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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麼叫像太監的名字啊。“那本來就是太監的名字!”小A接得天衣無縫。看著小杰子大有撲過來拼命之勢我和小A識相地溜了。回到寢室才發現沒吃晚飯,於是小A弄了兩碗他口中所謂的“五星級飯店才泡得出來的面”。我問他五星級飯店賣泡麵?

吃麵的時候我發現窗外月光明媚得史無前例。我想明天又是一個明媚的日子。

一定。

2000,我的泱泱四季

我的揚花春天

現在想起來那個春天實在是低眉順眼地有些過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收斂了光芒磨平了稜角,包括我家的那條狗,在我換上新衣服的時候,它居然沒有照慣例把我當成一個賊而大吠特吠。 可是我非常地不安分,我在一邊看那些第二屆新概念獲獎的作文的同時一邊抱怨小A,因為在我拿到小A給我的參賽表的時候,別人幾乎都要開始準備赴滬決賽的行裝了。

我想四川這個地方是很有靈氣的,是的,我真的這麼想。我一直把這個盆地比作聚寶盆,儘管它幾乎可以稱得上貧窮,非常不給我面子。可是我總的來說是很安分的人,就像這個春天裡的一切。我不奢望自己帥得近乎呆掉,不奢望有用不完的鈔票供我揮霍,不奢望自己生活在一個名門望族,所以我很安分地愛著這個黑色的盆地並且決定在沒考上大學以前安分地呆在這裡哪也不去。我想我對四川有種敝帚自珍的依戀。

四川是有靈氣的,我知道一個項斯微。她在《有一種煩惱是莫名其妙的》裡面說當她在公用電話亭打電話問怎麼參加新概念比賽的時候,對方告訴她選手已經到了,第二天就正式決賽了。她和我一樣是個比較倒黴的人,最起碼在新概念上我們一樣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