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這摺子上的證據確鑿,找不到絲毫的漏洞,不光寫了這米蘭身上各種胎記的位置,還寫了她私密地方被“客人”曾經抓傷過留下來的疤痕。
這,真是莫大的侮辱啊!
“來人!”呈炎怒喝一聲,很快有幾名侍衛跑了上來,“去將米榮德全家壓入天牢!”
他不顧米榮德的求饒和繼續辯解的話語,繞道了案臺後面,提筆在紙上飛快的寫了起來。
“判,誅九族!”說著,他在紙上蓋上了玉璽。
“陛下,您當時為什麼沒有讓人去天牢內看一下米蘭,那摺子上寫的是否屬實,就這麼輕易的判了!”蘇沫焦急的問道。
突然,一旁的米蘭冷冷說道:“沒用的,我大腿內測確實有傷疤,而且是抓傷的。”
“什麼?”蘇沫大驚。
“我十歲那年,在木盆中洗澡,不知怎麼從房樑上掉下來一隻貓,恰巧掉在了我的懷裡。或許是撿到水那貓受了驚嚇,在水下的爪子恰巧伸到了我大腿內測,一爪子撓下去我就受了傷,從此留了疤痕。”米蘭眼睛已經很冷很冷,聲音帶了一絲譏笑,“那寫摺子的人,肯定是買通了我身邊的丫鬟婆子,才能知道我這麼多私密的事情!看來是蓄謀已久!”
蘇沫搖了搖頭:“那刑部尚書,說不準也是被人利用的。”
呈炎嘆了口氣:“當年沒有徹查此事是因為這件事本就是欺君之罪,雖說可大可小,但單單是送一名失貞女子到宮中做妃子,並且還想著用雞冠子矇蔽過去,我判誅九族於禮法來說並不算錯。”
米蘭不由咬緊了牙,卻沒有反駁。
蘇沫『摸』著下巴說道:“這件事情這樣看來牽扯進去的人有您身邊的那位太監、去看米蘭的丫鬟、皇太后、卿貴妃、刑部尚書,還有將米蘭在牢獄中活活打死的官員!”
“朕後來接到稟告,米家的小姐是在獄中『自殺』死的,就死在我下了聖旨的那一天!”呈炎說道,表示獄中的事情他完全不知情。
為何,那人要先將米蘭在獄中打死呢?蘇沫不解。
“或許,你們都想錯方向了。”突然,在一旁一直不語的陰梵君突然說道。
呈炎恭恭敬敬道:“願聞其詳。”
這一幕正巧被呈煥看到,他看在眼裡一驚,感覺自己的父親明顯是與這人認識的,而且明顯對他極其忌憚——不知此人到底什麼身份。
陰梵君淡淡說道:“或許,本身要針對的就不是什麼丞相府米家,而只是米家小姐一個人。”
一句話,瞬時在眾人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如果說真的是這樣的話,好像一切就能夠解釋的清清楚楚了!畢竟,細算來看,整個事情中受到傷害最大的,其實就是這米蘭啊!
米蘭也是一驚,她一直以為自己不過是權利鬥爭的犧牲品,從未想過,或許自己就是那一切事情的起因!
但是,一個養在深閨中的小姐,又怎麼會惹上這麼大的事端,又怎麼會惹出這麼大的事情,又有誰對她有著如此的深仇大恨呢!
“你們聊完沒有啊!我都要睡著了!”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眾人一驚,只見不知何時自己的身旁竟然站了一位紅衣少年!那少年樣子十分討喜,卻帶著三分的痞氣,神情也是懶懶,懷裡還抱著一個昏睡的娃娃。
這時,先皇倒抽了一口氣,哆嗦著手指著面前的少年:“你,你……”
蘇沫從旁邊看著,直感覺他會背過氣去。只不過靈魂貌似沒有這個功能而已。
迦樓羅也不理先皇,在他看來那不過是個崇拜自己的鬼而已,也沒什麼嘛,自己那麼帥,崇拜自己的人啊,鬼啊,仙啊,神啊,多了去了。
他走到蘇沫面前,將懷中的娃娃塞到了她手中:“你讓我看著他,我就一直看著,沒有出半點的差錯,如今我看你們久久未歸,就抱著他過來了,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蘇沫額角冒汗,心裡想著——讓你看著他就是為了怕你過來,你倒好,直接抱著他過來了!希望不要惹出什麼麻煩。
受到最多驚嚇的還是呈煥。他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這人到底是怎麼進到屋內的。
他看了眼房門,依然是關的好好,外面的侍衛公公們也沒有任何的聲響。
這,到底是人還是鬼啊!
迦樓羅拉過一個凳子坐了下去,有些無聊的說道:“怎麼樣了?查出到底誰是幕後黑手了嗎?我無聊的很,查出來我幫你們去宰了他!”
蘇沫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