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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部分

著火符也跟著一起炸開罷了。這不能說他用的不對,只能說他用的不全,使出的是殘缺的法術。

使用符咒這個缺陷還看不出來,但是製作成符籙就不同了。

一個法術之所以能被流傳下來不光是因為它的有效性,更是因為它的完整性。有殘缺的法術威力再大也難以傳承,後學之人很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達到創立者所描述的那個境界,一些殘缺的厲害的法術真是可能不等祭出就法力紊亂而對修士產生反噬。這就好比一座積木塔,每抽掉一塊都會讓塔身不穩,抽調的部分太多了塔身會直接倒塌散成一團。

製作符籙本身就因為材料自身靈力的穩定性而失敗率極高,若是修士封印的法術不完整,那麼失敗了理所當然的會再翻幾番。

李初一成功的那幾次固然有材料本身的問題,同時也是他對這個法術掌握的極為熟練地緣故。勤能補拙,李初一學會的第一個法術就是它,到現在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數次的施法中總會有一兩次恰巧契合火燧術的真意,但這是他的無心之舉,自然不如有意為之來的有效率。

換句話說,他前面的符籙之所以能煉製成功,很多時候都是瞎貓碰死耗子運氣好,要不就是他靠著修為將火燧術強行打入符籙中使指與符籙本身的靈力達成了一種平衡,看起來是成功了,但是威力卻下降了許多。

“難怪人們總說符籙的威力不如直接的施法,除了靈材的原因,更大的原因在這兒啊!”

摩挲著下巴,見獵心喜的李初一正準備繼續嘗試,旁邊房門一響,李斯年推門走了出來。

“李初一,你大爺!你他嗎想要幹啥!”

“呃。。。”李初一扭頭一看,頓時滿臉尷尬。

此時的李斯年灰頭土臉的,臉上全是煙燻的黑灰,頭髮也有幾縷燒焦的痕跡,寬大的袍服上更是佈滿了破洞,顯然是被什麼東西給燒著了。李初一想都不用想,這肯定是剛才那張道符惹的禍。

看著窘然的李初一,李斯年悲憤不已。

“李初一,我他嗎招你惹你了?郝幼瀟那丫頭不來折騰我,你他嗎替她來是吧?你倆是親戚?”

“不是,四大叔你別生氣,你聽我說。。。”李初一趕忙安慰,這事兒確實是他錯了,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胡攪蠻纏。

“我聽個屁!”

李斯年根本不接茬,眼淚汪汪的一舉手中就剩個把兒的酒壺。

“看見了嗎?這是我好不容易從郝大胖子手裡弄來的百年陳!郝大胖子那死摳勁兒就給了我這麼一壺,我一直沒捨得喝,好不容易今天下行決定幹了它,結果。。。結果就。。。嗚嗚嗚嗚嗚,老天爺呀,我怎麼就這麼慘啊!你說我好不容易喝個小酒哼哼曲兒,這酒還沒喝上一口就被人連桌子帶椅子的整個屋子都給我懟啦!可憐我的百年陳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吶~~!”

哭到傷心處,李斯年連花腔都喊出來了,李初一心中暗笑這貨要是去自己以前呆過的村子給人哭個喪啥的準能發大財,但是這話他也就想想,他可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來。

好說歹說一頓勸,臨了又硬著頭皮躡手躡腳的出門找郝宏偉要了幾罈好酒回來,李初一總算是把李斯年給哄下了。至於那破掉的房門暖心窩的夥計以極快的速度給修不好了,只是時間倉促上面的陣法沒法補全。不過李斯年也不在意,只要別門別漏風就行。他在意的是李初一還會不會繼續鬧出么蛾子來。

滿口保證著自己絕對不會再犯,李初一總算把李斯年勸回了屋內。伸手抹了把冷汗,他感覺老傢伙就是老傢伙,這李斯年看著挺年輕的,一絮叨起來是真能說。

重新坐下,李初一併沒有急於煉製新的符籙,他閉著眼睛坐在那裡一遍遍的回憶著剛才的感覺,手裡掐著張空白的符紙一遍遍的祭出印決。符紙在他的印決下不時的亮起亮光,李初一雖然沒有將它祭出,但一遍遍的法力灌注下符紙仍然被灼的捲起了焦邊。

終於,又一遍法力灌注後,不堪重負的符紙再也無法維持原狀,微黃的焦邊瞬間轉成焦黑並且蔓延到了整張符紙,符紙內的法力不待李初一收回便直接被催發了起來。火苗躥騰中,失控的火符完全催發起來,僅餘的部分沒有燒焦的符紙滿是龜裂,眼瞅著就要在李初一手中炸開了。

“我去你道士的!給我走你!”

被驚醒的李初一控制不住失控的火符,情急之下只能在它爆炸前一甩手將其甩了出去。好在李初一還算仗義,千鈞一髮之際打出的方向與李斯年的房門相反,若是這張火符再把李斯年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