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雷翼再次用上了他和他的小夥伴們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就用過的臺詞。不過那個時候他還是個未成年,而現在他已經19歲了。他可以替自己選擇自己的未來了。
聽到雷翼的這份說辭,再過幾天就不是馬德里競技的球員也不再是長短腿的隊長的恩佐實在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但是思及自己所做的那些事,也許他還真的沒有任何立場可以對這個一瘋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死小孩去說教什麼。
“Leiy,我得說,你真是非常非常非常的任性。”
即便是恩佐,他都連著用了三個“非常”來形容長短腿的任性,卻又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寵溺。
“可我是真的好想去拉齊奧……其實我一直都很遺憾去葡超的時候沒能去到里斯本競技。我不想再這麼遺憾了的!”
也許雷翼的爸爸只是把當時的那個錯誤當成了自己一定要努力學習並且進步的動力。並且時間一長,他甚至都已經有些忘記了這件事,又或者說,他不願意再去回首這些不堪的往事,告訴自己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但是對於雷翼來說,那卻是他的一個很難去遺忘的遺憾。並且越是長大,這份遺憾就越是清晰。
因為當這個男孩漸漸開始在歐洲足壇嶄露頭角,他會開始明白,作為一名球員,他們越是優秀,擺在他們面前的路就越少。現在,他的好朋友提戈斯已經在英超聯賽的頂級豪門球隊曼徹斯特聯站穩了腳跟,贏得了主教練的信任,甚至在歐冠總決賽這樣重大的賽事中都能夠獲得首發出場的機會。而他也已經想好了接下去要走的路,十分十分的堅定。
或許,兩年前他剛從南美來到歐洲的時候會是他們唯一的一個成為俱樂部隊友的機會。
可這個機會卻是與他擦肩而過,並且再也回不來了。
也許現在的長短腿並不能把他的這種心情說得很清楚,甚至連他自己都有點弄不清楚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複雜念頭。但他覺得鄧肯對他說的那句話很對。
他還很年輕呢,不需要每一步都走得那麼慎重。
但很多機會一旦失去,就真的再不會有了。
雷翼很努力的想把自己的這種心情和心裡的想法解釋給他家隊長聽,卻是又覺得自己嘴笨,怎麼都說不清楚也說不明白。可就在他又急急忙的還想要再接著繼續解釋的時候,恩佐伸出手,摸了摸長短腿的腦袋。
“上樓吧,趁你現在能有時間,幫我染染頭髮。”
“啊……啊?染頭髮?我覺得你的頭髮顏色很好看啊,要染成別的什麼顏色嗎?”
“就是染金色。”
說著,恩佐去到樓上拿出了自己已經用慣了的染髮劑。那是一種很淺的淺金色染髮劑。恩佐把那盒染髮劑交到了雷翼的手上,這就在地上鋪好了一些報紙,又給自己穿上了染髮時專用的衣服。
“先看看使用說明?這款染髮劑很好用,你只要把我的頭髮分成一小簇一小簇的,把染髮劑塗上去就好。”
在對著那盒染髮劑看了很久之後,長短腿才恍然大悟:“原原原來你的金髮一直都是染的!!?”
“原來你一直都不知道?”已經坐在那裡就等著雷翼幫著他染髮的恩佐轉過頭來看向長短腿。在發現長短腿又氣呼呼的一臉“好啊,原來你一直都瞞著我”之後,恩佐只能好笑的說道:“好吧好吧,現在你知道了。”
“原來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頭髮本來的顏色!!!”後知後覺的長短腿似乎終於抓到了他所以為的重點……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那應該是棕色。我的父親雖然是金髮,還是很淺的金色。但是我的媽媽是黑髮。所以我沒能遺傳到我父親的淺金色髮色。”
聽恩佐這麼說了之後,長短腿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就給坐在椅子上頭髮半乾的恩佐拍了張照片,再調出手機自帶的萬能PS小軟體,手法極為粗糙的把恩佐的頭髮顏色塗成了髮根處的那種棕色。這麼做了之後長短腿“咦”了一聲的說道:“棕發明明很適合你啊!看起來更有男人味!!”
“可是淺金色的頭髮在球場上看起來才更像他。”
只一句話,堵死長短腿恩佐只需要一句話!!在恩佐說出那句話後,雷翼鼓了鼓腮幫子,而後才沒得辦法的按照染髮劑使用說明上的步驟幫恩佐染起了頭髮。
在這個年代,染髮劑已經經過了多次技術革新,不僅對人體更為無害,還更加簡單容易上手。即便是雷翼這樣從沒幫人也沒給自己染過頭髮的新手也在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