有閒心和一群要死的人聊天。”雲歌雖然聽到那個李大人要放過她們,但前提條件是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那個吳老三若是死在牢獄中還好,若是真被問到點什麼,雲歌可不覺得她們在這裡等李大人放了她們是保險的辦法。
孟旭被雲歌的話噎的直翻白眼,不過想到這是孟總管要求保護的人,他就只能忍了。
“我說的那是一般情況下,現在我就說二般情況了,你們肯定是不想死的,不想死就得從這裡逃出去,所以我是來和你合作的。”
“合作,和你”雲歌不是小瞧這個孟旭,而是現在他們是在船上啊,先不說他們這幾個人毛毛打的過人家不,就說打的過,他們這些人也不會操作船支啊,到時候一個大浪打來,那可就集體餵魚了。
孟旭沒有理會雲歌的譏諷,而是注視著雲歌:“我聽說你爹是齊水縣的水兵統領。”
“你想幹什麼”雲歌當即警覺起來,這個孟旭竟然知道這些?難道是張牧他們說的,隨即雲歌的視線就看向了張牧劉秩。
張牧和劉秩也有些驚疑,主要是他們也不太清楚,他們商量事情的時候,這個人有沒有聽到。
雖然大家不清楚這個孟旭的來路,當不可避免的,幾個人都開始對孟旭暗暗戒備起來。
孟旭也有些懊惱自己一時嘴快,竟然將雲歌家裡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孟旭是什麼人啊,既然他能被安排在齊水縣當內應,那自然是有過人的本事的。
“別緊張,別緊張啊,我也就是聽你們這一說,讓我突然想到,好像這附近有一個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