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你一定要小心”便運起輕功走了。
“小丫頭,你這拒絕人的本事真是一頂一的高啊。”雪川歌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施法,像是要瞬移到北城。
“終究是不可能的,何必讓他再有所期盼?”蘇沫嘆了口氣。
白光一閃,幾人已經來到了北城的城牆之上。
靈區甚至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四周。
此時也不是解釋的好時候,蘇沫繼續問靈區:“可有能感受到靈劍去向的方法?”
話雖然是問著,但幾人已經趴在城牆上開始往下看去。
密密麻麻的,全是身著盔甲計程車兵,還有正在嘶鳴的戰馬。
在人群中央,有一個臨時被搭建起來的高臺,一位老者正站在臺子上眺望。
“是卿老將軍。”蘇沫指了指那位老者說道。
“那臺子上有十分強的靈力波動。”陰梵君也站在了蘇沫的旁邊。
“靈劍……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正搗鼓著手裡的一個陰陽八卦盤的靈區額頭冒出了些許汗珠,十分焦急的說道。
“你能勘察多遠的距離?”蘇沫不由問道。
靈劍的速度必然是不慢的,或許已經不在這附近了呢?
但是問完話後蘇沫立馬又反應了過來——這不可能!
那靈劍明顯是被陰兵的陰氣以及煞氣吸引了才會破鼎而出,若它不來此處又會到何處呢?!
“方圓百里,若有老朽所鑄之劍,必然能勘察到。”靈區十分自信的說道,但也因為這份自信他才感到更為的焦急,“老朽平日裡也有些特殊愛好,遊玩于山河時總會帶著這八卦盤,若是發現有自己曾經鑄造的劍必然要去看上一眼,見所用之人為何。”
說到這裡,靈區頓了一下:“從未有過失誤……”
蘇沫聽到此處,不由心裡也是有些震驚。
方圓百里?
這劍必然是在這方圓百里之內的。
不是蘇沫對著靈劍的速度有什麼懷疑,而是這陰煞之氣不會傳到方圓百里之外,這靈劍也必然不會跑到那麼遠的地方。
而且,如今的靈劍雖然是開了些靈智,但恐怕更多的是一些本能。
就像是對陰煞之氣的挑釁,還有對靈區觸『摸』的反感。
所以正因為如此,這靈劍此刻銷聲匿跡才顯得更為的詭異。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蘇沫這次問的是陰梵君。
陰梵君略微思考了一下,卻是輕輕搖了搖頭:“靈劍內的並沒有多少靈氣,可以說在感知上只是一件普通的兵器,和那些陰兵手裡的刀劍一樣。”
陰梵君的意思是,即便是他,也只是能對靈力的感知更敏感,但對靈劍這如今和平常刀劍沒有絲毫差別的樣子是絲毫沒有辦法的。
“現在,我們好像遇到了點其他的問題……”
一直沒有說話的迦樓羅突然開口道。
“恩?”
蘇沫看向迦樓羅。
“那個……好像,他們都在看我們……”
迦樓羅說著,手臂抬起,手指從東邊一路擺到了西邊,將那些陰兵所在的範圍全部囊括在了其中。
蘇沫順著迦樓羅手指的方向一路看去。
看到那些原本正低著頭的陰兵們此刻全部抬起了頭,一雙雙只有眼白的眼睛看向他們的方向。
十分的詭異、恐怖。
看到這場景的不只是蘇沫幾人,還有站在城牆上手拿弓箭隨時準備進攻的那些凡人士兵們。
他們大多數都是些年輕的男子,是皇城之內的禁衛兵。
大呈多年都處於沒有內『亂』的狀態,皇城之內更是安穩的很,這些禁衛兵平日裡最多是處理些地痞鬧事和鄰里糾紛,根本就沒有上過戰場,甚至有許多計程車兵都是皇城內官員的子孫,膽小又嬌貴,哪裡見過這種陣勢?
原本,這浩浩『蕩』『蕩』的大部隊就已經是十分的嚇人。
如今,這些士兵又明顯的不正常,讓有些膽小計程車兵已經嚇『尿』了褲子。
“這些凡人沒有任何的作用。”
雪川歌的意思十分之明顯。
這些凡人士兵守不住這城門的,他們在這裡也只是增加傷亡人數和添『亂』。
“讓呈煥撤了他們吧。”蘇沫想了想,輕輕點了點頭。
她快速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符紙,十分熟練的在上面剪了起來,沒一會就出現了一個小女孩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