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彎彎曲曲的走廊,幾人走進一個空曠的大殿中。 大殿之中,一盞盞長明燈,將整個大殿照得一片通明,四周佇立著許多根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雕刻著一道道符文紋路,盡不相同,但卻好像又有著某種聯絡。 整個大殿都瀰漫著一種奇異的氣息,讓人一踏入其中,就會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白輕舟跟隨在他們身後,來到了大廳中央,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坐在大殿上方的那名女子。 女子滿頭金髮,約為四十多歲,年紀已然不輕,風姿卻是不減年少,如雪肌膚上卻已爬上如絲細紋,一雙眸子湛藍如湖,明亮沉靜中,刻畫著滄桑的痕跡。 看到這名少婦,白輕舟立即明白,她就是武景福的頂頭上司——祁盈。 從武景福的話語中得知,祁盈乃是當年黃竺漾剛到離州時,就立馬跟隨在其身邊的一名山澤野修,與其餘幾人一路來到武寧府,開闢建立了偌大的誅邪會。 而透過強大的實力與處事能力,她現在已經是誅邪會的二把手,僅限於黃竺漾的地位之下。 祁盈下屬管理著足有幾十名築基修士,而武景福便是其中一個。 武景福走上前,笑著對著上方的祁盈拱手說道:“老大,我們回來了!” 祁盈白皙的手掌託著下巴,柔柔道:“是小胖呀,你能安全回來就好,這一趟倒是辛苦你了......” 武景福撓了撓頭,樂呵道:“能為老大效力,我可說不上辛苦。” “咯咯......”祁盈嬌聲笑了兩句,隨即將視線看向一旁淡然的白輕舟,輕聲道:“這位小友是?” 見狀,武景福身形一側,指著白輕舟向其介紹道:“老大,這位道友名為白輕舟,這次我們調查的那個瘟疫案件,幸好有白大哥出手幫忙,否則我們都得交代在那裡。” “哦?”祁盈微微詫異,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聽到問話,武景福還未來得及說話,一旁的莊文靜就開始嘰嘰喳喳說了起來。 “老大我跟你說呀......” 莊文靜話語邏輯之間很是流暢,很快就把事情的大致經過都說了出來。 聽到最後,白輕舟一劍秒殺那名築基五層的屍修時,祁盈臉上露出微微詫異,顯然是沒想到白輕舟還能有這等實力。 片刻後,祁盈露出笑容,對白輕舟說道:“那這次還得多虧這位小帥哥幫忙了。” 聽到帥哥這個詞,白輕舟臉上微微一窘,連忙拱手大聲道:“前輩無需答謝,我輩修士路見不平,必然要拔刀相助的!” “小友倒是年少有為呀,哈哈哈,不知道有沒有想法加入我們誅邪會呢?”祁盈探身問道,高聳的胸脯將她的衣服都拉得十分緊繃。 白輕舟向前一步,認真回道:“稟告前輩,斬殺邪修我義不容辭,誅邪會我也向往已久,能加入誅邪會,乃是我的榮幸。不過,我此次前來貴門之中是有一事相求,怕是無法加入貴門......” “嗯?”祁盈重新躺回,嬌背依靠椅子上,慵懶說道:“有何要事相求,說來聽聽。” 白輕舟與祁盈的對話,頓時吸引了一旁的武景福三人,他們知道白輕舟過來是想詢問關於一個邪修的事,但是具體是什麼,白輕舟從來沒有說過。 在幾人視線之下,白輕舟從懷裡取出一個木色牌子,隨後控制木牌向著上方祁盈飄去,而他的聲音也開始傳出。 “回前輩,是這樣的,我與一個名為寒陰老人的邪修有著血海深仇,此趟出行我就是為了追殺此人,而他原本是楚州人士,故我前些日子去到楚州尋找,但卻是得知他已經逃來離州,故今日來到這裡,是想請求前輩幫我尋出此人!” 聞言,祁盈接過飄來的腰牌,拿在手裡細細觀看。 只是一眼,她就將木牌認了出來,這正是誅邪會的通用告知腰牌,乃是高階別的修士才能擁有的器具。 “寒陰老人......”祁盈喃喃自語一聲,過了片刻,醒悟道:“對,我們這裡確實有登記這名邪修,他乃是一名魔修......” 白輕舟眼睛一亮,急忙問道:“那前輩現在可知道他目前在哪?”看書溂 “不知道。”祁盈簡單嚴明。 “啊?”白輕舟臉上有些錯愕,激動的心微微一頓,顯然他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他原以為來到誅邪會後,就能得到寒陰老人的訊息。 白輕舟頓時有些迷茫,半晌才抬起頭來,問道:“那怎麼辦,我該怎麼尋到他?” 祁盈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據我所知,這人最後一次現身,是在九真域與株林域的交界之地,當時我們的人是在一個洞穴中發現了他的蹤跡,不過那也是兩年前的事情了,後來他的行蹤就沒暴露過了。你要是想去尋找的話,只能去到那個區域尋找試試看了。” 突然聽到還有線索,白輕舟沉下的心又升了起來,連忙問道: “那個地方在哪裡?”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