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我和萬曉樓根本就。。。。。。。。。。。。”
傅總管直接打斷雲歌的話,眼睛死死的盯著雲歌:“根本什麼,我看的一清二楚,你這個女人心機否側,蛇蠍心腸。”
雲歌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她怎麼了,就心機否側,還蛇蠍心腸。
“你一定是理解錯了,我和萬曉樓之間根本就沒什麼,不信你去問萬曉樓啊。。。”雲歌也急了,和萬曉樓,開什麼玩笑,這老太監也太能聯想了。
傅總管卻是滿臉的不相信,反倒是看著雲歌的表情也越來越嚴厲,像是要下定什麼決心一樣。
“老奴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要多,老奴不會看錯的,所以為了兩兄弟將來不禍起蕭牆,今日,你就留下來吧。”
開什麼玩笑,那是感情的事情啊,雖然按照年齡來說,這個老太監的確可能吃的鹽比自己多,但也僅僅如此了,雲歌就不相信,這個人能有什麼感情,要知道在這宮裡,最多的就是嬪妃,那可都是皇帝的女人。
不過他說自己和萬曉樓,突然間雲歌突然想到了萬曉樓離開時的蕭索表情,整個人像是被蠍子蟄到了一樣,滿臉的不敢置信。
“萬曉樓。。怎麼肯能。。。。這個人。。他”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細數和萬曉樓的經歷,雲歌連忙搖搖頭,怎麼想覺得怎麼不可能,但是心卻在下沉,只覺得這一切也許只是臆斷,做不得真的,要是第一次相遇,雲歌在自戀一點,說不定能相信,但是現在,從這次見面開始,萬曉樓就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還天天板著一張臉,對自己也是各種刁難,怎麼可能對自己有格外的感情,所以總結來算,應該都是這個老太監的臆斷,根本做不得真。
就在雲歌想清楚這些事情的時候,這個老太監竟然走到了那根繩子旁,手也放到了繩子上,抬頭冷笑的看著雲歌,發現雲歌還在走神,頓時大怒:“老奴也不管你是什麼想法,不過今日,你什麼想法也做不得數了,”
雲歌猛地抬起頭,看向了這個老太監,雲歌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他手裡握著的繩子,且做出一副要拉下去的動作,雲歌雖然不知道這個老太監將繩子拉了會怎樣,但云歌知道,結果一定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內容。
可是這會兒,老太監已經有些瘋魔了,哪裡會是雲歌能阻止的了的?眼看老太監不管不顧的就要拉繩子,雲歌頓時急了,什麼話不過腦子,就直接說了。
“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掩蓋你喜歡順妃的目的嗎?”
全場寂靜,雲歌這也算語不驚人死不休了,雖然只是猜測,但云歌越想越覺得可能,並且看到愣住的傅總管,雲歌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聽到雲歌的話,老太監的手猛地停在了原地,滿臉驚恐的看著雲歌。
雲歌被這個老太監也搞得有些緊張,主要是這個老太監太老了,身體的殘缺在加上一輩子都待在宮裡,靠著以往的回憶過活,這樣的情況放到一般人身上,肯定要變態,而這個老太監能撐到現在,已經算是了不起了。
問題是他撐到現在要尋死,也不能將自己帶上啊,自己即便是想去死,那也要找一個有山有水,還有美男相伴的地方,最好這個人是孟栩苒,現在孟栩苒已經往黃沙關去了,所以自己是一定不能死在這裡的。
“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啊,那可是先皇的嬪妃,也是你能夠肖想的?”這時候自然是要怎麼強硬怎麼來了,一旦現在示弱,這個老太監肯定會拉繩子,到時候自己就算鑽到空間免於一死,但被困在這內庫裡,到時候在想出去可有的麻煩了。
“奴才沒有,奴才怎麼敢肖想順太妃。”傅總管極力的爭辯。
雲歌確實噗嗤一笑,像是在嘲笑一般:“沒有?若是真的沒有,你會幾十年如一日的去順太妃的宮殿打掃,你還會隔一段時間就去送一盤子水果?”雲歌想到那桌上的水果,可都是少見的水果,全拿到無人的宮殿裡放壞,說是沒有私情,雲歌自己都不相信。
“你,你,你這是胡說。”
“胡說,我有沒有胡說你心理清楚,對了,還有你掌管這內庫,按說應該是皇帝最信任的人,可是你卻不止一次的將內庫的的東西拿出來,你是不是看著萬曉樓和孟栩苒是她的孫子,所以愛屋及烏?”雲歌一邊說,一邊不顯形的往傅總管那邊走了幾步。
“什麼愛屋及烏,你不要胡說,我這是。。。。。。。。。”
“你這是什麼?不是愛屋及烏,難道是你想抓他們把柄,畢竟私自從內庫裡拿東西,可是死罪啊,你想讓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