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摸』了『摸』鼻子,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麼,也能想象得到,自己的這位師傅肯定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在這裡是提醒自己呢!
“我這還好,不過我今日收到王母青鳥傳信,說你們在天界竟然也是匆匆告退,連天帝設宴都沒有參加,這就有些不像話了!”
是的,原本天帝宣陰梵君和迦樓羅到天界敘話,又設下了宴席請他們一同吃宴。可向宴會走去的路上,陰梵君忽說有要事需立馬離開仙界,天帝無法,只得放陰梵君離開,可陰梵君又說這事與迦樓羅也有不小干係,竟是將他也拖了走。天帝臉上瞬時就不悅了。
迦樓羅後來得知,是陰梵君在蘇沫手上的禁制破了,恐怕此刻正處在危險之中,所以才匆匆回到人間。可天帝的不悅也並非小事。
如今地藏王菩薩拿到了王母娘娘的青鳥傳信,就代表王母是代替自己的夫君向自家師傅警告二人——天帝十分的不高興。
這件事情要如何解決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因為天帝必不是心胸狹窄之人,不會與他們有過多的計較。但天帝乃仙界之主,他們當日所為已經是觸犯到了他的威嚴。
要知道,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就越是好面子,天帝位高權重身份高貴,必然是更愛面子之人。當日他們在天界眾神面前離開,雖是徵得了天帝的准許,但天帝為君他們為臣,又有什麼事情重要道比君請臣敘話吃宴還重要的呢?
他們需要給天帝一個解釋,或者說是陰梵君需要給天帝一個解釋。解釋當日之事重要到了足以不去在意君臣父子之間的常理,重要到了他不得不在那麼重要的場合下離開。
而且玉帝與王母娘娘身邊的那位外甥女月溪的心思,地藏王菩薩雖是不參與這些,卻也明白得很。
仙與仙之間的聯姻並不是什麼稀罕事,陰梵君在六界之內的口碑又是好的很,不知多少仙女神女的對他心生愛慕之情。
雖然王母此次派青鳥傳信並沒有提到一句那位月溪仙女的事情,但地藏王菩薩卻知天帝和王母必然是想要在那次宴會上撮合陰梵君與他們的外甥女,可是陰梵君卻這樣駁了他們的顏面。
天帝於公一事上頗為嚴謹,但在私事上一向都還好說,但王母的那脾氣,就真的不好收場嘍!
他們的那個外甥女,又是頗受寵愛的,說不準這一會就有陰梵君就要多少吃些苦頭了。
“師傅,這件事情我和陰梵會擇日去同天帝解釋。”迦樓羅眉頭微微皺起,全然沒了剛剛嘻皮笑臉的樣子。
“天帝只是覺得失了面子,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地獄鬼君那『性』子我也知道,恐怕是沒有向天帝解釋清楚。改日去解釋一番也好。”地藏王菩薩點了點頭說道。
至於其他的,什麼情情愛愛的,本就不是他們這些出家人應該過問的,他也就不去管了。
以陰梵君的手段,自然也吃不到大虧。
只是那『性』子,磨一下,或許也是好的。
想完了心思,地藏王菩薩隨後看著已經是無心繼續敘話的迦樓羅說到:“迦樓羅,你帶著那位貴客在你府邸靜養去吧,而我還有些話要對這位貴客說叨說叨。”
說著,他的目光深沉的看向一旁的雪川歌。
雪川歌一愣,明顯沒想到地藏王菩薩還有話要對自己說。不過他也沒推辭,向前走了一步,像是隨時聽候吩咐的樣子。
迦樓羅也是一陣『迷』『惑』,但想到雪川歌的身份又有些釋然——這貨怎麼說也是個稀罕玩意,直接給六界眾生開了一個新的種群,自己的師傅看他稀罕也是正常。
隨後他施下一禮便扛著呈熙回府了。
待迦樓羅離開,地藏王菩薩面『色』深沉的看向雪川歌:“你可知當日陷害你之人如今還活在這世上?”
“什麼?!”雪川歌大為吃驚,兩隻眼睛瞪的溜圓,簡直不敢相信他所聽見的!
那人,竟然還活在這世上……
綠樹成蔭炊煙裊裊山環水帶。
這是一處位於皇城不遠處的小山村,簡陋的木屋在陽光下被蒙上了一層淺淺的金『色』,而村中的『婦』女們已經拿著衣服到河邊敲打著、『揉』洗著。
“唉,你知道最近村裡來了一對夫『婦』嗎?”一個穿著花布衣的『婦』女問一邊穿著藍布衣的『婦』女。
“這事情誰不知道啊!那男的長得真是俊朗,氣質也是頂頂的好,一看就不是凡人!那女的也是美若天仙一般啊,讓人看了就憐愛。”穿藍布衣的『婦』女敲打著衣服,臉上的深情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