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還能做一回駙馬?也不知這公主滋味如何……”
白啟攸心中笑他不知天高地厚,嘴上卻嚴肅的說道,“大人還是放棄這想法吧,聽說這固國大公主深受皇帝喜愛,而且為人正直,又愛多管閒事,若是她看到城中蕭條而太守府繁華,只怕她會向皇帝告狀!”
何澤這才嚴肅起來,告狀?想到他這幾年拼命抬高賦稅,這才有些害怕起來。
“這大公主不會這麼多事吧?”
白啟攸面不改『色』的說道,“聽說最是嫉惡如仇,尤其……尤其討厭貪官……”
“這可如何是好?!”
何澤有些急了,他是京城氏族的嫡子,因為得罪人被派到這個鬼地方已經十年了,好不容易讓自己過得舒坦一點,這京城偏偏派了個公主來來,若是其他人,賄賂一下也就罷了,但是公主,他用什麼賄賂,男人?
而宮蘇沫冷眼看著白啟攸瞎編,嫉惡如仇?多管閒事?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脾『性』?
見何澤急的團團轉,白啟攸心裡冷笑,“解決的方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不知道大人願不願意了……”
何澤一聽,連忙說道,“快說快說!有什麼辦法?”
白啟攸假裝思索了一下,才道,“如今城中賦稅嚴苛,人人都怨聲載道的,公主看到了肯定不喜,但是大人可以在公主來之前,請旨將賦稅全免,這文書一來一回剛好是一個月,到時候公主一來,看到了文書,您就可以說著太守府如此豪華,是老百姓感恩戴德特地給您翻修的,並不是搜刮所得……”
“這……”何澤不樂意了,“這可行麼?”
“如何不可行?”白啟攸上前一步,“這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但是固國大公主那個人一看就不好騙,所以要有文書這樣的證據,但是她走了,您繼續收稅,天高皇帝遠,誰還能管得到您?”
宮蘇沫微微挑眉,話不是這麼說的,現在兆城收稅,雖然高但還是有由頭,可是一旦上了文書,說了不再收稅,那麼他以後一旦重新收稅,那就是誅三族的大罪啊!
這個白啟攸,看來是想害人……
不過她樂得看戲,先看看再說。
何澤還在猶豫,那邊白啟攸已經讓開了,只見他指著宮蘇沫道,“這件事可耽誤不得,不然文書就來不及在公主到之前傳來了,看在臣給您找了個這樣的絕『色』份上,這段時間您就忍忍吧。”
那邊何澤在白啟攸讓開的瞬間就看著宮蘇沫轉不動了,連連點頭,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應了什麼,宮蘇沫笑,沒想到她還有禍國殃民的本事?
那邊白啟攸見何澤這急『色』的模樣,不由道,“那臣便拜託左師爺去起草文書了,只是他不信這是您的命令怎麼辦?”
何澤急急的扯了一塊腰牌給他,“快去快去!”別礙著他好事!
白啟攸得了腰牌,興沖沖的就去了,走之前還輕蔑的看了宮蘇沫一眼,見她不哭不鬧的,心裡對她非常鄙夷。
哼,好好享受這最後的繁華吧!這何澤,只怕活不久了……這樣想著,他笑著出去了,似乎十分得意。
一院子的女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宮蘇沫,覺得她是她們最大的威脅,宮蘇沫瞥了她們一眼,最後將眼神落在了何澤身上。
這時,白啟攸已經出去了,那何澤急不可耐的撲過來,結果宮蘇沫伸手,以一塊金牌抵住了他的額頭。
何澤有些不耐煩的將她的手揮開,卻怎麼都掰不動,他這才去看她手上拿了什麼東西,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嚇得他腿一下就軟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那金牌,竟然是“如朕親臨”四個大字!
一瞬間,他所有急『色』都跑的一乾二淨,心裡將白啟攸罵了百八十遍!但是很明顯,白啟攸是不知道這個女人身份的,不然不會將她帶來。
“大……大人,小臣不知大人駕到,敢問大人身份?”何澤臉『色』蒼白,顫顫問道。
“我的身份?”宮蘇沫終於開口了,這是她進來之後第一次開口,只見她輕輕一笑,漫不盡心的說道。
“我啊……就是你方才想要尚的公主——鳳歸榮極。”
一句話,讓何澤的模樣跟死了爹一樣!
白啟攸到底是幹什麼吃的!他不是說這位祖宗要一個月後才到麼?
不……只怕白啟攸也不知道這位是公主……那他還有必要上奏免除賦稅麼?要知道這賦稅有一半是要一層層上繳,最後才進到國庫的,兆城苦寒,皇帝看不上這最後那麼一點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