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一個平常人家,知是三生石判定她前一世的因果是非後給了一個還算公道的來世,也算是心裡落下了一塊石頭。
若她今日拿到的這張紙上面寫的是某某豬圈或者某某山林某某鳥窩,她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將次訊息告知蠱王……
蘇沫放下雪川歌,從屋內拿過剪刀紙張,咔嚓幾下剪出了一張眉眼秀麗的小人,隨後將那張寫著地址的紙張折了折系在了小人的脖子上,語重心長的對小人說:“速去速回,莫要貪玩!“
那小人嬉笑著答應,隨後在空中一閃便不見了。
做完這些後,蘇沫同幾人一齊坐在石凳上:“今晚如何可有計劃?”
迦樓羅和雪川歌對視一眼,像是之前已經有過商量。
雪川歌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小爺我覺得,狐仙並不難對付,只不過妖狐一類的總是生『性』狡猾又善於幻術和逃跑,而西街錯綜複雜,出口眾多,應先在出口處施法阻止其逃竄,好來個翁中作弊!”
在雪川歌說話時,迦樓羅多次想要打斷,卻都被雪川歌捂嘴阻止了,直到雪川歌說完,才得以自由說話的權利。
“矮冬瓜,這明明是你我二人商量的對策,什麼叫你覺得!你想搶佔功勞不成?”
迦樓羅炸『毛』,指著雪川歌大罵。
雪川歌臉皮賊厚,只是擺了擺手,做出一副大度的樣子,反而顯得迦樓羅小心眼:“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沒看到正商量對策呢嗎,甭在這裡炸『毛』搗『亂』!”
迦樓羅氣急,衣襬上都燃起了火苗,他身下的木凳瞬時化成一灘灰炭。
蘇沫扶額——真是一對活寶。
“在街口施法阻攔並不妥。”
陰梵君一句話,將對掐的兩人拉回了討論的戰線。
“如何說?”兩人同時問道。
“那狐仙功法為何我們並不知道,若讓其看出端倪,恐怕今夜就白跑一趟。”
意思就是,你們兩個別在這裡爭什麼功勞了。你們兩個出的點子都不算好。我們對那狐仙到底厲不厲害都不清楚,萬一這狐仙是個利害的傢伙,你們在街口施法阻攔本沒什麼,卻打蘇驚蛇了,狐仙說不準連西街都不進了,到時候就全功盡棄了!
“陰梵說的對,我也不贊同在街口施法。”蘇沫贊同道,同時『摸』著下巴開始想對策。
如今最大的問題是不知這狐仙深淺不可貿然行事。
一般而已,能夠為一個家族轉運的妖仙功法都不會弱,但區別又是很大的。
更何況,這狐仙如今是否入魔都無人知曉,其中的變數更是不言而喻。
兩人聽了陰梵君與蘇沫的話後各自耷拉著腦袋老實了。
不過心裡不免吐槽——哎呀,這幾天不見就知道夫唱『婦』隨了啊!
“我認為,我們可藉助老徐家後人引出狐仙,待發現端倪再一方面與之糾纏,一方面在街口設法,從而甕中捉鱉。”
蘇沫對陰梵君的說法十分贊同。
這樣一方面不會打蘇驚蛇,一方面又能夠引蛇入洞,可謂兩全其美。
眾人商量好了對策決定就此啟程,卻未想到蠱王卻突然而至。
“蠱王,你怎麼來了?”蘇沫上前笑道。
“謝過蘇姑娘,謝過迦樓羅大人。”
黑衣少年清秀消瘦,略帶病態的臉上溢滿了笑意和感激之情。
“答應你的自然是要做到,謝什麼謝啊!”迦樓羅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蘇沫卻很是坦然:“既然來了,那麼和我們一起去對付那狐仙吧。”
緊接著,蘇沫便將西街的事情向蠱王說了,並且將他們的計策一併對蠱王講了。
嘿嘿,撞上來的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再加上一個蠱王,他們的隊伍別說去對付狐仙了,就算是對付大羅神仙都敢一拼!
“自然算我一個,我們一同前往吧。”蠱王清淡一笑,少年郎的臉上終於帶上了一點生氣。
見蘇沫看他,他輕輕言道:“前些日子,妹妹託夢與我,讓我多笑多說,過的像個正常人一些……”
蘇沫秒懂。
對於妹控來說,妹妹的每一句話都是聖旨。
所以,她的妹妹讓他多笑,他就自然多笑了!
只不過蠱王的這副嗓音卻是變不回來了,聽上去依然有些陰森森的感覺。
也算是可惜。
但以自身入蠱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