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我不會怪你。關將軍在我們這裡住得可好?”
“托夫人的福,這是夢寐以求的生活。”
“為何關將軍不把夫人也接過來一起住?”
“關某戎馬半生,還未曾娶妻。”
“看你,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解決,還替別人操心。”
“我寄人籬下,怎敢妄談成家的事?”
“關將軍,我們陳家已經把你當成自己人了。你可千萬別再說見外的話。”
“好。我就冒昧把自己當成陳家的一份子。夫人有什麼事要吩咐關某去做的嗎?”
“我不會吩咐你做任何事。衛戍那邊,你可不可以幫我勸說一下,讓他打消娶綺霞的念頭?”
“我會盡力去辦。時候不早了,關某告辭。”
(五十三)同病相憐
“面對肖芝荷我有什麼感受呢?”武翰闌反覆思考這個問題,“我的確沒有什麼感受呀。那為什麼會臉紅呢?我和她在一起,只感到平和與安逸,這也是所謂的感受嗎?是呀。這是一種很好的感受。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受呢?面對羅婉玲我又是什麼感受?以前看到她,我都會感到興奮和歡樂,現在和她見面,我卻有一種壓抑感。難道是因為我們變得生疏了?有可能。”武翰闌決定去羅府。這回他依然邀段江流和周榆相陪,到了羅府,段江流和周榆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館吃晚飯,武翰闌一個人進去了。太陽已經落山,羅婉玲依然沒有回來,羅赫說:“倉庫快修好了,現在是最忙的時候;接著就要收購鹽農的鹽;過了金秋十月,各地鹽商會來販鹽。收鹽和賣鹽的時候,都會有些空閒。倉庫那裡我去看過了,修得很紮實。玲兒心腸好,專用那些從北方逃難過來,流離失所的漢人。他們很賣力,很勤快。沒想到玲兒這麼有生意頭腦。”羅赫顯然對自己的孫女很滿意。武翰闌也為他感到高興。可是這麼晚了,羅婉玲還沒回來,武翰闌既擔心又失望。正當他準備起身告辭的時候,羅婉玲回來了。
倆人來到池塘邊,武翰闌看著她的眼神,感覺有些陌生,好像她變了一個人似的。“到底是什麼事,對她打擊這麼大,改變了她的處世觀念?”武翰闌想。
羅婉玲說:“我這人太任性。想做一件事,就會做到底。沒想到修倉庫的事,竟改變了我的生活。”
“做了幫主,我的生活也改變了。咱們真是同病相憐。”
“我真希望這樣的日子,早一點結束。真希望能回到,開開心心的童年。”
武翰闌看見她眉宇間閃現著一股憂傷,讓他心痛。“是我給了你壓力。我本應該安慰你,鼓勵你的。”
“不關你的事。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憂傷。”
“那你也不要憂傷。”
“好啊!”羅婉玲淡淡的一笑,“我累了,要去睡覺了。”
“去睡吧!做個好夢。”
(五十四)思考
衛戍和陳綺霞即將結婚的事街知巷聞,武翰闌和衛芳也收到了喜帖。
武翰闌知道陳綺霞已經使用過兩次爆情丸,既然爆情丸沒有解藥,她第二次又是透過衛戍解的毒,那麼,根據這兩次事發時的情景,她第一次一定是透過關犀解的毒。以前他想當然的以為陳綺霞有解藥,所以沒有得出這個結論。兩次事發關犀都在場,說明陳綺霞一定受了關犀的蠱惑或控制。她一定知道關犀很多事,她就是證人,可是事情公開對她的名聲不利,她是不會出面作證的。不過我們可以接近她,瞭解關犀的情況。但是本幫已無人能夠取得她的信任。武翰闌想到了羅婉玲,她是陳綺霞的好朋友,或許可以說服她相信我們。
幫中的人聽說武翰闌也收到了喜帖,都勸他不要去。他本來也打算不去,但突然想到關犀極力撮合衛戍與陳綺霞,一定有陰謀。是什麼陰謀呢?武翰闌想起了陳中碧在商界會議上承諾不再招募高手,這個承諾一定不合關犀的意。想來陳中碧必定不是關犀中意的傀儡,關犀中意的原來是衛戍,他將讓衛戍取代陳中碧。如此一來,陳中碧就有危險了。他一定要去勸他。所以,他改變了主意,決定去參加婚禮。
(五十五)直接對話
肖芝荷對段江流的脈象例行檢查,段江流說他要親自向王欣表白,肖芝荷極力勸阻,他不聽,約王欣在山頭練劍。倆人比武,段江流錯漏百出,王欣見他心事重重,叫他不要練劍了,小心走火入魔。
“你還是挺關心我的。”段江流說。
“只要是朋友我都關心。”
“你對我比對其他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