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沒什麼,我覺得這樣很好。”
不管是不是封建帝國,只要百姓過的好,愛戴也是順理成章。
“光徵大城會更繁榮嗎?”
“那是自然。”
宕斕不喜 歡'炫。書。網'用敬語,這一點我很提倡。可我並非想搞特殊,只是有些自私,想強加一些自由給她們,好讓自己舒服一點。
轉了一大遭,眾人手裡早就大包小包,“步履維艱”了。
於是我們投了雲來酒家,上了雅間,吃吃喝喝,全屬中場休息!
二樓轉閣飄來江南小調,少女聲,嬌滴情,小鼓止,雙板兒拼。若有若無的清脆調子激起了我心裡對古代的一些情愫。
我小嘴兒吃茶,眼裡是樓下熙熙攘攘的街道。
下午的太陽有些淡了,我們從酒家出來,走在樹蔭下甚至還涼風徐徐。那些海購得來的東西都放在了雲來酒家,一會兒回了府再吩咐人來取。
我張望了一陣,抬腿進了文昌書店。
聽宕斕說這是全縣最大的書店。我整天宅在西屋,無所事事,而北靖那些一板一眼的藏書我實在是不敢恭維,於是才想到來書店翻翻。
在這裡,印刷術還沒有得到普及,僅是皇家專用。民間的書則全部都是手抄本,造價高,自然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消費的起的。但是仝尹縣素來被稱為商城,城中居民或多或少都經商,殷實的住戶也不少。
我翻看書籍,自己雖是半個文盲,但墨香撲鼻,心悠悠然也很愜意。
透過文昌書店二樓的窗戶,我遠望見城郭一角。
——那裡,他會從那裡經過。
我對鳶因說想去城郭瞧瞧,她並沒反對,我們便朝北城門前進。這裡入夜了也並不宵禁,但城守很嚴,城郭處幾乎都有重兵把守。
靠近城郭,都看的見敞開的城門了。
我拉緊頭巾,忽略掉過往的行人,看著城門外風塵僕僕的黃泥路怔怔的發呆。
“姑娘們這是要出城?”
一個守城兵見一群俏麗娘子站在城門邊,故尋機上前搭訕。
“隨便看看。”宕斕抱著劍將士兵擋在一邊。
“不知姑娘們是在等人麼?”
士兵糾纏著我們,不斷的問道。
我莫名的生起氣來,語氣不善:“怎麼?這王土之上就不能容我們老百姓隨便站站?軍爺是否該回去看門了呢?”
算是他倒黴,搭訕不成反被刺蝟圍了圈。
不遠處站著計程車兵都嬉笑著看向我們,那前來搭訕計程車兵又羞又怒,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了什麼東西來。嬉笑計程車兵繼而轉成鬨笑,來往的行人也在偷笑。頓時北城門一邊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這是在做什麼?還不仔細守城!”
說話者底氣足,聲音渾厚霸氣,話一出口就震懾全場。
“是!連、連校尉。”
那士兵聽了,慌張的後退,又是鞠躬又是致歉。而其他士兵也都立馬各司其職。
我轉身看去,卻看見一個黝黑粗獷的大漢驚愕的看著我。那大漢約莫三十出頭,張的是五大三粗輪廓剛毅,甲冑披風霸氣十足。
漢子快步從城郭上下來,拱手一禮,道:“連角霆見過鳳姑娘!”
他認識我?
我看向鳶因,她搖頭示意不認識。
“鳳姑娘可還記得當初在馬場勝了的那個漢子?”我只是搖了搖頭。
“我家夫人前個兒撞了頭,什麼事兒都不記得了。”
“唔——連某數日前才被調入,此事卻是不知。不過……夫人?鳳姑娘成親了?梁將軍不是還在南邊嗎?”
“外子……是北靖北大人。”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幸好戴了頭巾,頭一低自然透著不齒。
“原來如此。”
連校尉嘆口氣,繼而恢復了剛毅的神情。
“北,北夫人在此處作何?”
“我本想看看城外,卻又不敢出城。”
聽我這般說,他如我所想的邀我登上了城樓,我也推讓地上了城牆。
站在樓上,極目遠眺,城外一片墨綠,越往遠看綠的越濃,城裡通出去的黃泥路糾纏著那些綠色,聯通一些稀稀拉拉的房舍,遠處連綿的群山包圍了我的視野。
“梁將軍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沐浴著這樣的景色,我裝著很釋然的問。
“有情有義!”他慷