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跟上察哈爾輕騎的腳步,翟哲這才體會到難怪沒有人願在草原與蒙古人為敵。
大軍再沉默中行走,慢慢向南靠近大明的邊境,相隔群山能看清楚聳立在艱險處的大明邊堡。(百度搜尋更新最快最穩定)翟哲之所以走這條線路正是要告訴關內人,他的大軍來了。
午後兵馬再休整一個時辰,大軍驟然提速,察哈爾騎兵風一般衝向張家口方向。到了此時,近三萬大軍隨時可能暴露行蹤,唯快一途才能達到最佳戰果。
漢騎的速度趕不上蒙古人,再加上攜帶盔甲輜重眾多,翟哲只能將首戰的機會交給了察哈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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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兵攬民8走過草原故地,沿途的風景都很熟悉,翟哲還能記得當年蕭之言帶他在這裡伏擊察哈爾斥候時的情景,那是他在這個世界首次殺人,殺的正是身邊的察哈爾人。“偷襲的要訣是什麼?出人意料!”想起蕭之言曾說的話,翟哲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大明邊關五六十里地外數萬騎兵急速向東行軍,午後天氣晴朗,這樣的距離能看的清清楚楚。
宣大總督駐地陽和衛毗鄰草原,此地彙集了宣大鎮三位總兵共一萬五千人馬。
幾日前焦淵博到達時看見到處是亂糟糟的邊軍,牛馬牲畜拉出糞便在大道上無人清理。
焦淵博攜蕭之言直奔總督府。
陽和衛內安寧,安靜的讓人感覺不太正常,與外圍喧鬧的兵營形成鮮明的對比。焦淵博來到總督府前,見門口的守衛個個臉上愁雲密佈,好想有什麼悲事發生。
“煩勞幫我通報一下,就說大同巡撫焦淵博在此拜見總督大人!”
守衛猶豫了片刻,還是扭頭入內取了,過了一會出來說:“大人命你進去!”
焦淵博讓蕭之言在門口等待,自己一捋衣袖跨進大門。
等進了府內,僕從將其引入內宅,焦淵博進了房門,大吃一驚。宣大總督梁廷楨正靠在**頭,形體消瘦,面如土色,呼吸沉重。(百度搜尋更新最快最穩定)
“大人,您這是怎麼了?”焦淵博幾步走到**頭前。
梁廷楨抖動消瘦得就剩一層皮的臉部,喘息著說:“朝廷議我不能抵禦東虜入侵之罪,撤我宣大總督之職,已命兵部尚書張鳳翼到此接管宣大兵務,緹騎將至,君不見己巳年袁崇煥不能驅逐東虜出塞所獲之罪嗎?那是凌遲啊!我每日服大黃腹瀉只求速死!”
焦淵博滿腔的話語瞬間被丟到九霄雲外,蠕動嘴唇半天說不出話來。
“大明的官員就是死也不能到宣大來任官啊,都是溫體仁坑我!”梁廷楨還在嗟嘆。當年他撤職後花了一大筆錢才謀求複用,沒想到掉進了一個大坑裡。
看眼前的形勢,梁廷楨不可能再領軍出戰了,焦淵博問:“尚書大人何時能到?”
“就在這兩日。”
眼前是悲事悲人,焦淵博不好就留,告辭而出。等走出總督府門,蕭之言熱切的迎上去問:“何時能出兵?”
焦淵博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似的,目光呆滯。
兩日後,兵部尚書張鳳翼到達陽和衛,焦淵博前往拜見,並將塞外蒙古形勢悉數相告,說:“我也知以朝廷的兵馬無法抵禦東虜大軍,現在有蒙古人主動上門,為何不召之一用,任鷸蚌相爭。”
“蒙古人能可靠嗎?”張鳳翼從未到過宣大,不知邊境事,將信將疑。
“再差還能差過此刻嗎?若蒙古人與東虜有勾結,早已經入塞了!”
張鳳翼思慮片刻,說:“也好,蒙古人想要什麼?”
“蒙古人想要大人出兵攻下宣府長城,打通入塞的道路。”
張鳳翼聽完後半晌沒有說話,最後躊躇道:“不如先觀望再說。”正在此時,有斥候來報,沿大明邊境數萬蒙古大軍正在向東張家口方向行軍。
宣府外張家口地。
繁榮的集市留下的房屋成了大清兵馬現成的兵營。阿濟格攻破入塞的長城後留下嶽託並一萬兵馬駐紮在宣府長城內監視大明宣大鎮兵馬,保護出塞的後路,其餘大軍勢如破竹殺向大明最富庶的京師近郊,一路燒殺搶掠,所獲財物糧草無數。大明各地勤王兵馬正在趕來,遼東鎮騎兵不容小覷,他命將擄掠的財物人口分批運送至塞外,只待大軍返回時押回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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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兵攬民8入侵大明時女真士卒最企望的戰爭,在這裡交戰最易,所獲最多,比追著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