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胖子。胖子昏迷了之後,元神之力飄飄然的沒入了青萍大劍之中。只見這青萍大劍之中的這番天地格外的令人心顫。胖子看的肺都要氣炸了,滿臉的憤怒與不甘。一腔濃郁的憤慨自心底升起,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無邊的屍山血海,滾落的殘屍斷骸,無數的截教弟子,以各種各樣的慘烈死狀,倒在了地上,四周是一大幫修為不底的道家修士和上百位和尚,在四位道者的帶領下,正在不停的圍攻正中的一位黑衣道人。
這位黑衣道人看起來已然筋疲力盡,體內的法力與劍元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不地一股子不屈的意志與沖天的鬥志支援著他,仍然不露敗像的同這些敵人戰鬥下去。
黑衣道人手中的三尺青鋒,看到胖子眼中,自然而然的有一種熟悉到骨子裡的感覺,一劍揮出,四劍相隨,劍氣分化,劍意縱橫,劍芒化形,這黑衣道人硬是拼著手中一把青萍劍器,再加上身周那誅仙四劍,死死的擋住了足足四位天道聖人的攻勢。
“通天,你已經敗了,認輸吧,你睜眼看看,你的萬仙大陣已然分崩瓦解,你的諸多弟子已經身死道消,一絲真靈上了那封神榜中,如今,你弟子已死,大教已毀,氣運不在,這一戰,卻是你截教敗了,你自已再強,奈何天道在我,天意如此,你還有何話說。交出誅仙四劍,認輸吧,同為天道聖人,看在鴻鈞老師的面子上,我們不會封印你,你只需解散大教,宣佈你截教永不再現世就行了”。
說話的是一位年邁蒼蒼的道人,這位道人長相古樸,面相看來無喜無悲,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好象沒有什麼感情一樣。這道人身邊,倒有一位中年的道人一臉憤怒的望著這黑衣道人,眼中滿是恨意,這通天弟子好毒,一招削去了自已座下十二金仙弟子的胸中五氣,散去了這頂上三花,如今,自已這十二嫡專弟子要想恢復到以往的修為,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日,用去多少時間呢。自已雖然親手滅殺了通天這廝大批的弟子,可也難以消除自已心中的怒氣與殺機。
旁邊那位一臉悽苦,手拿一管六根清淨竹,頂上三顆金色的舍利子閃耀著無邊的金光的道者這時也開口說道:“通天,你你莫要怨恨我師兄弟二人,我西方荒蕪,大教難興,今得你二位兄長之請,我等有這身入東土之機,卻是我等的福緣。天意如此,你應當順天應人,不可逆天行事,你這些沒死的弟子,我西方教會代你好生管束的,希望他們入得我西方教門下後,可以勤修佛法,參悟禪心,早日解脫羈絆,得成大自在之境。南無阿彌託佛”。
說到這裡,這位長相悽苦的道人和他身邊那位手執一株七彩妙樹的師弟相視一笑,大感這次東土之行,沒有白來。憑空得了這截教的三千紅塵客。我西方佛教必將大興,望著那些被制住了身體,連自爆都作不到的那些截教弟了,這兩位樂的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哈哈哈哈,我截教佈道四方,創教之初,走的就是為這天下芸芸眾生求取這一線生機之路,教內弟子同氣連枝,親如一家,兄友弟恭,親如手足,義之所在,雖萬死而不辭,奈何卻被你等小人所算計,我無傷虎意,虎卻有害人心啊,可嘆我數萬截教弟子,在你等之謀劃之下,一朝盡成飛灰兮,兩位兄長,這就是你們所求的結果嗎”?
“我等交戰多年,我截教弟子,可有臨陣退縮者,可有叛教脫逃者,可有放棄兄弟手足情意,認賊做父者,當然,長耳除外,今天,我截教教主通天在此宣佈,將長耳逐出大教,我截教之中盡是大好男兒,縱是女修也不曾少得這沖天的豪氣,蓋世的威風,死則死矣,以數萬同門手足的性命,換得自已這一已之私,長耳,為師錯信了你,你必將不得善終。天道不與你報應?它日,我截教自會還你一個因果”。這黑衣道人說到這裡,那兩位西方教道者身後一位耳朵長長的金仙修士眼中猛的一黯,望了望四周盡是自已被誅殺的同門屍首,眼中不禁流下了兩行悔恨的淚水。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那裡,不停的以頭嗆地,對著那黑衣道人磕頭不至。
“通天,你之嫡傳弟子,內門弟子,全部被我等誅除,除了一些不入流的外門弟子還殘餘外,你還有什麼後著,連你最強的殺招,這六魂幡都已到了我們的手上,你還是儘早認輸罷,只要你不再起大教,不存有報仇的心思,我等看在同為三清一脈的份上,饒你一條生路”。中年道者一臉陰沉的冷聲說道。心中卻巴不得這黑衣道人反抗他們,好給他們一個下死手的機會。
“三清一脈,哈哈哈哈,盤古大神開天地,老子一氣化三清,玄都,元始,你們還有臉說我等同為這三清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