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對面,有一個石臺,石臺後方是一座石門,很大,看上去好像很久沒有被人開啟過了!
只是他們要如何透過面前的蛇坑,到對面呢?
宮抉看了一下,這麼遠的距離,必須要有兩個落腳點才能越過去,不說坑內都是蛇,牆壁上也是,而且牆上有奇怪的粘『液』,看著滑不留手,人肯定沒辦法落腳。
“怎麼過去?”宮蘇沫下意識的看宮抉。“要不用火燒吧?”
這時,黑衣人雪『色』突然說道,“動靜不能太大,若是強攻,這裡會塌的,這也是他們防止別人進來的一種手段。”
“那怎麼辦?”宮蘇沫覺得這個人似乎值得很多啊。
“用你的血……”
雪『色』看了看宮蘇沫白皙的脖子,“假設這條通道真的是寶藏正門,而這些禁制是用來阻止外人的,那麼你的血,肯定就是鑰匙。”
宮蘇沫卻覺得沒那麼簡單,“若是我的血這麼好用,那瞎子不會輕易放我們進來的。”
“試試不就知道了?”
雪『色』慫恿她。
宮蘇沫看了宮抉一眼,而宮抉一劍斬殺了朝他們撲過來的蛇,點點頭,他會看住這個男人的!
宮蘇沫咬破手指,將血滴了下去。
就好像遇到瘟疫一般!所有的蛇瘋了一般往兩邊躲去!還真有效!
宮蘇沫踹了雪『色』一腳。
“你先下去!”
雪『色』有些委屈,“誒,我是你哥哥誒!”
但他雖然這樣說著,還是飛快的往前走了,而宮抉看了看地上的粘『液』,皺了皺眉,將宮蘇沫抱在懷裡,朝前走去。
兩邊都是蛇,但是蛇聞到宮蘇沫身上的血腥味,便自發的避開了!所以他們在蛇盆中行走,竟十分輕鬆。
宮蘇沫忍不住『摸』了『摸』宮抉的臉。
“宮抉,你昨晚沒睡好吧?”
昨晚宮抉和雪『色』分別守夜,沒有睡多久。
“沒事。”即便在這樣溼冷森寒的地方,他身上的味道還是乾淨清爽的,“等拿到雪靈芝,我們就回家。”
家這個字眼真是美好啊……
經歷了那一場讓人心顫的幻境之後,她醒來,神魂不穩時,宮抉對她說的話,就好像烙印一般,重重刻在她的心頭!
讓她對宮抉越發依賴了……
而走在前面的雪『色』好沒氣道,“能不能出去了再卿卿我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周圍的蛇不敢靠近,但是卻對著他們行注目禮,還不停的吐著信子!虧他們還有這個閒情逸致**。
宮蘇沫聞言不服氣了,摟宮抉親了一口,還故意發出很響的聲音!
“你管我!”
雪『色』無語,懶得理她,率先走到了石門面前。
這石門很大,雪『色』和宮抉兩人用最大的力氣,才將門推開——
一震悠長的嗡鳴聲傳來,就好像開啟了某個沉睡多年的地方。
——
火光照亮了這片塵封已久的空間,他們面前像是一間『藥』房,房間內有不少『藥』,宮蘇沫眼前一亮,不知道雪『色』說的那種能讓人神臺清明的『藥』在不在這!
當下她便說道,“你快找找,有沒有你說的那種『藥』?”
“『藥』?”雪『色』眯著眼睛打量了她一眼,“原來這就是你帶著我的目的啊……太讓哥哥傷心了……”
宮蘇沫瞪了他一眼,他連忙老老實實的去找『藥』了,但是最後卻無功而返。
“沒有,這或許是最外面的小『藥』房,好東西怎麼可能放在這?”
宮蘇沫『摸』了『摸』下巴,“你說我們在寶藏的最外面?難道經歷那麼多關卡,都沒有進到寶藏?”
“廢話!”他翻了個白眼,“那麼容易進去,那臭瞎子也不會騙我們來這了!前面只會更加危險,你們自己小心吧!”
說著,率先走入下一個甬道,宮蘇沫朝宮抉使了個眼『色』,宮抉便跟上去,攔住了對方的視線,讓宮蘇沫有時間將屋子裡的『藥』都收走了。
宮蘇沫覺得雪『色』這人說話未必可信,他說著寶藏最值錢的就是『藥』,那麼這麼大這麼厚重的一扇石門後所放的『藥』,這麼可能只是普通?
或許這是專門擺放在外的甜頭,讓那些強闖禁地的外來者得了好處就回去,所以這些『藥』肯定是好『藥』!就是不知道放了這麼久,有沒有過保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