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下姑奶奶的歷害”。張文君一展手中的古銅松紋劍,帶起一道約有一尺來長的劍氣,衝著這位麻子哥惡狠狠的就劈了過去,
這位麻子臉雙手大棍一分,身子一扭,避過了這砍過來的一劍,大根朝前一搗,一式直搗黃龍使將出來,大棍帶起一道道棍影,卷著無漫天黃沙就捅了出去。張文君朝後一退,全力激發體內的異能,,只見這把劍藍芒大盛,張文君的左手一搭右手的手腕,雙手用力往前一送,一道如同嬰兒手臂粗細的雷電激射而出,一擊而中,當場把這位掄著大棍撲過來的錢七給電了個滿面焦黑,在地上被雷電擊的渾身亂顫,手足舞動不已。
“嗯,有兩下子,你以為就憑你區區一個雷電異能者,加上你先天高階的修為,就能在我錢家呼風喚雨,喊打喊殺嗎。錢七退下,錢三,你去,記住,留她一條命,我祭天時獻祭的處子可是越多越好”。
兩旁走出兩個弟子急忙把錢七給扶到一邊,這時從旁邊又蹦出了一位身強高大,虎背熊腰的大塊頭,手裡拿一把鋸齒大環刀,上來之後,話也不打,直接一刀劈了過來,刀氣橫空,刀氣熾熱無比,一連幾刀過後,這位大塊頭終於一聲大喝,一刀揮出,大片的火焰閃現,如同波浪似的朝著張文君席捲而去。
張文君一個不慎,被刀氣劃中左臂,左手妝邊衣袖被刀氣給削斷了一截,露出了半截潔白細嫩的手臂。看到對方激發出了一片火海,一重重的火焰漫天蓋地的撲了過來,眼看得張文君就要給淹沒在了這滔天火海之中。
錢不修仰天大笑:“這樣的修為,也敢來我白蓮宗撒野,哈哈哈哈,啊,天師道的凝冰符和神霄引雷符,你是誰,龍虎山的張文遠是你什麼人”?剛剛笑到一半的錢不修,臉上猛的變得一副吃驚的樣子,連忙出口問道。
原來,眼見得避無可避的張文君,伸手變出一張黃色的符紙,接著一抖,符紙化作一道水汽散開,眨眼間就在張文君的前面凝結出了一層厚厚的冰牆,把張文君給牢牢的護在了當中。火海漫天捲過,張文君有冰牆的保護,周身上下,一點都沒有被火浪給傷著,接著張文君左手一伸又掏出一張符籙,符籙被激發後,化作一道藍光沒入劍中,接著張文君全力激發自已的雷系異能,再加上這道神霄雷符的加持的雷電力量,一劍劈去,劍上帶動的雷光,組成了一個個足球大小的雷光團,一連三個,猶如追星趕月似的射了過去。
一個個足球大小的雷球,一閃而至,準確無誤的擊到了大塊頭的身上。站的遠遠的諸人都聞到了一股子皮肉燒焦了的味道,這位錢三,整個上半身被電的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好幾處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樣子悽慘無比。
張文君順手一撩披散到面前的一縷頭髮,輕輕笑道:“我是什麼人,關你屁事,弟兄們,我們走”。帶著王長更他們,手執兵刃護著小璃就準備往大廳外面撤離。
錢不修怒極反笑,恨恨的說道:“想走,既然來了,就一個也別想走了,就算你是張天師,今天我也得讓你留下一條命來,給我的弟子們報仇”。說完這話,大手一揮,眾多的白蓮教弟子圍了上來,眼看著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這時一聲大喝自外界傳來:“白蓮老狗,你家龍虎山道爺來也”。聲浪滾滾中,又有一行七八十人,個個身穿道袍,揹負古紋精鋼劍,在龍虎山大弟子清微的帶領下,大步闖了過來。
錢不修一怔,愣了一下,看著這些闖進來的道士,心中暗自惴摸他們的來意,龍虎山可不是好惹的,龍虎山的嗣漢天師府與他們白蓮教,可以說是一明一暗,是華夏國的兩大修真家族。幾千年的沉澱下來,可是不容小視。
當下,錢不修臉上露出笑意:“原來是龍虎山的道友到了,我等同為華夏修真一脈,自是應當多加走動才是,今天是我白蓮宗的開宗之日,一會龍虎山的各位道兄可要多喝幾杯”。
領頭的清微一臉的冷笑:“免了,正邪不兩立,佛道不同家,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天師府中的大小姐都要被你送上斷頭臺去祭天了,我等可沒有心情來喝你這杯酒”。說到這裡,清微臉色一正,衝著張文君就是一拜:“見過大小姐,龍虎山在天京市周邊地區的弟子,先天期以上修為的共有八十三人,現在全部到齊,聽候大小姐的差遣”。後面一片黑壓壓的道士全部下拜說道“見過大小姐”。
張文君連忙還禮:“大師兄安好,我爹怎麼樣了”?
清微哈哈笑道:“師父一切都好,就是被你私自下山的舉動氣的不行,這不,派出了大批的弟子四處尋找你呢,這次事情辦完,你還是隨我回龍虎山吧,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