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讓宋寒川看見自己見到美人失神了,也不知以他的兇殘程度,會不會挖了自己的眼珠子。
“鄙人姓季,單名一個銘字,乃是吳中人士,姑娘稱我季大夫便是,先生二字萬不敢當,”季銘也算是一身好皮囊,如今又這般地低姿態,讓碧鳶和玉瑤都心生出許多好感,再不覺得他是個騙子了。
阿璇見他態度轉變,都不得不感慨,這一副好相貌還真是無往而不利。
她淡淡問:“不知先生可否告訴我,這藥膏之中究竟含有什麼東西,對我容貌究竟有什麼傷害?”
“若我沒看錯,姑娘額上的胎記本不該這般大?”季銘一開口就鎮住了玉瑤和碧鳶。
其實碧鳶當即便喜道:“先生不愧是神醫,我家姑娘以前的胎記確實不是這般大。”
“姑娘,你這藥膏其實本不錯的,但偏偏裡面多了一味藥,便將這治病的良藥變成了害人的毒藥。你的胎記乃是鮮紅斑痣,原本隨著姑娘不斷長大,本該消失的,但壞就壞在你抹了這個藥膏,將你原本該消失的斑痣越抹越大,連顏色都深了。”
阿璇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問:“那麼我如今的情況算是中毒嗎?”
“若想根治的話,便需要徹底解了這毒,”季銘點頭。
此時阿璇突然覺得腦中猶如炸開一般,疼地竟是站立不住,幸虧她及時扶住旁邊的碧鳶,這才沒摔倒。
“姑娘,姑娘,你怎麼了,”碧鳶見她臉色都白了,以為她是被何芸下毒之事氣得,嚇得淚眼汪汪地扶著她。
而此時阿璇只覺得天旋地轉,漸漸她的意識竟是模糊了起來。
旁邊季銘見了,便立即讓丫鬟將她扶著坐在椅子上,碧鳶將她手臂放在桌子上,便用一層帕子搭在上面,季銘立即給搭上她的手臂,給她問診。
“先生,我家姑娘這是什麼急症,”碧鳶看阿璇的臉色都一瞬白了,整個人看起來便如雨打之外的嬌花,雖說依舊美豔,卻缺少了勃勃生機。
季銘還真說不出來,因為方才還活蹦亂跳的人,一下子脈搏就急速衰弱下去,竟放佛病入膏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