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翅膀硬了,連姐姐都翻臉不認了啊?以前也不知道是哪個色迷迷的小壞蛋,千方百計換著法兒騙我和他一起洗澡?哎,也對,我現在是人老珠黃、殘花敗柳,可配不上那脆嫩的小王八蛋了。”
柳沉淵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說話。
女人只好再次溫柔乖巧地哄道:“好啦小氣鬼,是姐姐不好。你也知道,宗主上任五年之內是不能隨便離開主殿的。你看在我是冒著被長老們關禁閉的風險來和你見上一面的份上,就原諒我唄!”
看到這比妖精還妖精的女人裝純賣萌,柳沉淵怎麼也提不起壓在心頭三年的那股氣來,只好板著臉道:“好好一個宗主,卻要被長老會壓著,我看這小瀾宗早晚沒救!”
女人也不反駁,只是笑吟吟地盯著柳沉淵的臉在看,彷彿能從他臉上看出花來。
“你盯著我看幹嘛?沒什麼事就快點回去,要是給那群老王八們知道你偷走出來,有你好看的!”柳沉淵在認清心裡面對這個比自己整整大了十歲的女人的感情之後,相處起來就不敢再像以前那般肆無忌憚了。
他怕女人再多說幾句話,自己會忍不住衝上去強吻她那紅潤柔軟的嘴唇。
“才不要呢,好不容易偷走出來,我要把你的樣子看個夠才行!真是越長越帥呢,”說著,女人妖媚地用手指輕輕滑過柳沉淵的胸膛,“身體也比以前結實多了!真是迷死人啦!”
柳沉淵忽然抓住女人的手腕,望著她的眼睛,沉聲問道:“你和那什麼垃圾少殿主的婚事……你也是同意的?”
女人愣了一下,輕輕颳了刮柳沉淵的鼻樑,笑道:“我為什麼不同意?人家可是我們附近十幾個領域之中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火神殿’更加是第一大宗,對我、對宗門都有利無害,有什麼不好的?怎麼?難道姐姐還真要嫁給你這個小屁孩兒啊?老牛吃嫩草,不被別人罵死才怪呢!”
柳沉淵的臉色陰沉得都能滴出水來,最後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放開她的手腕,一聲不吭、頭也不回地沉默離去。
直到少年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當中,女人才緩緩走到那株她與少年一起栽種的“幽藍子母花”前,緩緩蹲下,素指輕撫花瓣,喃喃自語:“我都要嫁人了,你怎麼還沒長大?”
……
壓抑著心中的暴戾怒火,柳沉淵感覺每走一步都錐心的疼。不是因為女人最後所說的話,而是她說話時,強顏歡笑的臉上,深深隱藏的無助與苦澀。
“狗屁的小瀾宗!狗-日的長老團!狗孃養的火神殿!媽勒戈壁的,老子要是不讓你們活活蛻層皮下來,我就不姓柳!”柳沉淵用力地握了握拳頭,眼神陰翳,殺意橫生。
而就在這時一個渾厚低沉的呵斥聲伴隨著強猛的威壓從天而降:“哼!口氣倒是不小,在小瀾宗內,就算是武學天也不敢這般放肆!你一個連本命武器都沒有凝練的窩囊草包,哪來的底氣?本長老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憑藉!”
柳沉淵抬頭,只見一名黑髮飄拂的中年男子凌虛而立,雖然他看上去已有將近五十歲,但是身段提拔,精氣神十足。一雙鷹眼彷似利箭,能將人看得通通透透,極具侵略性。
而這名中年男子,就是宗內兩位大長老之一,屠祿山的師父,屠風雲!
柳沉淵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屠風雲,便如睹無物般繼續向峰頂的長老宮走去。
“豎子好膽!見到本長老還不行禮下跪?別以為你是嫡系弟子就能無法無天!今日,我就要代你師父好好教育你這逆子!”說著,屠風雲手掌一抬,氣勢陡升!
接著他手心一翻,一股強悍的威勢鎮壓而下,試圖將柳沉淵強行迫跪在地。
少年窩了一肚子氣正愁沒法發洩,原本還打算不跟屠風雲這老不死計較,但後者硬要撞到槍口上來,不甩他老臉兩巴掌,也太不給面子了。
七段太師級又如何?別說給倆耳光,在屠風雲大意倉促之下,柳沉淵甚至有把握在他身體上開個窟窿!
可還沒等柳沉淵出手,另一股同樣暴力的威壓從他身後席捲而出,好像有實質的狂風吹動著他的衣袍,如傾瀉的洪水,將屠風雲的威勢淹沒!
“屠長老,我的地盤上,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撒野了?我的徒兒我自會管教,你算什麼東西!”一貫滑稽耍寶,比柳沉淵還要無賴無恥的瘦小老頭禿頂太師,此刻確如護崽的雄鷹,昂首闊步擋在徒兒身前,神情肅穆威嚴。
禿頂太師雖然在宗內的地位只是普通長老,但是單論實力,只僅在另一名大長老之下,與屠風雲平起平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