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個賣粉的傢伙死了,還牽涉到了另外一家人,一家三口全部被殺。”柯芬就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在調查的是,遇到了麻煩,不只是傑雷米?考克斯,還有一個議員被牽涉進來了,正因為這個,我被直接命令停止了調查。”
“你想繼續下去?”丘豐魚就詫異的看著柯芬,“你應該清楚自己的位置。是安東尼下令停止的調查嗎?肯定是了,不然你也不會找到我。”
柯芬就笑,丘豐魚是聰明人,所以她不用多費口舌:“好吧,我就知道是這樣。不過……作為你的朋友,我還是要提醒你,這件案子牽涉可能會很大,你自己要保證,不會出任何危險。”丘豐魚一臉的鄭重,儘管知道這樣的保證不可能有什麼用,但是他還是想讓柯芬親口說出來,或許就是求個心安吧。
柯芬有些感動的看著丘豐魚,想了好一會兒,這才點點頭,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保證自己可能不會去遵守,但是她還是想讓丘豐魚安心下來。
“好吧,我會和安東尼說的,但是並不一定能保證成功。”丘豐魚就對著她點點頭,有些無奈的說著,既然是柯芬決定的事情,就沒有半途而廢的,他倒是很想安東尼不會聽自己的建議,拒絕自己是最好的。
兩人走了一會兒,說起了一些各自的經歷。丘豐魚沒有向柯芬隱瞞自己這次在秘魯的行動,倒是柯芬並不是很驚訝,似乎對他的這些事情很習以為常了一樣。
“我以為你會很驚訝的!”丘豐魚看到柯芬並沒有太多的情緒,反而自己忍不住就笑著問她,“我只對你說起這件事情,這是我的秘密。”
柯芬反而就笑著反問道:“我為什麼要驚訝?你這樣做的事情還少了嗎?比這個還要驚險刺激的事情。殺了那麼多墨西哥的混蛋,還要越過邊境去殺人……你已經有了你的一個團隊了,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這次就輪到丘豐魚傻眼了,他自認為做的很隱秘的,但是柯芬的話,幾乎都讓他對自己的那些縝密的行動都產生了懷疑。不由得驚愕的看著她,張了張嘴吧,有些說不出話來了。看起來,自己還真的檢討一下以後的行動了。
柯芬就笑嘻嘻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後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丘豐魚趕緊趕上去,說道:“我可是真想不到你會發現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一直都認為自己做的很隱蔽了,對於這個我自覺還是挺在行的。”
兩人走到車旁,柯芬上車,擺了擺頭,示意丘豐魚也上車,等丘豐魚坐在副駕駛之後,她就笑著說道:“其實這一切都是我猜測的。只有對你瞭解很深的人,才會有這種猜測,不是嗎?只要我知道在某個時間段,你不在阿比林,但是卻又發生了一些讓人震驚的大事情,我想——一定就是那個混蛋乾的了。”
原來就是這個原因。丘豐魚不由得啞然失笑,是的,柯芬的邏輯很簡單,也很粗暴,但是卻很有效,這個有效就是建立在她對丘豐魚的瞭解上面的,越是瞭解,就越是能夠猜到他可能會去做什麼。畢竟那些人都和丘豐魚有些糾葛。
對於這樣的猜測,丘豐魚就只能是無言而笑,很快他就釋然了,因為這一切對丘豐魚而言,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畢竟丘豐魚是不會讓自己的對頭這麼瞭解自己的。於是他就笑著說道:“如果……你有直接的證據的話,你會逮捕我嗎?”
“會的,當然會,我會親手逮住你這個混蛋,然後對你施以鞭刑。”柯芬故意惡狠狠的說著,然後就瞪了丘豐魚一眼說道,“如果要逮捕你,我早就在你駕駛著那輛破車在阿比林的公路上飆車的時候,就逮捕你了。”
丘豐魚聽了就嘿嘿的笑。兩人在街道上逛了一會兒,這才將車停在了一個停車場,柯芬帶著他去了一個快餐廳,自己就點了一杯咖啡,還有義大利麵。丘豐魚就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給自己點了一份披薩和橙汁。
“我還以為是一頓小牛排或者是豐盛的中餐,沒想到會是這個,你最近的薪水不夠用了嗎?”丘豐魚就故意抱怨著對著柯芬說道,“別……別對著我說你的道理,我就是隨便問一句。僅此而已。”他問完了就後悔,趕緊的制止了柯芬,因為他覺得柯芬可能要對自己長篇大論起來,他可受不了這個。
柯芬就忍住笑,然後一邊吃著義大利麵,一邊喝著咖啡。丘豐魚就搖著頭,嘆著氣說著:“你這種吃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說著也啃著披薩,喝著橙汁,其實他還是挺享受和柯芬一起吃晚餐的氛圍的,覺得很放鬆,也很舒服。
吃完之後,兩人出門,柯芬送丘豐魚去了他的停車的地方,然後揮了一下手,就開車走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