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事端。俄木布汗也沒有再派人來接回烏蘭公主,現在那是燙手的山芋。
漠南是一場令人窒息的僵局,車臣汗和額哲每日都在做好逃跑的準備,但大清兵馬遲遲沒有來到。(百度搜尋更新最快最穩定)
西口的貿易徹底斷絕。
大同府內翟哲,範伊虛弱的躺在**上,身旁放著用花布包裹起來的嬰兒。
“夫人,喝點雞湯!”永瑩一手端著瓷碗,一手的調羹小心攪動疏散湯汁的溫度。
“我不想喝!”範伊搖頭,臉上看不出喜色。翟哲答應她一個月前回塞,突然訊息全無。
“老爺不會有事的,否則寧掌櫃早告訴您了!”才進門的綠瑩插嘴道。
“老爺要是知道你生了個男孩,還不知該怎麼開心呢?”綠瑩一如既往的健談。但範伊不知怎麼的就是心神不定,從前翟哲在漠南草原與女真人大戰時她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三人正在說話間,有女僕入內稟告:“柳東家和寧掌櫃都來了,說是有商盟的大事想向夫人請示!”
範伊疲倦的擺擺手說:“我婦道人家,又產後虛弱,商盟之事全憑他們做主,不要再來問我!”女僕出門,範伊怕她說不清楚,轉首對綠瑩說:“你且去把我的意思向柳東家轉告!”
“是!”綠瑩出門。
柳全、寧盛和宗茂都侯在會客廳內,塞外的商隊全部被遣返回大明,與翟哲也斷了聯絡,商盟突然無所適從。
女僕才將範伊的意思說完,綠瑩蹦蹦跳跳的走出來,說:“夫人的意思你們都明白就好,夫人虛弱,需要靜養,你們近日不要再來打擾。”她伶牙俐齒,聲音清脆,如連珠炮一般。站在柳全身後的宗茂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三人辭別迴歸商號,柳全說:“不知歸化會亂到何時,偏偏今年戰馬的生意也萎縮了,如今只能收縮經營,以等形勢明朗。”
“既然夫人讓我們做主,就依柳東家的意思辦!”寧盛不拿主意。
“各家商號立刻將夥計的薪金降下一半,掌櫃降下六成!”柳全看向宗茂,說:“今年耿護衛在京城的支出太大,是否也要縮減!”
宗茂躊躇良久,答應道:“所有人都要共度難關,耿護衛那邊當然也要如此,不過要先給他說清楚。”翟哲一向對他看重信任,賦予他許可權極大,蕭之言又是不願管商號這些雜事的人,他儼然成了翟哲在大明的代表。
有了宗茂的首肯,柳全才下定決心。他本準備春後再去江南,這一耽誤不知何時才能出行。
女真兵馬到達漠南,大明邊境悉數關閉,連張家口也人去集空,殺胡口守備李明利緊閉大門。等到翟哲信件從黑虎山入塞,密信送至蕭之言手中,翟哲根本想不到商盟等人在塞內自作主張削弱耿光,那不屬於商盟的事宜。
柳全經營商盟不算大膽,翟哲一向不管商盟經營細則,都交由他統管。但縮減了耿光的支出惹了不小的麻煩。
收起4樓2014…02…21 16:43 |
招兵攬民8這一年多來,耿光一個外人在京城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錢,年初才找到點門路,繞了好幾道彎接觸了當今聖上身邊的紅人王承恩。幾個月相處下來,感官頗佳,後面給他斷了金錢。
他匆匆趕回大同,面見柳全說:“我在京城給東家跑大事,年初東家給我許諾是金銀任取,今日才有眉目,怎麼斷了我來源?”回來的路上,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還以為這是翟哲的意思,一到大同才知道是這幾人自作主張。
宗茂初始在一旁半天沒有說話,等聽到後來不耐煩道:“這兩年你在京城支出了商盟兩成的利潤,毫無所獲,如今經營艱難,當然要縮減你的開支。”
耿光整日在京城求神拜佛,辦這件事本就有怨言,見年紀輕輕的宗茂竟然敢訓斥他,怒道:“不要壞了東家的大事,你承擔不起!”
宗茂冷笑道:“漢部想入大明,不走宣大鎮,走京城時緣木求魚,毫無所獲!”他入塞一年半,時常接觸商賈和官吏,對大明的官場也算了解,正因為如此才敢自作主張。
耿光氣急反笑,說:“你自作主張,到時候東家怪罪下來休要推卸才好!”
商盟的這次爭鬥翟哲始料未及,他安排在塞內主事的蕭之言也毫不知情。蕭之言收到翟哲的密信後,立刻奔赴大同巡撫衙門拜見焦淵博。
近來韃虜兵馬一直徘徊在漠南草原讓焦淵博寢食難安,只能安排各邊堡小心戒備防禦。隨後從邊境傳來訊息,韃虜兵馬一直在和逗留歸化的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