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你幹什麼!”
他將保齡球放在一旁,伸手把我解了下來,我死死勾住他的手指,但是沒有用,他的手靈巧地像是飛舞的蝴蝶,很快就脫離了我的纏繞,緊接著迅速地將我兩端捏住。
他把我捆在了球瓶上。
我氣炸了,罵聲響徹整個場館。
“太宰治你個扁頭毛毛蟲!進水的木頭腦袋!快把我放開,放開!”
他無動於衷,不僅如此,還用手輕輕拍了拍我,隨即起身抱著保齡球離開了。
我心中冒出三個大字——完、蛋、了。
中原中也站在止步線後面做著準備動作,我的視線隨著他的手一會兒擺向左,一會兒又擺向右。就在中原中也選好角度準備助跑的時候,太宰治扳住中原中也的手:“中也,下一個是我才對吧。”
“突然這麼積極,讓你就是了。”中原中也甩開太宰治的手,隨後顛了顛球,那保齡球在他手裡就像根本沒重量一樣。
太宰治站在預備線的位置朝我揮了揮手,然後他助跑,在止步線那裡停下、滑步、丟球,一氣呵成。
我看著那個保齡球骨碌碌朝我滾過來,只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咣噹”。
保齡球擦著我的左邊砸了過去,撞倒了三個瓶子。
沒等我回過神來,下一個保齡球又到了,這次是擦著我的右邊砸過去,撞倒了剩下的瓶子。
場上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瓶子——就是我纏著的那一個。
虛驚一場,我長吁一口氣,散成了一團。
?
等等,我為什麼能動?
我瞧了瞧自己,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件事——太宰治他似乎,根本沒給我打結。是我自己太緊張,纏著保齡球球瓶不放。
……
太宰治這傢伙,究竟要讓我多難堪才肯罷休啊。
我憋著氣一路小跑躍過木板道,看見太宰治帶著一臉欠揍的表情對我說:“好玩嗎阿澈,刺不刺激。”
我捲住了太宰治的褲腳,咬牙切齒地說著:“這刺激放著你來好不好啊?”
站在一旁的中原中也彎腰把我捏了起來,在空中甩了甩:“鈴木澈,太宰治這麼對你你還忠心耿耿的,不如跟我走吧。你真是太可憐了,我看不下去了,我保證再也不欺負你,還會對你很好的。”
說實在的,中原中也除了脾氣暴一點,其他沒什麼大問題,他的眼睛通透澄澈,一看就是個沒什麼心機的男生。
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總之我沒說話。
就在這時,太宰治把我從中原中也手中拿了回去,重新纏在自己的手腕上:“中也,阿澈他要求很高的。”
嗯?我什麼時候跟他提過過分的要求啊?
中原中也邁著步子跟上來:“養鈴木澈還要付出多大代價的嗎?”
“嗯,也沒多少,大概就是早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