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損友裡面,就藍海洋表面看起來最正常,但他說了,物以類聚嘛!表面是表面,骨子裡他藍先生一樣惡劣。
“阿炮,你知道我不喜歡丟,我喜歡射。”朝歡沒必要牽扯進朝歌的反常,他更不喜歡阿炮把朝歡掛在嘴邊,這陣子媒體太瘋,再不謹慎,會失控。
“射?”阿炮問著一臉斯文的藍海洋,“射飛鏢啊?”
一樣斯文臉? “射……酒杯嗎?”還是斯文臉? “射酒瓶!”立刻皮笑肉不笑!就說他一樣惡劣。
“不提朝歡行了吧!”看見藍海洋皺起眉頭,阿炮自動禁聲。
“朝歌找的人,你認識?”於公於私,他都必須幫朝歌一把,說到底……朝歌還真是一棵隨便搖一搖就掉黃金的珍貴搖錢樹,就快從他身上搖出他的幸福,他怎麼能不回饋一下?
“有點倒黴的親戚關係。”不等藍海洋問,阿炮直接說了, “就上次出事的慶功宴,喝醉的朝歌狼性大發,吃了我的清純小表妹,這傢伙不知打哪兒學來一身哈利波特的好本領,夠隱形的,居然你不知我不知的發瘋談起戀愛,結果就是現在的捉狂,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朝歌,到底怎麼回事?”慶功宴已經太遙遠,阿炮說的太籠統,藍海洋直接問當事人。
“別問我,我比你更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杯子不夠,放朝歌直接就著瓶口灌,用烈酒一路燒灼他的知覺,只想結束那焚身的痛苦。
這個時候,他突然間能原諒他的母親,原來失心的瘋狂下,只有用毀滅能解脫,要不是他得對朝歡負責,他也會用同樣激烈的手段來終止他的痛苦。
“阿炮?”直覺告訴藍海洋,吧檯後一臉賊的傢伙,有話沒說清楚。
“別再問了,再問,你跟朝歌會翻臉的。”阿炮假假的抹著乾淨得不得了的檯面。
抹啊抹的,抹到檯面都閃到他的眼睛後,阿炮憋不住了。
“叫你別問,你還真的就不問?你是不是他的經紀人啊!”結果藍海洋還是無情無義的不開尊口,阿炮認輸的不抹檯面了!
“她是辜威廉的女兒,碩陽集團的指定接班人。”
藍海洋的眉頭瞬間聚成一座小山,他不認為放朝歌真正明白,辜威廉或者是順陽集團代表的意義,但他明白。
“朝歌,你必須忘了她。”藍海洋以少見的命令語氣說話。…
“我會的,等你教會我忘記心跳。”放朝歌苦澀的笑著。
阿炮很有心機地,把新裝用來對付歹徒的針孔攝影機,偷偷的瞄準了失魂落魄的放朝歌、跟快變臉的藍海洋,然後,很技巧的把櫃上他最寶貝的幾瓶酒下架,藏好。
新裝的攝影機,總得測試測試行不行,剛好這兩人上鏡頭得很,不錄太可惜。
“她只是跟你玩玩,不會認真的。”就算她是認真的,他不認話辜威廉會允許她認真,辜家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辜威廉不會同意碩陽集團的接班人跟朝歌有交集。
“閉嘴!”四兒不是那種女人!
“你不是輸不起的人,別讓她看笑話。”為了朝歌好,他必須用重話讓他清醒。
“我叫你閉嘴!”酒瓶被揮到地上,碎了,放朝歌握緊雙拳,太陽穴上的青筋在抽跳著。
慢慢拿下鼻樑上的鏡架,摺好收進口袋,藍海洋一字一字說的再清楚不過,“朝歌,她不愛你,你也不愛她,你該愛的是朝歡。”
放朝歌怒吼著揮拳而出,瞬間跟藍海洋扭打成一團。
“老天!他比朝歌還能打?”晾在一旁的阿炮,對正要靠過來的幾個客人搖了搖頭給眼色,他拿出碼錶計算,還要多久朝歌才會倒下。
噼裡啪啦,乒乒乓乓,碎了幾個杯子,倒了桌子椅子後,藍海洋花了十九分二十八秒,擺平了放朝歌。
說藍海洋擺平了放朝歌也不太對,正確的說法是,放朝歌欠人揍十九分二十八秒,時間一到,被揍夠了,他自然就昏死死去,省的皮肉痛的半死。
這傢伙,連被揍都不必太肉痛的叫人嫉妒!
“你欠我一個解釋。”站起身的藍海洋用袖口抹去嘴角的鮮血,他面無表情的進到吧檯。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阿炮想,能把朝歌揍昏過去的拳頭,招呼到他身上時,會有多痛?
“他們是誰?”一動手,他就發現不對勁。
店裡的幾個人,不是客人,也不是狗仔,看上去,倒像是訓練有素的保鑣,為首的那個外國人,有明顯的貴氣,阿炮要他把朝歌帶過來,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